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骨的光芒璀璨無比,炙熱的火浪,將南宮紅顏完全給淹沒,浸透到她的皮膚,沉入了血肌,就好像化為了一只的鳳凰。
鳳凰,得來新生,南宮紅顏也是如此,今日之后,就能踏上仙道大途,紅顏未必易白頭。
“轟!”
南宮紅顏將風飛云給推開,側身飛逃,看風飛云就像看洪水猛獸一般,只想逃得越遠越好,很快就掠出了武塔。
她心很亂,剛才她很想將風飛云擊殺,然后再走,但是最終還是沒有下得了手,心頭暗道:“這次算他命大,先放他一條生路,下次見面,必定取他性命,絕對不能留他活口。”
南宮紅顏直到逃出了武塔,心依舊不能平靜,連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為何會逃,明明該逃的應該是風飛云,現在卻完全反過來了。
鳳骨已經完全的融入了她的身體,讓她的肌膚流露著一道道淡淡的神華,稱之為玉肌冰膚,也不為過。
“唰!”
一道淡淡的靈氣在她的手指間繚繞,竟然真的開辟了丹田,在身體之中孕育出了靈引,誕生了靈氣。
她白衣如飛雪,站在竹林之中,傲然而立,就像一株孤傲的白梅,心頭萬般思緒,深深的一呼吸,才讓自己的心緩緩的平靜了下來。
身體之上再次生出一片赤紅的火云,豁然消失在原地。
“姐姐,風飛云死了沒有?”血舞見南宮紅顏歸來,連忙上前詢問道。
“他…他遲早會死的,這次算他命大,被他逃走了。”南宮紅顏身上的火焰不滅,懸浮在半空,有威嚴逼人之氣在身上繚繞,聲音之中帶著莫名的寒意。
她不想讓任何人知道,是她在風飛云的面前逃走的,而不是風飛云在她手中逃走,即便是關系最親密的姐妹,她也不敢說出來。
“風飛云此人和女魔有非同一般的關系,身上懷有大秘,想要殺他的確不是一件容易的事。”血舞和風飛云接觸得較多,對風飛云知道不少。
“女魔又如何,若是我能夠收集齊五件神異,女魔亦可殺!”南宮紅顏冷哼一聲,身上火焰就如深海大浪,印紅半邊天空。
“姐姐,我們沒必要得罪女魔的!”血舞感覺到南宮紅顏身上的氣息有些不對,似乎對女魔產生了敵意,于是出言提醒道。
“什么人?”南宮紅顏伸出一只手來,向著天空之上的云層之中擒去,有無數的電光在云層之中閃動。
“轟!”
一個滿頭銀發的男子被從云層之上拍落了下來,他身上纏著四條金色的蛟蛇,臉上扭曲著銀色的紋路,顯得格外的邪異。
他的身上有電光交織,一雙眼睛灰蒙蒙的,像是裝滿了泥塵。
“練一帆!”血舞將這個邪異的男子給認出。
這男子的手腕之上也帶著一只黑色的血禁玄鐲,乃是天才別府那十個貴賓席上的人,天賦還在北溟堂之上,也是一位逆天才俊。
“當日天才別府之中聚會的才俊,很多人都已莫名其妙的身死,紅顏,你這是要將所有人都給抹殺?”
練一帆本來乃是森羅殿的邪派傳入之一,但是卻因為見到了南宮紅顏的絕世容顏,便徹底的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甚至戴上了血禁玄鐲,甘心被她驅使。
不僅是他,就連已經身死的北溟堂,何等的傲氣,但是見到南宮紅顏的顛倒眾生的容顏之后,卻心甘情愿的跪伏在她的身下,就連北溟家族的鎮族神通《北溟神功》都雙手獻給了她,但是最終卻死在了她的手中,死的凄慘無比。
拜倒在南宮紅顏的美貌之下的,又何嘗只有練一帆和北溟堂,那幾個天命境界的老輩修士,還有自詡天下第一美男子的無瑕公子,又有誰不是被她的傾世絕代的容顏給迷倒?
但是如今除了還被關在棺材之中的無瑕公子,這些人卻都死了!
也正是看見這些人死得慘不忍睹,所以練一帆才感覺到了害怕,他覺得南宮紅顏已經不像是仙女,更像是催命的魔鬼。
但是他卻依舊還抱著一絲希望,覺得自己才是最有資格擁有她的人,道:“紅顏,我師尊乃是森羅殿第七殿的副殿主,你若和我在一起,我必定疼惜你一輩子!”
“是嗎?你拿什么來疼惜我?”南宮紅顏感覺到好笑,怎么每個男人說的都是這么一句話,簡直將女人都當成了傻子。
“我…我可以為你連性命都不要!”練一帆道。
“那好,我就要你的性命!”
南宮紅顏的手指間飛出兩枚鐵針,將練一帆的雙目都給釘穿,身體拋飛了出去,掛在了一片石壁之上,腦袋釘住在石壁之上,身體還在痙攣抽搐。
他想要張口慘呼,但是舌頭卻已經被一柄緋紅的小刀給割下,口中什么聲音都沒有發出來,僅僅只是涌出一道血泉。
“你…你好狠!”他很想說出這么一句,但是卻是什么都說不出來了。
因為他的心臟都被掏了出來,徹底了化為了一具死尸,心臟被無情的捏碎,被火焰燒成了黑煙。
“又是一個滿口恩愛的臭男人,若是有一天我真的變成一個蒼老的老嫗,你們可能巴不得我早些死。”南宮紅顏腦海之中浮現出風飛云的那句話,為何同樣是花言巧語,那混蛋就能說得那么的真,讓人為之心跳,為之心亂。
“姐姐,有一個人逃脫了。”玉蟬趕來了,看了看被釘死在崖壁之上,不斷淌血的練一帆,便又收回了目光,沒有任何驚奇。
“誰?”南宮紅顏手上還在滴血,纖細的手指間還捏著那一柄緋紅的小刀。
“畢寧帥。”玉蟬道。
“血禁玄鐲也殺不了他?”
“他身上攜帶了一件無上殺器,抵擋住了血禁玄鐲的力量,被他逃脫。”玉蟬有些自責,害怕南宮紅顏怪罪,直接跪在了地上,對南宮紅顏有些害怕。
“起來吧!我們先回天才別府,無瑕公子也留不得了,此人意志力太強大,根本就無法從他身上問出那一位絕頂狠人的下落,既然問不出,那就死吧!”南宮紅顏失去了耐心,雙眸冷沉,身上再次生出火焰,向著長空之上飛去。
血舞和玉蟬都松了一口氣,在南宮紅顏的面前,她們感覺到壓力極大,特別是她殺人的時候,有一種讓人不寒而栗的恐懼。
兩個女子對視了一眼,便跟了上去。
“風飛云,風飛云,快逃,快逃,尼瑪,那個神秘主人要殺人滅口,我們還是通知神王吧!”畢寧帥向著武塔飛奔而來,一腳踹開了石門,拖著風飛云,要去見神王。
剛才,他差點就死在了三個神秘強者的手中,一個駕著牛車,一個駕著羊車,一個駕著蛟蛇古車,若不是他逃得快,此刻都已經死在了這三個強者的手中。
這三人引動了血禁玄鐲的力量,若不是有血人神罐在手,他也是絕對活不了的。
“不能將此事告訴神王,當我們戴上血禁玄鐲之時,就已經是和神秘主人一條船上的人,神王若是看到我們戴著血禁玄鐲,只會對我們生疑,就算神王通明圣賢,也不可能允許一個居心叵測的人待在自己的身邊。”風飛云處事老練,對人情世故把握得很準。
“但是我們不是居心叵測的人。”畢寧帥感覺到很冤,很想大喊一聲,我是被逼的。
風飛云搖了搖頭,道:“血禁玄鐲必須自己主動戴,才能戴在手腕上,既然我們都已經主動將血禁玄鐲戴在了手腕上,那么說什么都已經沒用。你當神秘主人是傻子,他比我們還要老謀深算,早就考慮到了這一點。”
“絕對不能讓神王知道此事,要不然我們可能會死得更快。我們都有靈器級別的寶物護身,只要不是神秘主人親自出手,血禁玄鐲就要不了我們的命。”
“那若是神秘主人真的要徹底的殺人滅口,親自對我們出手呢?”畢寧帥遠不能像風飛云那么的淡定,急得眉毛都要燃起來了。
“那就必須找一個可以和神秘主人相抗衡的人,而且這個人還必須和我們站在同一戰線之上。”風飛云道。
“誰?”畢寧帥問道。
“無瑕公子!”風飛云道。
“史詩級別的天才,天下第二美男子,蘇筠,他在什么地方,你能夠把他請出來?”畢寧帥大喜。
蘇筠可是已經成名了近二十年,二十年前就已經打的年輕一代的才俊盡低頭,戰力直追老一輩的半步巨擎。
在畢寧帥看來,蘇筠自然只能算是天下第二美男子,因為第一美男子是他。
“他被神秘主人囚禁在天才別院!”風飛云肅然道。
“他都栽在了神秘主人的手中,他還有力量能夠抗衡神秘主人?”畢寧帥的熱情降低了不少,大罵道:“傳言真是不靠譜,把蘇筠吹得那么牛逼,結果還是淪為了階下囚,我真想去搧天算書生兩巴掌,應該將蘇筠的名號都譜寫到我的頭上才對。”
風飛云搖頭笑道:“蘇筠雖然敗在了神秘主人的手中,但是戰力依舊相當可怕,被神秘主人囚禁得極其嚴密,顯然神秘主人對他極其忌諱,我們若是能夠將他放出來,便足以牽制神秘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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