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秦漢這么一號猛人存在,即便時不時傳來某座城池又被夜叉一族血洗的消息,朱衣城主心頭安穩非常。他可是親眼看見,數萬白毛夜叉被秦漢不動聲色的斬殺。即便自己堂堂岳父之尊,也不敢擺一點架子,反而恭敬的很。對秦漢說話,總是賠著笑的。對秦漢交代的事,更是拼盡全力去做,生怕引起他的不滿。
秦漢的日子自然是以修煉為核心。大部分時間在靜坐感悟中度過,天道一境已然成就,但天道二境遲遲不見蹤影。好在那種對萬物的感知度,一直在慢慢的提升。此外,隔三岔五的進入仙靈虛空,開始按照虛王孫所留,不能稱為刀譜的刀譜,一遍一遍的練習拔刀的動作。時間一長,又自體悟到了個中玄妙。這拔刀動作,絕非僅僅源自對刀的喜愛。更包含刀之道的些許至理,比如速度,再比如勢的凝結。
他已經隱隱約約的感悟到,等到自己能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的速度,將刀拔出,且在這電光火石之間,將刀魂之勢凝結到巔峰,就是刀之道大成之時。
剩下的時間,他也不甘寂寞,騷擾騷擾仙靈虛空內靜修的葉隱青冥,抱住親個嘴摸摸胸脯什么的,反正便宜總是要占的,不然白確定戀愛關系了。小冥冥修為在五行秘境十重,如今有所感悟,已經到了凝練元神的關鍵地步。秦漢也就按捺住調戲女神的心思。這絕非他識大體懂進退,主要是仙靈虛空外,還有兩個美女,風飄衣和綺羅,都是予取予求的,樂得讓他占便宜。尤其是風飄衣,膽子大的離譜,經常耍流氓,動不動就來一次勾引,順著桿子往上爬,得寸進尺。
事實上,外面的美女不是兩個,是三個。
自從上次那段刺激后,騷狐貍風飄影安分了下來,沒再主動勾引秦漢。不過這兩日,西苑中時不時傳來陣陣琴聲。阿修羅界的樂器極少,鳳尾琴是其中之一。琴弦取自阿修羅界獨生的鳳尾木,聲音纏綿,典型的靡靡之音。
此刻秦漢正自坐在院落中,努力搜尋著百里之外草木的生長之相。天道二境的要求,是要將草木的一切生長狀態,精確到一個瞬間,全部了然于胸。進而在意念之中,準確的模擬出它生長的一切狀況。秦漢嘗試了近一個月,那種玄之又玄的感覺,仍然把握不到。
秦漢正在為天道二境絞盡腦汁,心頭煩悶時,那柔靡琴聲再次傳來。秦漢不想去聽,琴聲叮叮咚咚,反而越發清晰,像是自心頭響起,一陣心煩意亂,徹底修習不下去了。只覺這琴聲纏綿淫靡,好像那個騷狐貍在對自己說:死人,你還不來,人家快等不住了。
秦漢考慮了好一會兒,想起那白美的性感肉體,一陣口干舌燥。偷偷摸摸的瞧了一圈,見風飄衣正自房間里忙活,瞅準這個空子,果斷溜了出來。這樣的事情,最不能知道的便是風飄衣,萬一被她抓住,哭著喊著叫道:秦漢啊你真是白眼狼啊,搞了我你還要搞我姐姐啊,你真不是個東西啊你的良心被狗吃了嗎?
想到這里,做賊一樣的秦漢就打了個冷戰。
叮叮咚咚的琴音越發清晰,令翠木蔥蔥的西苑,更顯寂靜。秦漢長出一口氣,醞釀了一下感情,大踏步走了進去。方自到那破屋前,琴音停歇,一個冷冷的聲音道:“滾!我不想再看到你。”
秦漢微微一笑,毫不理會的走了進去。卻見風飄影穿著一件白色的長裙,并非上次幾乎透明的白紗,那肉感的身體被嚴嚴實實的遮擋起來,坐在一個小小的草墊上,身前一張短幾,上面擺著一張造型奇特的鳳尾琴。
秦漢心頭大為失望,這騷狐貍穿成這樣,外加清冷的面容,儼然一副貞潔烈婦的樣子。坐在蒲團上,連大屁股都看不清楚了。只有高聳到令人膽戰心驚的胸脯,在這長袍的桎梏下,更顯得圓潤飽滿,誘惑也愈發強了。
“滾!”風飄影的情緒陡然激動起來,面罩寒霜,雙目噴火,這樣看來,竟有一副冰清玉潔的模樣。
這才是這個女人的美妙之處。浪蕩起來,她就是天底下最淫亂的狐貍精。端正起來,立刻就是可以開貞潔坊的烈婦。
“我能看得出來,你此刻看似憤怒的言語,實則多么蒼白無力。”秦漢自顧自的走到她身前,蹲下身,視線與之持平,目光饒有意味的看著這張俏臉,好一副花中老手的范兒。伸出手指,支起她的下巴,一如電視劇中西門慶見到了潘金蓮,眼睛里帶著淫邪的光,淡笑道:“日日彈你這破琴,不是為了勾引我,又是為了什么?聽說女人都是口是心非的動物,在你身上果然體現的相當準確。我太高估你了,以你這樣的年紀閱歷,外加這樣的手段相貌,犯的著像一個懷春之少女,做這樣愚蠢的事嗎?”
“你以為你很有經驗嗎?”風飄影嘴角掠過譏誚的笑意,冷冷道。
“我的經驗,只在蕩婦的身上有用。很顯然,對你,這些經驗實在太有用了。”秦漢毫不客氣的道。對這種帶著赤裸裸欲望的女人,沒必要再去偽裝什么紳士風度。
“混蛋!”風飄影猛的掙脫秦漢支著的下巴,咬牙切齒的說著,眼神中帶著深刻的仇恨。看那模樣,比秦漢殺了她全家都要來得猛烈。
秦漢登時火冒三丈,心忖當真對這樣的小娘皮不能善良。劈手就賞給她一個耳光,惡狠狠的道:“不要在我跟前裝,你知道我想要什么,那你就給我。更不要反抗或者不愿意,你要怪,就去怪你自己,為什么要做出這樣一幅發騷的樣子來!”
“我就算給一個乞丐,也絕不會給你!”風飄影捂著右臉,憤怒的尖叫,幾近瘋癲。偏偏那雙藍色的眼睛里,帶著一股別樣的火熱與滾燙,又帶著一股別樣的墮落與渴望。
這個女人有自虐的傾向,否則怎么會將住的地方,收拾成這幅鬼樣子。更有嚴重的被虐傾向,抽在她的身上,那股近乎變態的滿足無論如何也無法隱藏。
“是嗎?”秦漢森然笑道。突然出手如電,一把掐住她的脖子,力氣絕對不小,風飄影登時面色慘白,像一只垂死的魚兒翻騰個不休,雙腿亂蹬,又自露出那雙雪白豐腴的大腿,以及那隱約的三角褶皺。秦漢看的心神俱醉,發了瘋一般撕扯下她的長裙,三兩下光景,風飄影的身上,便只剩下那不是褻褲的褻褲。
即便放在前世,也是標準的丁字,就是那么三根布條而已。
秦漢略微放松了右手的力道,免得真個將她捏死。風飄影劇烈的咳嗽起來,雙手胡亂撕扯抓掐,眼里流出滾滾熱淚。秦漢的衣服被她扯出一道道裂痕,連身上都留下道道血痕,可見這騷貨用的力氣之大。秦漢疼在身上,怒在心里,一把摁住她,隔著那小小的褻褲,就是一番頂撞。當然,光打雷不下雨,就是在外面磨蹭,心想饞死你這賤人。
連他自己都沒有發覺,在遇到這個女人時,天性中的兇殘與邪惡,被無可抑制的激發出來,行事兇狠霸道,渾然沒有了平素謙謙之風。
風飄影的眼里分明露出迷茫與渴望交雜的光,身子卻掙扎的更兇。像一條柔軟的水蛇。她的臉上露出深刻的仇恨。秦漢看在眼里,登時像被打了雞血,哪里還忍耐的住,對著那早就泛濫的雨露,狠狠沖殺進去。
從一開始,便即大開大闔,深入淺出,絕不憐香惜玉。
風飄影登時像發了瘋,凄厲的尖叫起來。這女人的確虛偽,都濕潤成了那樣,還在這么反抗。這女人也的確剛硬,要是尋常女人,突遇這樣的事情,眼見果熟蒂落,生米成了稀飯,已經開始默默承受進而享受,她不,用近乎瘋狂的叫聲和激烈的反抗,表達著心中強烈的憤怒與仇恨。
然而在這僻靜的西苑,沒有一個人會來。就算萬一朱衣城主以神識探查發覺,一見是秦漢在蹂躪自己女兒,只怕也沒那個勇氣和膽量去阻止。
風飄影的反抗仍然激烈,從頭到尾,居然沒和緩過片刻。秦漢看在眼里,心頭暗叫厲害。他能分明察覺到那里的濕潤與顫抖,以及時不時的收縮。更能感覺到她的身體在暗地里痙攣,瑩白如玉的皮膚泛起一層淺紅色的小點,那是肉體的歡愉達到極限才能生出的反應。
她的眼里,看起來是那么憤怒,帶著那么深刻的仇恨。然而隱藏至深的,是無與倫比的滿足與歡愉。
那豐腴無比的肉體,在秦漢緊緊抓著的雙手下,有一股難以言說的柔弱。秦漢狠狠的大力沖撞著,一任風飄影在背上抓出深深的血痕。對風飄影仿似永遠不會停息的反抗,報之以更猛烈的鞭撻。雄性的強壯與霸道這一刻展現的淋漓盡致。無論風飄影多么倔強,反抗的多么強烈,終究不過是螳臂當車,蚍蜉撼樹而已。
在最后的沖刺中,秦漢面色帶著一股別樣的猙獰…
云收雨歇,一直反抗的風飄影終于安分下來,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面色一片潮紅,像一個死人一樣,露出白花花的嬌軀,就那么躺在地上。秦漢看在眼里,嘴角露出一絲冰冷的笑。這一番無比粗暴的行止,竟帶給他源自骨子里的舒坦與酣暢,只覺全身上下,從未有過的輕松。
“虛偽的女人,你的身體出賣了你。”秦漢笑瞇瞇的看著躺在地上的女人,眼神玩味,語氣近乎刻薄。
“強盜,我一定會殺了你!”疲憊不堪的風飄影,不知從哪里來的力氣,蹭的爬起來,咬牙切齒的道。
“是嗎?你舍得殺我嗎?”秦漢笑道。
“舍得?我恨不得將你千刀萬剮!”風飄衣臉上露出深刻的仇恨。
“給你。”秦漢拿出一柄明晃晃的匕首,塞到她的手里,把脖子湊過去,冷笑道:“有本事,你便殺,我給你殺。”
風飄影的身體陡然一顫,像垂死的老人,顫顫巍巍的拿著匕首,湊到秦漢的脖頸間,右手劇烈顫抖,閉上眼睛又復睜開,咬緊牙齒又復松開,終于將匕首丟到地上,發出咣當的聲響。她的面色陡然慘白,那張魅惑無比的俏臉,帶著一股別樣的猙獰,像一個垂死之人,失去了一切的勇氣與信念。
“怎么,下不了手嗎?”秦漢冷笑道。越是折磨這個女人,他心里的滿足與刺激之感就越深。
“走吧,我再也不想看到你。”風飄影慘然一笑,那股對整個世界的厭惡神色,深深的凝刻在臉上。
“嗯,今天我也懶得再跟你玩下去了,不過過幾天我還會回來的。碰上我,算你倒霉。”秦漢一臉調笑意味,看著眼前赤裸的女人,像看著本自兇猛的野獸最終成為自己的獵物,帶著深深的滿足感,以及那股去破壞去毀滅的復雜心思。這一刻他突然生出無比的疑惑,按照風飄衣所說,這本該是一個開朗天真的女子,她的身上又發生過怎樣的故事,突然間變成了這個樣子?
上一次碰面時,他以為風飄影的身份有問題,經過這一番深層次的了解…突然發覺當時的念頭那么可笑。這本就是一個再尋常不過的女子,修為不高,能力不足,偏偏孤芳自賞,性子執拗倔強。打死他都不相信,會有人改頭換面,變成風飄影的模樣,隱藏在這里圖謀著什么,絕不與人往來。
聽他這么說,風飄影嬌軀一顫,眼里露出深深的無奈與絕望。
接下來的一個月里,秦漢的日子雖然忙碌,卻也有了忙里偷閑的對象和心情。每日的修習自然是必不可少的,一遍遍的拔刀,辛苦的習練著關乎勢的凝練。一次次不氣餒的領悟著關于天道二境的奧妙。雖然百里之內草木的一切生長狀態,仍然無法把握,但秦漢能清晰的察覺到,自己的神識在這樣的研習中,正在不斷的變強。
神識的強大與否,有內外兩方面,又稱為外識和內識。外是指范圍,也就是外識,心念之間能輻射的范圍越大,神識越強。比如浪白起這般修為,能在一念之間,輻射大半個五行大世界。內是指神念下萬物的清晰度,也就是內識。傳聞內識強大者,能在一念之間,將凝成空氣的無數細小顆粒了然于胸。外識與修為有關,修為越高,外識越強。而內識則與對天道的領悟有關,領悟越深,內識越強。
秦漢如今一直處在提升中的,正是內識。
同時,他能分明的察覺到,隨著內識的增強,一主五輔六大天地法相蛻變的速度,比以前快了許多。尤其是柳葉刀天地法相,上面蒙著一層奇異的藍光,以一種玄妙的軌跡不停的運轉,從未停歇片刻。
至于剩下的時間,便是用來折磨風飄影的。每隔兩三天,秦漢便殺過去一遭,自然都是做那事,兇猛霸道,絕不客氣。不管風飄影的反應如何,都不在乎。不管你同不同意,反正寡人要,你就得給。事實上,風飄影的反應從來都如出一轍,既不像第一次那般熱情似火,風騷入骨。也不似第二次那般拼死抵抗,堅決不從。秦漢進去時,她不看一眼。秦漢扯她衣服時,她仍然不管不顧。秦漢離開時,她總是默默的穿好衣服,從不說一句話,眼里的厭惡,一如既往。
當然,在秦漢進入時,她還是有些反應的。歡愉到了極處,便會發出低低的呻吟,僅僅一兩聲,從此杳無聲息。
至于她為什么會變成這樣,秦漢沒有問過,風飄影更不會去說。兩人好似有了一種詭異的默契,你滿足我,我滿足你,然后像陌生人一樣,各穿各的衣服,各走各的路,從此再無交集。
一次次的占有后,秦漢終于確信,這是一個會要人命的女人。她的身體是水做的,無論是感覺,還是實實在在的反應,帶給人無與倫比的誘惑,甚至于,一次次的相會,令秦漢感覺自己像是上了癮,每隔兩天,就憋悶的厲害,然后必須去找她。
“哥,今晚子時,就是我接受傳承記憶的光景,一定記得進入仙靈虛空,在我身前一丈之內靜坐,無論發生什么,都不要抵抗。”秦漢正自閉目靜坐,感受百里之外的草木,秦祥林的聲音突然響起。
“好。”秦漢答應下來。心頭登時一陣激動。遠古神獸的傳承記憶,那是源自天地深處的奧妙。這一次,無論秦祥林還是自己,必定能得到極大的好處。
天色很快便暗了下來。秦漢進入仙靈虛空后,見秦祥林熟睡正酣,自己走過去沒有一絲反應,心知這是接受傳承記憶前的深層次休眠,幾乎與外界隔絕一切感官上的聯系。轉悠了一圈后,見葉隱青冥正自閉目靜修,也便沒有打擾,回到秦祥林身側,在它身邊坐下,閉上雙目,靜等子時到來。
秦漢陡然產生一股奇異的感覺,這一刻并沒有運轉法力,然而體內法力竟似蒸騰起來,涌動不休。
“我以上蒼之規則,賜予你,尊貴的遠古神獸,生命中第一次傳承記憶。從此…你的血脈,將得到偉大的涅槃。你的強大,將開始漸次顯現。你的威儀,諸天萬界千萬生靈,將沒有一個能不畏懼…”
沒有早一秒,也沒有晚一秒,子時方到的那一瞬間,一個無比肅穆,無比威嚴,無比平和,無比深沉的聲音,分不清是男是女,語調間帶著一股宿命的味道,自秦漢的耳內,清晰的響起。
與秦祥林建立了從屬契約,本自該只出現在秦祥林耳內的言語,也被秦漢知曉。
“賜予你,尊貴的遠古神獸,五種威能之一,天地真法之力,大地之力。”
聲音方自停歇,一股浩瀚無匹的力量,自天空緩緩降落下來,一絲一縷,一點一滴,沒有絲毫遺漏,盡數歸于秦祥林的身體。雪白的身體陡然掠過一片灰色的光芒,無數細小的微塵顆粒,像是在漸漸改變它的血脈,分明在秦祥林的血液中奔流不休。
秦漢的胸口登時一陣劇痛,這股力量的強大與浩瀚,遠遠超出他以前所有的認知。甚至于,服下青冥古樹之葉后,產生的那股巨力也無法與之相提并論。這是純凈到無與倫比的土靈之氣,即便七大真土,也無法與之相比。在他的體內上下激蕩。秦漢分明的察覺到,正是因為這股力量無比純正,高度凝結下,化為一粒粒灰褐色的微塵,流進自己的血液,伴隨著血液的流動,一點一點的改變著身體。
秦祥林早就叮囑過,無論如何也不能反抗,是以,秦漢既不去引導,也不去躲避。一任隨時要將自己的血管爆裂開來的巨力,上上下下的奔騰。劇烈的痛苦令他幾近昏眩,仍然奮力保持著靈臺的清明。
整整六個時辰后,大地之力的傳承終于結束。秦祥林的身體,散發著一層無與倫比的光芒。秦漢分明的感覺到,在大地之力的洗禮下,肉體的強度比以前提升了無數,進益之大,根本無從衡量。
“賜予你,尊貴的遠古神獸,五種威能之二,天地真法之力,萬水之力。”
很快,那個奇異的聲音再次響起。一股蔚藍色的濃郁光華,將秦祥林的身體完全包裹。
和大地之力的龐大如出一轍,但品質卻迥然有異。這是一股無比醇和的氣流,秦漢清晰的探查到,這股氣流完全是由無數滴水珠凝結而成。每一粒水珠中,都蘊含著令一切修士發狂的水靈之氣。
這股力量在秦漢全身激蕩,到了最后,盡數匯聚于體內,不見了蹤跡,也不知去了哪里。
“賜予你,尊貴的遠古神獸,五種威能之三,天地真法之力,狂風之力。”
天地間陡然掠過一道颶風,風勢之張烈令人膽戰心驚,好似要將這片脆弱的天地吹成粉碎。秦漢只消看了一眼,登時頭皮發麻,竟生出抗拒之心。念及秦祥林的叮囑,生生忍住。颶風在天空肆掠,單單是一股狂風,便有天崩地裂之威。
這股颶風陡然變小了無數倍,瞬間鉆入秦祥林的身體。接著,秦漢分明的察覺到,一股狂暴無比的力量,在自己手心瘋狂運轉,隨時都有噴發出來的趨勢。
又是六個時辰后,狂風之力的傳承結束。
“賜予你,尊貴的遠古神獸,五種威能之四,天地真法之力,烈焰之力。”
這一回,又是灼熱無比的火焰。烈焰在當空熊熊燃燒,最后化為一朵小火苗,鉆進秦祥林的身體,接著,又傾之于秦漢體內。
“賜予你,尊貴的遠古神獸,五種威能之五,天地真法之力,天雷之力。”
晴空陡然現出一道霹靂。剎那間地動山搖。秦漢曾見識過無道子與水流深所渡天劫,也算見識過天雷的威壓。然而天劫之雷在眼前的天雷之前,脆弱無力如小孩子的臂膀之于成人手里的刀槍。整個仙靈虛空瞬間被天雷席卷,天空黑壓壓的一片,轟隆隆的雷鳴一聲接著一聲,秦漢身為掌控者,仍一陣膽戰心驚,陡然想到身在其中葉隱青冥和望月青鸞,登時冷汗淋漓。
“哥,千萬別動,除了我們兩個,別人不知道更看不到天雷。”
就在秦漢震駭無比,忍不住想去看葉隱青冥時,秦祥林焦慮的聲音自神念中響起。秦漢悚然一驚,連忙收攝心神。只見那天雷轟然作響,當空霹靂,平地驚雷,整個天地都在顫抖不休。也不知以如此恐怖的威勢,鬧騰了幾許時間,當空的天雷化為一道小小的霹靂,帶著金光,掠入秦祥林的腦門,速度之快,匪夷所思。
一股大力再次席卷秦漢全身…
“再見了,尊貴的遠古神獸。傳承記憶之第一階,已經盡數傳之予你。十萬年后,我將再次回來,為你奉上規則之力。”
奇妙的聲音再次響起,緩緩說完這句話,漸漸消失。
傳承記憶的前前后后,總共用了三天。當那股巨力消失于體內,一股無與倫比的明澈之感,緩緩出現在秦漢的神念。接著,一股無與倫比的龐大力量,在他全身開始瘋狂游走。
秦漢心頭陡然一驚。按照時日來算,傳承記憶方自結束的今日,又是一月之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