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棟獨立的庭院內,浴池里,三男三女正在享受著搓澡的樂趣。品書網 徐城穿著秋服圍著披巾進來的時候,三個女人倒是沒感到驚訝,還以為是找這三位大哥的。
反倒是那三個身上紋著刺青的男子都瞇了眼看著徐城問道:“閣下什么人?”
有人一邊搓著自己的脖子,一邊問道:“走錯路的話,說一聲道歉可以滾了。”
他們估計把紋身給露出來,一般客人看到了都會避退三舍惶恐不及。
徐城走過去,看了看他們幾個少了的手指頭,問道:“請問你們是住吉會還是川稻會的成員亦或者是三口組的人?”
三個人面面相視,看著他說著英語,表示聽不懂。
看了看三個負責按摩的藝妓,問道:“誰懂英語,翻譯一下。”
其中一個藝妓懂英語,但有點不敢翻譯。
“他說什么?”
那個藝妓猶豫了一下后,小心翼翼的說道:“他不知道三位君是三口組還是住吉會亦或者川稻會的人。”
三個極道者憤然大怒:“住吉會和川稻會那種垃圾社團也能跟我們相提并論?告訴他,我們是三口組的人,如果他是因為走錯庭院,讓他下跪道歉才可以走!”
藝妓得意的對徐城說道:“先生,你剛才那番話冒犯了人,這三位可是三口組的人,所以他們說讓您下跪道歉然后才能離開。”
徐城輕笑道:“三口組的人我也不是沒見過,什么小鑼啰我也認識幾個。”
藝妓冷笑一聲:“恐怕你眼戳,在你面前的這三位在三口組里面都是有門面的,您說話還是小點聲,得罪了這三位可夠你受的。”
“他說什么?”三人看到藝妓和徐城交談,有點好奇問道。
藝妓連忙討好賠笑的說道:“他說他也認識三口組的一些人,說不怕三位君。”
“哼!”其中一人哼了一聲:“問他認識誰!”
“你認識誰?”藝妓好奇的問道。
徐城得意的說道:“村中太郎先生。”
藝妓臉色頓時大變,嘴上支支吾吾的對那三個男人說道:“他、他說、他認識村中太郎君!”
那三人聽到村中太郎,他們的上層,臉色也是微微一變,但礙于當著三個藝妓的面,有些不信的說道:“誰知道是不是真的,這年頭村中大人也是隨便什么人都能認識的嗎?問他,是不是真的?”
藝妓點點頭,看向徐城道:“先生,倘若你撒謊,會死得很慘。”
徐城直接看向三個男人笑道:“不知道你們手里有沒有村中太郎的電話,打給他,我來跟他說。”
藝妓把徐城的話轉達給了三位三口組的成員。
三人對視了一眼,都不會那么傻上當,萬一不是真的,他們這個電話打過去打擾了村中先生,很容易讓他反感惹來怒罵。
“告訴他,既然他認識,讓他用自己的手機打。”
藝妓傳達給了徐城。
徐城笑了笑:“我這身裝扮哪里可以裝手機?忘記在我的那間庭院了,既然三位沒法讓我證明,那我就走了啊。”
然后徐城準備轉身,三個三口組的成員以為他故意用這辦法脫身,當即喊住了他:“慢著!”
徐城轉過身看著三人。
其中一個刺青男子拿過藝妓的手機扔給了徐城,他說道:“我讓你現在給我打看看!如果你騙了我們,今晚留下你的兩根手指頭!”
徐城拿起手機點點頭:“你把他的號碼念給我。”
該男子就把村中太郎的電話念了一遍,徐城假裝皺眉道:“這個號碼好像不對吧?我記得我那手機存著的號碼好像不對。”
他只是試探一下,萬一那三位也在試探他呢?
果不其然,那個報給他手機號碼的家伙重新念了另外一個電話號碼給他。
徐城準備撥打了過去。
電話那頭沒多久就傳來一聲沉悶的聲音,應該是正在喝酒。
“喂?”
“村中先生,你在哪?”
“閣下是誰?”
“我啊,上次跟你喝酒的合伙人,你在哪呢?”
村中太郎:“八嘎!你特么是誰?”
“要你命的人!”徐城森然的笑了出來。
電話那頭沉默了一下后放肆的笑了出來:“想要我命的人多了去,你算老幾?這種無聊的電話我接的多了,歡迎你來新宿三口大街這里的澡堂來找我!”
“好。”徐城說完以后,看著那三個還愣神的人笑了笑。他們聽不懂英語,但那位藝妓身子有些顫抖著,因為她聽得懂徐城的對話。
徐城沖她豎起一根食指放在嘴唇道:“噓,不要告訴他們我要做什么。”
然后他走過來遞給那個三口組成員手機,在那人接過的時候,徐城直接把他從浴池里拽上來,一拳直接對準他的門面砸過去,腦袋就像是失去了脊椎鏈接,在脖子上搖搖晃晃的只差沒有掉下去,口鼻間直接噴出了鮮血染了浴池。
另外兩個刺青同伴從浴池里準備爬起來,徐城跳下去后,一手抓住一人的后腦脖子往浴池里狠狠的壓下去。任由兩個人如何掙扎,都掙脫不了徐城這么死死的壓!
不過三分鐘,兩人噼噼啪啪像個落水的雞掙扎了一番后,慢慢的失去了動靜飄在了水里。
三個女人尖叫一聲,不過在外面人聽到也并沒有察覺到什么,在這里,藝妓就是社團成員的泄欲工具差不多,尖叫稀松平常。
徐城面無表情的說道:“不想死的話,最好閉嘴。”
三個女人又驚又怕強行讓自己捂住嘴巴,眼角全是淚水,身子一顫一顫的。
徐城從浴池里爬起來后往自己的庭院走過去。
當那位迫不得已有故事的女人已經泡好了澡的時候,抬起頭,就看到徐城一身披巾袍子都是血,她心驚膽戰的在浴池里退到了角落里。
徐城走下浴池里然后趴在岸邊,對她說道:“過來幫我擦洗。”
那女人咽了咽口水,慢慢的游過來后,小心翼翼的幫徐城擦拭身上的那些血漬。
她聽到了其他庭院傳來警鳴救護車的聲音,她沒敢問‘你是不是去殺了人了?’。
這是一個聰明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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