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生活中一些細節問題,如果徐城不說這個細節,她還真不會往這方面去想。
不過,應該也有巧合吧?
“你確定嗎?那你要怎么做?”冉靜還是怕對方如果身份正常沒有問題,那這鍋可大了。
徐城聽完她問要怎么做,開口道:“扶好了。”
說完,他突然剎車。
后面那輛S級奔馳轎車一個措不及防下即便剎車了,但止剎車導致輪胎打滑向前慣性的驅使了至少20米,結果撞在了徐城車屁股上。
徐城對三個女人道:“在車上等我。”
然后他走到后面奔馳車邊上敲了敲他的玻璃窗口示意他把車窗搖下來。
“你追尾了。”徐城對這個西裝革履裝扮的老外駕駛員道。
“我負責,多少錢?”老外直接道。
“到了大家這個經濟水平談錢不顯得多余嗎?你撞了我,我心情不好,這是多少錢都買不到的。”徐城咧嘴一笑:“干脆你讓我揍你一拳怎么樣?”
說著,他掄起一拳,帶著風勁揮舞了過去。
那個老外本來想著為了不想身份被識破,干脆挨了這一下好了,誰知道這一拳掄過來的時候,那個力量讓他瞳孔收縮,感受到了強有力的風刃伴隨著拳頭,拳未到,他的發型都被刮凌亂了。
老外下意識的直接從副駕駛位上竄了出去。
這要抗了,絕逼是要腦袋搬家的節奏,徐城這一拳打空了以后甩在方向盤,直接把方向盤給打爆斷了。
“果然是一個高手。”冉靜一眼就看出了這竄出去的家伙身手不凡。
那個老外竄出去后就往林初雪三人的車上縱身跳過去,他想要強制拉扯林初雪帶走。
不過徐城哪里會給他這個機會,在他縱身一躍的空中,他的腳腕已經被徐城一只手抓在手里,然后就像甩面條一樣,扛著他整個人甩起來狠狠的砸在了路邊的廣告牌上。
徐城上前不給這位騎士在鬧市區反擊的機會,為了避免更多人看到他們之間高質量玄妙的打斗過程,他簡單粗暴的過去就用強大的電流直接擊暈了這個騎士。
隨后像提著一頭貓一樣,扛起這個騎士的后領拖著往沈瑤的那輛紅色瑪莎拉提后備箱里塞進去。
之后他上車啟動發動機直接走人。
而現場有北山隱藏在暗處保護的一群人來處理。他們同時還負責和市區的公安打招呼,這件事龍組全面接盤。
世貿大廈頂樓目睹這一切的同伙人拿起了手機道:“我感覺用強力解決不了了,她身邊的保鏢很強,不知道是不是徐城,騎士不到一分鐘就被制服了,我覺得行動使用C計劃了,讓特維斯出現吧。”
特維斯,算是林初雪娘家那邊的親故,就是那位在尚城有一家賭場經營權曾經被徐城坑了股權的家伙。
這人自那以后,回了家就被家族里媽得狗血淋頭,甚至他的父親差點沒拿槍斃了他!
以至于讓他一直對徐城懷恨在心,便對林初雪也是恨之入骨,覺得這兩個狗男女聯合起來坑他。
這次家族那邊突然找到他,給了他一個計劃。
想辦法接近林初雪,想辦法把她給約出來,如果他能自己綁了林初雪,那就更好。
而事成之后,特維斯可以得到家族繼承權!
這個誘\/惑很大,共濟組織給了他們家很大的單子,足夠他們家賺到一筆巨款,甚至可以在英國成為上流中的中流砥柱。所以,特維斯家也是蠻拼的,給了特維斯很大的一個籌碼,特維斯一直都想要家里承認他的優秀,之前虧了賭場股權讓他身敗名裂,這次無論如何,繼承權他志在必得,所以在華夏渾渾噩噩度日如年的他終于等來了一個機會。
徐城把車停靠在路邊,很快就有一輛面包車過來,把昏迷的騎士給拖走。
帶頭的是北山。
他戴著墨鏡,沖徐城對視了一眼后,徐城對他說道:“回去馬上來一針強力麻醉,最好挑斷他的手腳筋,別說我沒警告你們。”
北山嘿嘿一笑:“看不起我們?就你能辦事?放心吧,這家伙落入我們手里,不撬開他那張嘴提供出情報,別想見到光。”
“反正我已經提醒你們了,最好把這人交給師叔。”徐城說完,轉身回去了。
冉靜覺得在大都市發生這么大的事,她這個公安領導有必要接下這個案子,不能置身事外,這是職責所在,也不能任由其他不相干的人這么胡來。
“你應該把人交給司法機關,把他送到公安而不是給他們。”
北山下車直接拿出了一個證件遞交到了冉靜面前道:“這個案子已經和你們市區打招呼過了。”
冉靜看到那證件‘Z南海’三個字就瞪大眼珠子。
林初雪疑惑的看著北山,感覺這人好面熟,雖然北山戴著墨鏡,但她還是認出了北山,連忙喊道:“北山師兄嗎?”
北山已經轉身了,但被林初雪這么一喊,他苦笑一聲,暗自嘀咕:還是被認出來了。
林初雪看到他轉過臉來微笑,就開心了起來,忙問:“你有看到徐城了嗎?他是死是活?”
北山古怪的看了一眼徐城,然后摘下了墨鏡,苦笑一聲:“徐城的事,我很抱歉,我知道的也不多,從你們出國以后,我就很少聽到他的消息了,不過在他把你送回國以前,他托我要保護好你,以后配合一下我們吧。”
林初雪兩眼一亮:“那徐城之后有再聯系你嗎?”
“這個倒是沒有,如果有的話,我會告訴你的,你放心吧。”北山對她說道。
林初雪兩眼微微有些失落,不過她也很聰明,眼下誰都對她隱瞞靠不住,她干脆想和北山打好關系,想辦法讓他給自己出國,因為她剛才看到冉靜看到北山證件以后閉嘴的神情,說明這個北山級別肯定比冉靜還大。
所以她覺得眼下她要出國偷偷去看徐城的話,還真需要北山的幫忙。
林初雪端莊大方的向他邀請道:“北山師兄,有時間的話,可以到家里來坐,以前沒能給你一頓好飯菜招呼,這次我肯定讓你刮目相看呢。”
北山一頭黑線,想起了那天被黑暗料理支配的恐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