這小東西當初小小年紀就敢親耳朵,勾搭自己抱著她把玩,感覺比自己還好色。或許是因為那是對男女事最朦朧最期待的叛逆時期?
可偏偏她實際上對這些事并不是太懂,又是一臉可愛清純,這就是傳說中的純欲嘛?
嗚嗚嗚明明自己當初不想的,會被舉報的。
可是現在…
妻就算了,曹丞相教育我們亂動別人的嬸嬸會出事的,女的話…
趙長河滴溜溜地打量,兔子真的不小了,被雕弓勒在胸前,居然還勒出了一個很好看的弧度,一顫一顫的。
好像她比遲遲的都大誒…可憐遲遲從小沒營養…
見他滴溜溜的目光,崔元央臉色也有些羞紅,也有些小得意。
其實家教讓她很難說出這么燒的話,但這次兔子心中有點危機感,總感覺趙大哥對自己的興趣沒那么大,崔家局勢對他來說更重要。要是讓趙大哥選擇是和崔文璟還是和崔元央哪個秉燭夜談一晚上,趙大哥多半選擇的是崔文璟。
這還了得?
如今這么一說,看得出趙大哥還是很心動的嘛,德性。
小兔子心中哼哼,終于拉起趙長河的手,往自家閨房走去:“以前你來,說帶你去我閨房看看,那些大嘴巴長舌婦攔著不肯你去。現在咱們光明正大地去,讓那些人端酒菜來伺候著…趙大哥還沒吃飯吧?”
說好的吃伱呢?怎么話鋒一轉就成吃飯了…
趙長河心癢癢的,又不好意思說,只得悶頭跟在她身后走。
沿途所過,傭人婢仆膽戰心驚地躬身在側,趙長河認出其中一些,兩年來她們的面貌倒是沒怎么改變,唯一變化的是態度,從當時的警惕鄙視變成了如今的諂媚。
所謂的不能帶男子入閨房,現在的崔家還有哪個角落能阻止他的進入?當年攔著他的人,如今點頭哈腰地端酒。
這便是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的爽感吧。
崔家最有幸的其實不是有崔元央與趙長河微末之中共患難的情感,而是有個眼界比一般人開闊很多的家主,從一開始就沒欺過少年窮…連帶崔元雍崔元央兄妹的人品,都與父親的教育是有很大關系的。除此之外,崔家與其他家族并沒有什么區別。
閨房之外,婢仆們忙忙碌碌地在端酒端菜,趙長河當面攔著崔元央的細腰,相擁進了屋內。
這也是趙長河第一次進入一位閨閣小姐的閨房。
與一般小姐不一樣的是,崔元央屋內沒有什么琴棋書畫筆墨紙硯的東西,桌上只有幾本書,最上面一本居然是亂世書紙質版,看得趙長河很想問瞎子對盜版書如何看待。
同樣也沒有將門家族那樣的刀劍弓矢,陳設全是可愛型的,被褥全都粉粉的、香噴噴的,有許多毛茸茸的玩具、到處亂丟的零食、以及梳妝臺上琳瑯滿目的脂粉、效果已經非常接近玻璃鏡的特殊材料鏡子,看上去很有點現代女孩屋里的味兒,嗯,雖然趙長河也沒見過現代女孩屋里啥樣的,腦補差不離。
最特別的是…墻上唯一掛著的一把刀。
一把樣式很土、很普通的刀,刀鞘已經很舊了,上面還有不少劃痕,以及暗紅的血跡凝結。
趙長河走近前,輕撫了好一陣子,輕輕抽出刀身看了一眼。
刀刃有很多豁口,是一把已經基本沒法用了的厚鋼刀。
這是當年自己護送崔元央的時候所用的刀,很早很早以前從血神教北邙副舵主手中賭斗贏得,如今連那位副舵主貴姓都忘記了…因當初戰斗太激烈頻繁以至豁口,于是崔文璟送了龍雀,直至如今。
連自己都快忘了曾經有過這把刀了…原來它還一直被央央掛在閨房里收藏著。或者可以說,其實那段歷程自己都沒太放在心里,只不過是歷練途中的一朵小浪花,可對央央來說或許真是刻骨銘心。
趙長河有了點愧意,以前一直覺得央央不過是還小不懂事,她自己都未必分得清那是什么感情。如今看來,央央的感情從來熱烈且真誠,反而是自己心中每當想到她的時候,都很難與崔家的形勢分開看待。
腰間一緊,崔元央從身后抱了過來,靠在他背后喃喃問:“在想什么?”
趙長河低聲道:“我在想你我相見的時間,是不是太少了。”
崔元央咕噥:“既然知道,你還看刀,不轉身看我?”
趙長河轉過身,崔元央掂著腳尖跳啊跳:“親我。”
看得出小兔子有點苦惱,看似長高了,可踮起腳尖居然還是親不到,氣人。
她兩手摟了上去,用力把趙長河的脖子往下摟,趙長河順著低了一下頭,小兔子總算啃到了大狗熊的嘴巴,心滿意足地伸出了小舌頭。
說是說,崔家女兒成為了戰利品,可趙長河總感覺怎么好像自己才是她的戰利品似的…
趙長河不服輸地伸手測量,這樣才是戰利品…呃好像還真的比遲遲的大…
手撩開衣襟往里探,很快哭笑不得。
這丫頭里面居然還故意用著小肚兜。
正在親吻的崔元央感受到了情郎那種想笑的情緒,自己的小色心都快被笑沒了,跳腳怒道:“別人穿肚兜就是勾人,我穿肚兜就是好笑了是嗎!我長大了,長大了!”
趙長河終于忍不住笑出了聲,忽然摸出一個果子塞進崔元央嘴里。
崔元央眨巴著眼睛,含糊咕噥:“這是什么?”
“極東之地的果子,蘊含草木生機,對青春駐顏有奇效。”趙長河附耳道:“央央,別長大了,現在這樣最合適…”
崔元央繼續眨巴眼睛。
趙長河轉身坐在床沿,把她放在自己腿上坐著,聲音越發壓低:“你說得對…小央央是最好玩的…”
戒指里、龍雀中,有少女憤怒的聲音:“這個變態!不要上他的當!”
結果崔元央根本聽不見她說話,反而大喜:“我修行就是為了這個!”
龍雀:“…”
完了,看在我在你們家呆了那么久有點淵源的份上勸一句,想不到居然還有這種傻逼,在這里住過那么久真是我龍雀的恥辱。
那邊趙長河正在意識里鎮壓龍雀:“去去去,有你什么事兒?你一個靈,我也變態不到你身上,一邊去…咦對了,你什么時候有兩性思維的,你就是把刀…”
龍雀懶得理他。
重鍛成靈之后看到的床戲比這兩年加起來的都多,你說思維哪來的,真惡心。
崔元央吭哧吭哧啃完了果子,喜道:“這東西真能永葆青春嗎?”
“呃不能,但能延緩很多,起碼幾年之內長不大的,如果再配合修行提升,大概真有永葆青春的可能性。”
崔元央忽然意識到什么:“等一下,這種東西是天材地寶啊,你要是說你有這個東西,全天下貴婦人都要瘋了,你就用來…用來…用來讓我更好玩?”
龍雀:“你終于明白他變態在哪了?”
趙長河:“…”
崔元央咬著下唇,軟綿綿地靠在趙長河懷里,聲如蚊訥:“那、那你還不玩?”
龍雀:“?”
趙長河低頭吻著小兔子的側頸,做賊一樣悄悄解開小兔子的衣襟,隔著肚兜把玩。龍雀冷眼旁觀,不得不承認,這樣子真的很好玩。
“小、小姐…”門外傳來侍女膽戰心驚的聲音:“飯、飯菜來了…”
屋內那靡靡的景象簡直沒眼看,這就是被土匪擄掠之后的世家小姐劇情吧?小姐太慘了,民間話本誠不我欺。
小姐媚眼如絲,無力地靠在男人身上,聲音都在發顫:“送、送進來…我要趙大哥喂我吃…”
侍女:“?”
這話本是不是哪里不對?
不管實際話本對不對在外人眼中就是這個劇情。此刻在剛剛交戰的宴會廳廢墟之中,有人正在向崔文璟匯報:“家主,趙王進了小姐閨房一個時辰了都沒出來…”
崔文璟面無表情:“都看見了吧?早若合作,豈能如此?如今成了戰敗者,就要有人為刀俎的覺悟。老夫都只能忍辱,何況爾等?”
崔家人垂頭喪氣。
雖說是未婚夫婿,這尚未成婚公然進入閨閣淫辱,對眾人根深蒂固的禮制思想來說確實是每一個人的恥辱。
“剛才說的,都去照做吧…厘清田畝,留下核心祖產,其他這些年的兼并全部退出,移交朝廷;隱戶造冊上交;私兵編入正式軍隊。自此以后,沒有崔家兵,只有大漢冀州兵,明白了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