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也并不是沒有很大的把握可以拿著徐城的尸體去給其他同伴續命。
所以,他覺得應該再爭取一下。
“我覺得這事可以談判,你沒必要求死,我還沒說需要你做什么。”
“我知道,你們一把年紀骨頭都老化了,我還知道你們下一個目標是華夏。”徐城道:“所以,免談!我不偉大,救不了國家,但我也不會給敵人機會。”
“看來小鬼把知道的都告訴你了。”老者看著徐城道:“什么是敵人?你覺得我們有錯嗎?我們被奴役了那么多年,能夠掌控自己的命運,為什么不去反抗?做人只有兩種選擇,要么奮斗向爬,要么墮落。你認為在那個戰亂的年代,我們這些人有什么選擇?我們的立場恐怕你最理解,我看過你的履歷,如果你不奮斗努力的話,配不你妻子,你也不會有現在的財富和地位,以及你在傭兵之地所做的事,你敢說你做的跟我們有區別嗎?人不為己天誅地滅,這世,沒有對錯,只有強弱,法律可以決定你的對錯,但是你知道法律其實也是那一幫獨裁者頒布的嗎?”
“你錯錯在忘本!”徐城沉聲道:“一個人的底線應該是民族!我跟你的區別是,我從來沒有想過要走到和國家對立的那一天,我也從來不會有損國家利益!”
“荒謬!”老者冷哼一聲:“你試試這個民族的存在讓你變成了閹人的那種體會?這些年,有時候當那些專家學者以輕蔑的口吻和眼神評判歷史的太監的時候,你有想過我們這些人的感受?即便是那些當年落魄逃亡到全世界的華人也懂得讓下一代落葉歸根心里有個盼頭,但我們有什么?最后想對那片土地保持有感情的基礎都沒了,什么都沒了你來跟我談愛國?你不也肆無忌憚的在打擊美利堅嗎?你有你的立場,我們也有我們的利益樞紐,大家誰都沒錯,錯錯在你的存在阻擋了我們的路,共濟會,遠你想象還要龐大,它如果滅亡,這個世界經濟至少倒退二十年!全球資本化有什么不好?人人都有錢有目標,我們與其說是獨裁者,不如說是管理者,你看看被我們管理的國家,哪個國家不都是經濟快速發展。”
“既然這樣,那華夏的發展速度不是讓你們感到了忌憚嗎?你們怕它取代了美利堅以后,世界格局會發生改變,美利堅只要保持強大,有利于你們利用它主動來震攝其他國家開展很多經濟合作,,美利堅一個國家等于是你們的戰爭機器,它如果不再是世界第一強國你們很難震攝其他小國控制他們!”徐城道:“所以,華夏必須在你們的掌控內,至少也要在監視范圍內,于是這些年,你們共濟會不斷吸收華夏一些富豪,指望他們在社會地位能夠鏈接官商達到你們的布局目的。”
老者看著徐城,想不到他還有這番見解。
“你確實看得很透徹,但又有什么用?共濟會誕生至今,想要摧毀它的人這百年歷史不是沒有,美利堅歷史有兩個不聽話的總統,下場是死。希特勒也想摧毀這個勢力,大規模屠殺,結果呢?不但死了,還背負了罵名。再看看英國用了幾代王/儲的力量想要驅逐共濟會勢力滲透入國,結果現在整個王室被架空了!這說明什么?資本是推動世界發展的最大利器,它是大勢所趨。”
“不用給我洗腦,那是你們的事,我只知道只要我還活著,外邦異族任何膽敢侵犯者,雖遠必誅!”徐城道。
“以你的實力,完全可以加入我們共享這資本所帶來的一場游戲,我們聯合可以給你一個理事會長老職位。”
徐城聽了哈哈笑了出來:“那好,你們不是想要續命嗎?加入我異客聯盟,我也可以給你一個理事會成員,他們可以給你資本和錢,但生不帶來死不帶去。我可以給你們續命,跟我回國,為國效命。”
老者看著徐城道:“你那異客難登大堂,以你們的財力,倘若并入共濟會,預計一個理事會成員資格都拿不到,起共濟會的規模來說,你們只是小打小鬧,別廢話了,你只要能夠幫我們續命,你想要什么我們都會給你,除了損壞我們的利益。”
徐城:“我說不準你們入侵華夏,你們可以做到嗎?”
老者:“不可以,因為我們的話語權也不大,而控制全球是立會宗旨,幾百年沒有人可以動搖,游戲進行了,誰要退出,是死!包括我們如果加入異客,也是死。”
徐城:“誰能讓你們死?”
“很多事,你不明白,你也不用知道。”老者道。
徐城莞爾:“你都告訴了我這么多,不怕泄露會內秘密屬于叛離?”
“不算。”老者自信的說道:“因為你不會把秘密帶出去,今晚你只是一個死人。”
說完,老者在昏暗的手術室內飄了過來,當他一手扯住徐城的手臂想要制服他的時候,徐城反手扯住了他的手腕往手術門一甩飛了出去。
銀發老者狠狠的撞擊在了門,他有點出乎意料徐城的力量居然可以這么大!
“沒想到吧?”徐城道:“這是異客的實力,不過你應該慶幸我現在有傷,不然剛才那一下,足夠把你砸成肉泥!”
“這世,沒有絕對的。”老者站起來擦拭了自己嘴角的血:“剛過易折。”
說著,他近身前,手指拈花纏繞之勢纏了徐城的手臂后,一掌拍在了徐城的胸口,看似沒有任何力量,但一股澎湃雄厚的內力震蕩著徐城的內臟。
徐城身子退飛撞在了手術臺,四周的臺燈都被掀翻了。本來他心臟四周血液凝固缺席有傷,這么一下真差點沒把徐城給拍死了。
他一口血噴了出來后,一腳踹在一臺設備往老者砸飛了過去。
老者雙掌擊打在橫飛過來的機械,直接把器械給擊飛了。
徐城順勢從窗戶用力一彈,一個弧線沖天而起朝著遠處的林子逃逸而去。
“哪里逃!”老者低喝一聲,自己也是跳在了林子樹梢尖葉處仿若蜻蜓點水般朝著徐城追逐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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