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員有些奇怪:“說了是您的愛人啊,你看,剛剛還在的…”
順著她的方向看過去,宋晚棠一個人影也沒看到,那人大概是走了。
哪來的奇奇怪怪的人?自稱愛人給她送玫瑰花?
宋晚棠扶額,不知道怎么處理手里的花。
白初衍將一切看在眼里,他的目光落在她懷里的玫瑰上,眸子微微一深。
“宋小姐…喜歡玫瑰嗎?”
宋晚棠笑了一聲:“說不上討厭,只是和白先生一樣,更喜歡海棠罷了。”
白初衍直接將精心挑選的海棠遞到她面前,眼里暈開了一絲淡淡的笑意:“那這個,就送宋小姐了。”
不是,今天是什么日子嗎?她怎么接二連三被人送花?
回到公寓的時候,宋晚棠看到自家門口,堆滿了玫瑰。
各色品種,應有盡有,壯觀如海,她長這么大,從來沒見過這么多玫瑰花!
對方錢是沒地方花嗎?
宋晚棠扶了扶額,她拿出鑰匙開門,把懷里的玫瑰和海棠都單獨放了起來。
接著,宋晚棠直接敲響了隔壁的門。
門過了很久才開,依舊是上次那個男人,一見宋晚棠就緊張得不行。
“請問一下,這個房子,除了你,還有人住嗎?”
男人聞言愣住,不知道她為什么這么問,結結巴巴道:“沒…”
“打擾了。”
宋晚棠轉身離開,男人松了口氣,連忙跑進了旁邊的臥室:“少爺,宋小姐剛剛…”
誰知道,他還沒匯報完,身后卻傳來一道似笑非笑的女聲。
“厲靳堯,果然是你。”
保鏢:“…”
面前的男人,黑色襯衫襯得他眉眼愈發深邃危險,讓人根本想象不到,昨晚醉酒的人會是他。
宋晚棠一看到厲靳堯就火大:“厲靳堯,你到底想干什么!”
他為什么會突然出現在她隔壁?
面對她的質問,厲靳堯顯得鎮定異常,他看著她氣憤的小臉,不禁低下頭,沉聲開口。
“你覺得我想干什么?”
他這副態度無疑把宋晚棠惹怒了:“不好意思,厲先生的心思,我猜不透,也不想猜!”
她這回是真怒了,想到昨晚的種種,氣就不打一處來。
宋晚棠微微皺眉,下一秒,就對上了男人暗沉的眸光。
“一個女人獨住,還敢隨便給男人開門?”
厲靳堯居高臨下地盯著她,似乎在壓抑著隱隱的怒氣。
“你和他才見過幾面?就去陪他買花?”
宋晚棠聽到這里已經完全肯定了自己的猜疑:“厲先生,我不知道您搬來這里的用意是什么,如果是為了監視我,大可不必!我和誰來往,都是我的自由,您好像沒有權利干涉吧?”
“還有,不能隨便給男人開門,那昨晚——賴在我家門口不走的人,是誰?一大早占完便宜就走的人,又是誰?”
她一字一句,說得句句在理,臉蛋都因為憤怒微微漲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