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山和方J其實最狠徐城的不是因為他實力有多么的優秀,多么的強,也不是因為他現在多有錢,當然,有是有這么一方面的嫉妒。
但是,最讓兩個單身狗非常不服氣嫉妒的就是徐城有這么一個漂亮得不像話的老婆。
這也就算了,今天和林初雪交流了以后,兩人從對徐城的嫉妒已經算是深入骨髓難以自拔了。
為什么!
為什么這樣的妹子是別人家的老婆!
為什么!
為什么這樣的妹子男人卻是那么丑,那么不如他們?
為什么!
為什么這個男人的妹子漂亮不說,還特么那么懂事,那么的文雅談吐大方,關鍵還能說得一句讓男人都感動的想哭的話來?
‘我什么都不想要,我想要他,因為有他,我便擁有全世界!’
聽聽!
好好聽聽,別人家的女神說話都這么文藝,雖然不是自家的女神,但北山和方J聽到這話的時候,下面都濕了!
很不能立馬以身相許拔劍自刎,拔劍自刎是因為這樣的女人不是他們的!
這才是讓人吐血的。
北山嘆息一聲:“我只是單純的過來保護人而已,為什么白天讓我受到了肉體傷害,晚上還來一次精神傷害?這種虐狗的精神傷害才是無形最為致命的!”
方J朝著林初雪抱拳以對她濤濤敬仰之情。
完后,他撇撇嘴道:“敢問弟妹家中可有妹子?或者姐姐也行。”
林初雪笑著搖了搖頭。
“那有沒有閨蜜?”北山問:“所謂物以類聚,我要求可以不這么高的。”
“有啊。”林初雪失笑:“瑤瑤就是。”
北山感覺自己背后被人射了一箭!
想起沈瑤,他就感覺自己菊花一緊,胃部翻滾,還隱隱作痛。
“你說得對,我們這些人,確實不敢駕馭。”北山只能敬而遠之。
“弟妹,不早了,早些去睡吧。”方J這時候對林初雪說道。
林初雪微微一笑:“沒事,反正每天不是在家就是在家,也不用像以前那么忙,既然這樣,時間上很蔥郁,怎么,兩位師兄好像很怕和我聊天?”
北山:“哪里的事,女人不都是不熬夜的嘛。”
“沒事,現在有曼陀羅肌膚修復液,挺好用的。”林初雪全程保持微笑,就是這個微笑讓兩個男人很不淡定。
她問道:“北山師兄,為什么徐城要喊二位師兄?而他是你們的師弟?”
北山:“也不蠻你,其實你男人辭掉了軍務后,嚴格上來說是調入了我們單位里,論等級,他管我們師兄,我們叫他師弟。”
林初雪恍然點頭:“那方J師兄為什么取這個名字?”
“這是代號而已,同一個組有同一個代號簡稱,當然,我們的真名都是保密的,代號也請你不要隨意說出去。”方J道。
“明白了。”林初雪點點頭:“這么說,方余成方先生的方姓也是代號吧?”
兩個男人一愣,好像哪里不對勁。
林初雪臉上笑容更甚:“那好,我去睡了。”林初雪這才慢慢站起來準備走出兩人的房間,她把門帶上的時候,不忘對兩人笑道:“感謝今晚二位師兄的解惑,方余成?好名字。”
她一離開。
北山和方J立馬不淡定了。
“我靠,這女人到底搞什么?問一些莫名其妙的話,她是不是發現了什么?”方J表示很納悶:“不然她走的時候,絕對不會用‘解惑’二字來感謝我們,我們是不是哪里回答錯了?她是不是發現了什么?”
北山罷罷手示意他別吵,他仔仔細細的想了一下對話過程。
還是沒覺得哪里錯了。
“就咨詢了我們保鏢的注意事項,然后代號,這跟小師弟沒什么關系啊,應該扯不上他吧?不存在暴露什么。”北山篤定的說道。
“可是她剛才臨走前,那一抹笑容,看得我心里瘆的慌。”方J表示不淡定了:“莫名其妙吧!”
“如果非要說扯到徐城的話,也就她臨走時問了方余成這名字,光從名字能扯上小師弟怎么可能,我不覺得她發現了什么,一定是我們想多了。”北山分析道。
“啊啊啊啊啊。”方J師兄抑揚頓挫的捶胸:“可是她全程這么胸有成竹的微笑,然后問我們一些問題,臨走時候還一臉‘我知道了’的神情,我怎么感覺咱兩被他給繞進去了?這種感覺讓我好奇怪!”
北山:“有什么好奇怪的,這就是顏值的重要性,當一個美女主動跟你搭話的時候,你就像個哈巴狗一樣點頭哈腰的過去,人家問一句,你汪汪半天,人家看穿了你的心思,而你看不穿人家的心思,最后她摸摸你的頭,跟你說了一句‘乖’走了,你是不是有這種感覺?”
“好像是。”方J遲疑的說著,隨即罵咧咧:“是個屁,我又不是哈巴狗。”
林初雪只問了兩個問題,就大概的得到了她想要知道的。
第一個問題,徐城說事先對這房子了解是撒謊的,那么他為什么對這房子那么了解呢?住過這房子的只有三個男人,一個是徐城,一個林東,一個是做客的葉修。
第二個問題,余成是徐城的去偏旁縮寫,那么解釋不通的方姓得到了解惑,而她問徐城和北山三人的關系,他們也承認了徐城和他們是一個單位,那么代號方就是他臨時用的姓氏,余成確實是徐城由來!
當然,這些都是林初雪單方面認為的。
第二天。
林初雪執意要求北山兩人帶著她去一個地方。
這個地方是尚城公墓。
是徐城父母的墓地。
當林初雪來到徐城父母墓碑前,看到墓碑被打掃過,并且有人來祭獻的痕跡,她嘆息了一聲后,嘴角微微一笑。
她突然彎下腰蹲在了徐城的臨時墓碑前,溫柔的撫摸了徐城的墓碑道:“不管發生什么事,不管你變成什么樣子,這墓碑上的妻子一欄我已經刻上了我的名字,此生就是你徐城的妻。”
說完,她站了起來,問身后北山和方J:“他去哪了?”
“誰?”
北山不知道她問的他是誰。
“徐城。”
北山指了指墓碑:“他不是在這嗎?”
“我之前想挖開過這里,但有人阻止了我,現在我要不要挖給你們兩個看?”林初雪問道。
兩人有些蒙,完全不知道林初雪葫蘆里賣的什么藥。
“弟妹,這墳地里,你這么詭異的對白,我有點怕啊。”方J表示智商有些跟不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