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李秀的肚子問題…
楊豐也很無奈啊!
他倒是不怕給人家搞大了,可是不知道為什么,始終做不到,就好像他的小蝌蚪過于強悍,已經到了凡人無法融合的地步,這不得不說是一種無奈。
當然,這也方便了他。
“干什么,想群毆嗎?”
虢國夫人的小樓內,楊豐不屑地看著四個風韻貴婦說道。
事實上到現在為止,他已經在這座小樓內為好幾個貴婦廣施雨露,這種事情在唐朝貴族圈不值一提,無論男人女人都是這樣,這些女人的婚姻無非是些政治聯姻,她們和她們的丈夫之間都是利益交換罷了。她們的婚姻是維持政治同盟的手段,同樣除非政治同盟破裂否則誰也不會散伙,無論她們如何都是如此,正是因為這樣她們的男人在外面風流快活時候,她們也一樣自己風流快活,她們的男人也不會在這個問題上多事的。別說是那些世家豪門大臣,就是李隆基自己對于玉環姐姐和她干兒子的事情都不在乎,同樣對于他三姨在外面的風流韻事不過一笑而已,皇帝尚且如此何況大臣,貞潔烈女什么的,在大唐貴族間是不存在的。
怎么說此時的唐朝貴族圈呢?
實際上很像十七八jiu世紀時候歐洲的貴族圈。
婚姻要有愛?
這對貴族們真是天大笑話!
茜茜公主的童話故事?
NO,他們都有各自的情人,茜茜公主和安德拉希伯爵就是,甚至奧匈帝國還因為這種關系而得以維系,茜茜公主被刺殺后,匈牙利人最先喊出了戰爭的口號,至于她老公就更不用說了。
大唐的貴族們也是如此。
否則就不會出現太平公主試過活之后再獻給自己老媽的事情了,這對母女就代表著盛唐時代的貴族圈,同樣一個人無法承受他大棒的虢國夫人,也不斷把自己的閨蜜拉來,至于她這些閨蜜是誰,她不會說,楊豐也沒興趣知道,大家都是成年人,沒必要在這種事情上搞得太清楚,話說他插誰不一樣插啊!
“上仙,您真沒良心!”
一個貴婦嬌嗔道。
“就是,有這樣的好東西也不給我們姐妹,要不是在貴妃那里見著,我們還一直被你們瞞著呢!”
另一個同樣嬌嗔道。
楊豐這才發現她們四人中間擺著的是他給虢國夫人的玻璃鏡,同樣他也確定了這三個里面沒有秦國夫人和楊國忠老婆,因為這兩人他同樣讓虢國夫人轉交了,當然,其他那些女人里有沒有,這個就很難說了,至于他給虢國夫人的,是以后者贈給他那堆禮品為借口,以還禮方式讓自己的大嫂送來。
“沒了,想要得等明年!”
楊豐很坦誠地說。
“而且你們得付錢!”
緊接著他說道。
“上仙,您一個神仙要錢做甚?”
一個貴婦報怨。
“哈,道觀的仙長,寺廟的光頭還要錢呢,為何我不能要錢?”
楊豐無語道。
“可他們是假神仙,您是真神仙!”
那貴婦說道。
“你們給假神仙成千上萬地給,給真神仙就這么啰嗦?更何況我只是神仙弟子而不是神仙,神仙會來跟你們風流快活嗎?一個鏡子一千緡,明年我會把一批鏡子送到這兒,誰買就到這里來交錢,不過要是你們能給我以這樣的價格賣出十面的話,我倒是可以直接贈送你們一面。我那里可不只有這種鏡子,好東西還有的是,以后同是這種方式你們幫我銷售,這件事情就這樣定了,另外還有一件事,誰知道劉駱谷那里一共來了多少人,為首的是不是田承嗣,誰告訴我準確答案,本上仙今晚的雨露甘霖就賞給她了!”
楊豐攬著其中兩個的肩膀說。
“我知道!”
其中一個迫不及待地說。
“說!”
楊豐親了她一下笑著說。
“為首的的確是田承嗣,一共一百名曳落河,這是我的管家在跟劉駱谷的管家喝酒時候后者醉了說的,不過根據他所說不只是這些,還有一個特殊的人物單獨行動。”
那貴婦妖媚地說。
“單獨行動?一明一暗,這安祿山倒也有點頭腦!”
楊豐冷笑道。
“還有,誰能告訴我對于這件事安祿山是如何回復圣人的?”
緊接著他問道。
“安祿山說既然是公平決斗,那他兒子輸了是學藝不精,他們胡人敬重勇武之士,不會責怪你的,反而恭賀咱們大唐又添一猛將,大家因為他識大體還特意下旨褒獎。”
虢國夫人說道。
“圣人也是太相信他了,哪有自己親兒子被打殘還如此的?”
那個報告劉駱谷那里情況的貴婦冷笑道。
“好了,現在問題問完了,那么誰先上?我可有些迫不及待了,今晚上你們可要努力呦,千萬別一個個最后又跪在我腳下求饒!”
楊豐拍著她臉蛋說道。
“怕你不成!”
那貴婦很是霸氣地說。
“那就你先來吧!”
楊豐說著一把抱起她,轉身在她驚叫聲中扔到床上…
大唐版拉斯普廷輕輕松松槍挑四個貴婦之后,第二天又被其中一個貴婦的丈夫邀請到了刑部,當然,是真正的邀請,看著面前滿面春光的刑部司憲,再想想昨晚他夫人被干得流著口水迷離狀態下失口說出的身份,楊豐就不禁看他充滿親切感。
“李兄,這就是第一批囚徒?”
楊豐看著面前數百名蓬頭垢面衣衫襤褸瘦骨嶙峋的囚犯說道。
“楊將軍,一共三百四十二人,都是這京兆府就近的,除了逆罪和一些刑期原本將滿的,其他全都給楊老弟召集過來了,楊老弟準備何時將他們領走啊?”
大唐宗室公爵刑部李司憲笑著說。
“等一下,難道不是朝廷派人押送往碎葉嗎?”
楊豐愕然道。
“楊將軍,當然不是,這些人雖然是囚徒,可他們的判決不是流放,更不是流放萬里之外的碎葉,若是他們在監牢服刑,那我們刑部得管,可既然圣人特旨開恩讓將軍帶去碎葉為國效力,那也就與刑部無關,變成你們安西軍的事情了,故此押送碎葉這種事情也與刑部無關,而是你們安西軍自己的事情了。”
李司憲笑道。
楊豐無語地看著他。
很顯然這是有人給他找麻煩。
“李兄可是給小弟出了個難題!”
楊豐感慨道。
李司憲笑而不語。
“去,到西市把那幾個胡商叫來!”
楊豐對他的隨從說。
后者立刻離開。
“喝茶!”
楊豐說道。
“來人,煎茶伺候!”
李司憲說道。
“不用煎茶,只需沸水就行!”
楊豐說著從懷里摸出一個精雕細琢的小竹筒,在李司憲詫異的目光中打開,然后從竹筒里面倒出一小撮茶葉放在掌心,一陣濃郁的異香立刻擴散開,李司憲兩眼瞬間放光。
“楊將軍,這是?”
他一臉驚訝地說道。
“茶呀?”
楊豐說道。
他當然不可能會喝唐朝那重口味的茶葉,這時候的茶葉是蒸出來的茶餅子,可不要以為是現代茶葉,其實這還算進步了,之前是曬茶餅子,至于加不加佐料這個看個人喜好,所以千萬不要被茶圣陸羽忽悠,陸羽喝的那東西擱現代喂狗都不一定喝。楊豐同樣不可能喝那蒸茶餅子,這是他自己借虢國夫人的關系,讓后者幫忙通過驛站快馬從劍南送來鮮葉,然后他指導自己家人親自炒的,手工炒茶沒什么技術難度,無非就是不怕燙在鐵鍋里一遍遍反復揉搓而已。
所以他這是綠茶。
“提醒你一下,這東西下油,初喝說不定腹瀉!”
楊豐提醒李司憲。
“就是毒藥兄弟也得嘗嘗!”
李司憲看著白瓷杯里碧綠茶水,還有水中幾片舒展開的茶葉,嗅著那純正的清茶香氣貪婪地說。
“送你了!”
楊豐把小竹筒扔給他。
“順便告訴兄弟,誰在找我麻煩?”
緊接著他說道。
后者一把抓過竹筒,然后在桌子上用手指虛寫了一個李字。
楊豐點了點頭,他猜也是,楊國忠和他正戀奸情熱,不可能給他背后使絆子,能管到刑部而且有這種可能的,無非李林甫還有直接管刑部的尚書苗晉卿而已,后者史稱寬厚廉謹,意思就是很膽小怕事,不可能無緣無故難為一個政壇崛起的新星,那么剩下也就只有李林甫了,至今李林甫也沒見他,他現在也摸不著這個此時大唐第一臣的路數。
就在這時候,他的那隨從帶著十幾名走絲綢之路的胡商趕到,后者見到他依然趕緊跪下。
李司憲端著茶杯看他如何解決。
“都起來吧,給你們一個好生意,這里有三百多流放碎葉的囚犯,每人可領整十數,每送到十個可得明光鎧一套,我會給你們手書一份憑證,憑證上會帶著人數,如果送到的少了,那你們就沒有明光鎧了,最多一個人給你們一袋子鹽,但如果死亡超過十分之二,那你們這趟就白送,如果死亡超過一半那你們得給碎葉的官員錢。”
楊豐喝著茶說道。
“將軍,您說的可是這種明光鎧?”
一名胡商難以置信地指著他隨從身上的冷鍛甲問道。
“當然是真的!”
楊豐笑著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