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靳堯聞言輕輕笑了一聲,向來冷冰冰的臉,突然就多了絲生氣,像是冰雪突然融化,一時間暖陽傾灑,溫暖了整個春天,讓人深深著迷,為之墮落。
宋晚棠愣了下,貌似這還是她第一次看到他笑!
真特么…好看啊…
她有些看愣了,顏控晚期的她,就這么沉浸在男人的盛世美顏中,無法自拔。
“喂,厲靳堯,你你你…你做什么!”
就在宋晚棠被男人迷得昏頭轉向時,整個人突然被厲靳堯抱著進了旁邊的換衣間——
“想引人過來,就盡管喊。”
厲靳堯性感的聲音在她耳邊縈繞,宋晚棠咬著牙道:“你搞什么?這里是公共場合!”
她被放在長椅上,緊接著,高大的男人就俯身下來,半蹲在她面前,大手直接脫掉了她的鞋。
“…!!”
宋晚棠覺得自己又在做夢。此時此刻,蹲在自己面前的人,是厲靳堯沒錯吧?
而且,他脫她的鞋子干什么?!
她目瞪口呆地掐了自己一把——不痛,果然是在做夢。
宋晚棠剛松了口氣,余光卻瞥到,自己的爪子正掐著男人的手臂。
“…!!”
“掐夠了?”
厲靳堯的聲音有些散漫,宋晚棠被嚇得一個激靈:“抱、抱歉!”
不是,她道什么歉?明明是這個男人先把她抱到這個小房間來的!
宋晚棠還沒來得及換舞鞋,所以腳上的血跡也就這么清楚溢入了男人的眼底,雖然只有幾絲,但還是被厲靳堯捕捉到了。
宋晚棠縮了縮腳,覺得這個姿勢實在是難堪——
“誰做的?”
男人氣息驟然變冷,她愣了愣,厲靳堯這是…在檢查她的傷勢?
而且,似乎還很不高興?就因為她受了那么一小點傷,所以不高興?
她正詫異間,受傷的地方突然傳來幾絲涼意,宋晚棠驚訝低頭,發現厲靳堯手里拿著一瓶不知道什么時候買的藥膏,此時正專注地幫她涂抹著。
男人低著頭,只能看見他筆挺的背影,他修長的手指輕揉著她受傷的那塊,動作輕柔而又溫情。
宋晚棠僵住了。
眼前這個男人,真的是她認識的那個厲靳堯?
厲靳堯怎么可能幫她這么溫柔地擦藥…
她抬手,拍了一下自己的腦袋。
嘶…是真痛。
這個世界真特么的魔怔了!
“厲靳堯?”
“嗯。”
“厲大boss?”
宋晚棠抓著頭發,小心翼翼地試問:“你是真的嗎?”
男人動作頓了下,然后那張俊美的臉,緩緩映入她的眼底。
厲靳堯眼眸很黑,眼里倒映著她的身影,他就這么看著她,聲音有些啞:“要不要,再掐一下?”
“不不不,不用了!”宋晚棠尷尬地拒絕,“那啥…”
她其實很想吼出聲,大佬啊,你知不知道,你現在在做什么啊啊!
這么曖昧的行為,您老人家怎么連解釋都沒有一句?仿佛一切都是理所當然??
“疼?”
耳畔突然傳來男人的詢問聲,宋晚棠磕磕巴巴:“不、不疼!”
“就被針扎了幾下,沒那么嚴重…”
其實宋晚棠還是大意了。她雖然裝了監控,但一進去換衣服的時候卻并沒有來得及看,還是被針扎到才反應過來。
雖然不嚴重,但腳尖本就脆弱,再加上她昨天訓練的時候腳就受傷了,所以稍微有那么一點不舒服。
不過上臺的時候還好,就是快結束的那一下,有點站不住腳。
不對啊…厲靳堯是怎么發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