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91 殺戮之王 讓日寇驚懼的噩夢
鬼子這邊一撤，和尚也連忙下達了后撤的命令，戰士們迅速向二線防御工事轉移。
方才推進的鬼子遭遇伏擊，已經探查到被爆炸分割了戰場的前部坦克，以及隨同的日軍步兵，基本上被消滅干凈。
日軍后置的炮火將不再有任何的顧慮。
這波日軍一旦撤退，消息傳遞到日軍后方，鬼子憑借數量占了絕對優勢的火炮，炮彈很快就會砸過來。
和尚，段鵬，包括孫傳忠，都是經作戰經驗豐富的老將，自然明白這個道理。
“三排長，撤的時候留幾個鋼盔放在工事上。”下達撤退命令的時候，和尚額外交代了一句。
“誒！”三排長回應道，自然知道自家連長是什么意思，這是要做幾個偽裝忽悠小鬼子。
很快。
被擊退的鬼子小隊迅速退回安全區域之后，當即將消息傳遞給后方的中隊指揮部。
“中隊長閣下，先鋒坦克以及協同小隊已經全部陣亡，八路依托地形構筑了防御工事，火力異常兇勐！”
中野一夫心底稍驚，隨即是震怒，一個小隊的帝國勇士外加上一輛坦克，就這么打沒了？
“八嘎，通知各擲彈筒小組，立刻向八路所在在區域進行炮擊！”
“嗨！”鬼子通訊兵連忙應道。
這其實不能怪中野一夫的指揮能力不足。
畢竟他此刻面對的這伙八路，裝備之精良，彈藥之充沛，要遠超過他尋常遇見的三槍土八路。
對方有占據了村內有利的地形，還提前構筑了防御工事。
對于中野一夫而言，除了用火炮進行轟擊之外，貿然派部隊向前推進，肯定會再踏進八路軍設下的陷阱。
雙方的火力交鋒之中，誰也不可能成為俯瞰整片戰場的上帝。
所以雙方基本上不存在特別懸殊的信息差，憑借的就是雙方指揮官對戰局的預判。
和尚和孫傳忠預料到鬼子一退，立刻便會動用火炮，所以連忙下令讓部隊退守二線工事。
中野一夫在收到前鋒部隊傳達的命令之后，第一時間下令進行炮擊，他想以速度爭取給予八路軍打擊。
轟隆——
犁地式的火炮在戰士們原本所在的一線工事屋舍區域，炮轟了好一陣子。
中野一夫派了前沿觀察哨偵察炮擊后的情形。
炮擊的過程中，鬼子的前沿觀察哨從望遠鏡中注意到那藏在工事后方只露出半個的鋼盔。
鬼子還以為八路軍沒有及時撤退，正被炮火轟擊，臉上露出殘忍的笑容。
可接著這些小鬼子就發現不太對勁，始終沒有看到八路的身影，另外那些鋼盔直接被炸翻之后，整個工地上除了炮火的轟鳴聲之外，再不見其他的動靜。
“長官，情況不太對勁，敵方工事沒有見到半個八路的影子，對方似乎已經提前撤離！”
“納尼？”
中野一夫懵了，連忙下達了停火的命令，資源貴乏的小鬼子對于炮彈也是能省則省的。
一輪炮擊沒有取得什么成效，中野一夫倒是也不著急，他現在已經感受到己方與敵方八路軍相比存在的巨大優勢。
第一，從先前的作戰來看，八路軍的兵力并不算多，帝國占據了絕對的兵力優勢。
第二，八路軍雖然在局部上以逸待勞，占據了地形優勢，但從大體上來看，這伙八路被前后夾擊，圍困在了小李村內。
第三，這貨八路的裝備雖然精良，但無論是火炮還是機槍的總數量上，都比不上兩支帝國中隊集合起來的裝備。
“吆西，前鋒保持警戒，繼續向前推進，壓縮這伙土八路的生存空間！”中野一夫下達了命令。
前鋒的十幾個小鬼子在鬼子分隊長的指揮下，拉開散兵線，依托著兩側的屋舍，謹慎地向前摸索前進。
和尚和孫傳忠帶著戰士們退守二線防御工事，并與防守在二線工事的孫大平匯合。
先前的作戰中，孫大平帶著騎兵連的大部分戰士，以及和尚率領的警衛連的部分戰士，負責在二線工事阻擊日偽軍從村口正向的推進。
“老孫，情況怎么樣了？”雙方碰面之后，孫傳忠問道。
孫大平搖了搖頭，無奈道：“鬼子是打定了主意，從前后村合圍，另外，村落的左右兩翼也有日軍部署的兵力。”
“咱們在村子里依托著村子作為防御工事阻擊還好說，一旦出了村子，空曠的地形下，咱們占不到任何優勢。”
“只是一直守著這兩線工事，一旦前村與后村的鬼子合圍過來，咱們失去了作戰空間，那局勢可就不妙了。”
和尚卻是笑了，笑得一臉從容。
“方才的阻擊不過是開胃菜，接下來才是硬菜。”
“孫連長說得不錯，咱們繼續守在這兩線工事上，純粹是坐著等死。眼下不如趁著鬼子偽軍沒有合圍過來，主動向外迎擊，借助村落的環境打巷戰。”
說到這里，眼下既然指揮權在自己身上，和尚也不推辭，當即下令道：
“咱們有將近一百二十位戰士，接下來就化整為零，全部潛入屋舍，借助周邊地形地勢，和鬼子打巷戰、挑簾戰、伏擊戰、偷襲戰。”
“但是單人作戰未免少了照應，這樣，咱們就三個人一小組，三個小組組成一大組，逐漸擴散的時候，保證行動區域大體呈現一個三角形，確保各個方向不被日軍偷襲。”
“段鵬！”
“有！”
“咱們戰士這邊火力更勐，每個小組分一位戰士，用加蘭德步槍作為小組主要打擊火力。”
“是！”段鵬應道。
“另外，咱們這次帶過來的殺戮之王，一個小組一個，先分配下去再說。”
“得嘞！”段鵬興奮道：“俺早等著這一刻了，今兒個咱就給小鬼子好好上一課。”
看著迅速分發到各組的帶著弧度，或是連著電線，或是拉出引線的鋼板。
孫傳忠和孫大平，還有28團的戰士們，一直沒搞明白這究竟是什么東西。
而和尚的解釋就只有一句話：“這是俺們獨立團新研制出來的一款新式地雷，還是俺們團長指點著修械所研制出來的。”
“至于威力嘛，很快你們就見著了。”
另一邊。
隨著時間流逝。
28團根據地這邊，騎兵連，外加上和尚和孫傳忠一行，借助軍用摩托車和自行車迅速趕往小李村增援之后，呂團長卻總覺得心底有些不安。
軍事嗅覺敏銳的呂團長經過分析認為，小李村的事情絕對沒有這么簡單。
鬼子竟然敢深入28團游擊區，并抓了百姓，或許其中有什么陷阱。
騎兵連還有和尚、段鵬他們，貿然增援過去，說不定會中了鬼子的詭計。
想到這里，呂團長不敢耽擱。
一個是騎兵連，那可是自己28團的寶貝。
另一個和尚和段鵬，作為老孔的左膀右臂，這次又是專門來冀中增援，幫著進行反坦克作戰，這要是折在了鬼子手里。
呂團長拿什么和人家孔捷交代？
為了保險起見，再不猶豫的呂團長連忙召集了一營和二營主力，迅速趕往小李村的方向增援。
這里要說到集中28團，當初丁偉還是團長的時候，28團擴編的速度很快，最多的時候兵力擴增到3500多人。
只是這樣過于迅速的擴編，也帶來了很大的弊端。
團里槍少人多，兩三個戰士都扛不上一條槍。
再加上新兵多，老兵少，戰斗力根本沒有形成。
后續丁偉轉到新一團當團長，28團先后遭到了日軍多達十數次的掃蕩。
每一次的反掃蕩都是艱苦卓越的，犧牲自然在所難免。
時至今日，原本三千五百多人的28團，只剩下將近兩千人。
當然，戰爭是最殘酷的淘沙器，這留下來的兩千戰士，成了從炮火中生存下來的老兵，戰士們成長的速度倒是不慢。
再加上這半年來，28團與獨立團進行多方面的合作，無論是經濟還是軍事裝備上都有較大的好轉。
所以眼下28團的兵力雖然相對以前巔峰的時候少了不少，整體的戰斗力卻是提升了很多。
戰士們一路急行軍，向著小李村的方向增援。
不久之后，便在中途遇見了掩護百姓們轉移的李盛民，還有騎兵連的一些戰士。
雙方一碰面，騎兵連的幾位戰士是見到自家團長，打了軍禮，當時眼圈就紅了：
“團長，咱們快去救連長和二營長他們吧！他們為了掩護百姓轉移，留在村子里牽制鬼子，眼下怕是被鬼子包圍在小李村了！”
呂團長一聽這話，心里也是咯噔了一聲，當即問道：“鬼子有多少人？”
戰士回道：“具體的不清楚，不過二營長他們分析，鬼子肯定在小李村附近有埋伏。”
“好，知道了，你們繼續掩護百姓向根據地方向轉移，我們這就增援小李村。”
“是！”
隊伍重新踏上行程，原本急行軍的速度，又在呂團長的催促下快了幾分。
和尚和段鵬他們只有四十余人，騎兵連也只有七十余人，眼下戰馬也都送了回來。
一百余人的隊伍如果真的中了鬼子的陷阱，被圍困在李家村，那后果簡直不堪設想。
呂團長甚至無法確定，和尚、段鵬他們能不能堅持到自己帶兵增援過去。
“這群狗日的小鬼子，竟然拿百姓做文章…二營長、和尚、段鵬，你們可要挺住了，我馬上就到了！”
呂團長在心底祈禱著。
小李村內。
和尚和段鵬他們設下的應對前村和后村的兩線工事，相隔距離不近，足有五六百米。
在這五六百米距離內，道路阡陌縱橫，屋舍錯亂的排布著，這里是和尚為小鬼子們設下的巷戰區。
兩線防御工事，和尚也派出幾個小組襲擾日軍，以減緩日軍的推進速度，為戰士們在巷戰區內的布置爭取時間。
村內的某處區域，屋舍與屋舍之間連接的小道。
三排長孫青山身后帶著兩位28團的戰士，組成一支單獨巷戰小組，在鬼子極有可能經過的一條小道上設置地雷。
準確的說是設置由獨立團修械所研制的殺戮之王——定向反步兵地雷。
這條小道被左右兩座屋舍所夾，向外是一片空曠地，進入屋舍間的小道則寬有兩三米。
只見孫排長雙手拿起那怪異的帶著弧度的彎曲鋼板，然后兩手分別把住左右鋼板兩側，接著，就像是射擊時進行瞄準一樣，還對準了鋼板頂部中心凸起的小缺口，用右眼朝著道路外的方向瞄準了一番。
一旁28團的一位班長忍不住問道：“孫排長，這是在做什么？”
“哦，這上面的缺口看到了吧，這是這款殺戮之王的瞄準具。”
“干啥用的？”
“識字嗎？”
班長點了點頭，“一些簡單的字倒是認識。”
孫青山指了指殺戮之王的正面上寫著的四個大字，問道：“這四個字念什么？”
班長逐字讀道：“此面向…敵？”
孫青山笑著點了點頭，一面將殺戮之王下方的腳架用力插進土壤里，一面將“此面向敵”幾個字樣，經過瞄準，對準向屋舍外延伸的道路。
還一面解釋道：“所以這四個字告訴我們，這個面應對的方向就是殺敵的區域。
啥意思呢？在這個鋼板彎曲的弧度，正對著這一大片面積之內，毫不夸張地講，一百米范圍內的小鬼子，只要出現，有多少就能殺傷多少。”
班長聽笑了，這笑容之中分明是懷疑。
另一位28團的戰士更是搖著腦袋說道：“這咋可能呢？班長，你聽說過這樣的地雷嗎？”
班長搖了搖頭：“真要是有這種威力，那比大口徑的炮彈還牛，哪能叫做地雷呢？”
“所以它也不叫地雷，它叫殺戮之王！”
孫青山說著拍了拍手，站起身，“好了，完事兒了！”
班長：“…”
班長第一次見識到如此古怪的地雷，本身的造型就古怪不說，眼下竟不像是普通的地雷埋在地上，反倒是插在地面上。
關鍵還這么大搖大擺的放在小路的正中央，小鬼子一旦過來，不是一眼就看到了嗎？
“這…孫排長，這地雷就這么明晃晃的放在這里，鬼子不是一眼就看到了嗎？”
孫青山反問道：“你要是小鬼子，你會覺得這玩意兒是地雷？”
班長一愣，隨即搖了搖頭。
這倒是，這尋常人看到還以為就是塊兒鋼板呢！
不過班長說的也有道理，孫青山想了想，又隨便在一旁扯了點兒稻草給蓋在殺戮之王上。
至于連接著殺戮之王，起爆用的電纜線，則是小心翼翼地埋在一旁的土壤中，然后一路延伸到屋舍的柴房里。
透過柴房的窗戶口，孫青山幾人可以看到道路外的情形。
“這個是引爆器，就是之前控制埋在地下的炸藥包，炸毀鬼子坦克的那種？”
看著孫青山準備好的引爆器，班長一臉驚疑不定地問道。
孫青山笑著點了點頭。
這種高級的引爆方式讓班長兩人看得發愣，心里忽然有些期待起來，難不成這種殺戮之王的威力真有孫排長說的這么可怕？
其他零散的小片區域。
和尚劃分的將近40個小組，每個小組的組長都由獨立團的戰士臨時擔任。
其中有30個小組分到了殺戮之王，小組長率領戰士們小心翼翼地將殺戮之王部署完畢。
28團的戰士們第一次面對殺戮之王這種新式地雷，心底無不困惑。
就連騎兵連連長孫大平和二營長孫傳忠也不例外。
至于這玩意兒究竟是什么，獨立團的戰士們說的是一臉神秘。
那就拭目以待吧！
面向前村和后村的兩線工事，槍聲還時不時的響起。
鬼子忌憚先前八路軍表現出來的各種火力手段，沒敢迅速向前推進。
直到雙方交鋒了好一陣子，在后方暗中觀察的中野一夫忽然發現，八路的火力削弱了很多，在視野中出現的八路的兵力似乎也少了很多。
“這究竟是怎么回事？”
鬼子副官心思一動，推測道：“長官，該不會是咱們破壞的那些地道又被八路給挖通了，他們從村落里的通道逃走了吧？”
中野一夫一聽，這還了得，到嘴的鴨子哪能讓它飛了？
他連忙下令炮火轟擊，掩護步兵火速向前推進，務必在最短的時間內消滅村內的八路。
兩線的日偽軍就這樣突破了兩項防御工事，進入了和尚為他們準備的巷戰區。
卻說小李村不算大，但也并不算小。
在這片巷戰區內，錯落地坐落著一百多座土石或者木石結構的土房子。
這么大的區域，藏上個百十號人，簡直不要太容易。
均分下來，由三四間土房子組成的一家住戶內，只需要藏上一兩個戰士。
這就是玩躲貓貓，小鬼子也別想輕易找到。
整片區域忽地變得靜悄悄的，甚至安靜的中野一夫的心底有些不安。
前一秒還炮火紛飛，各種雜亂的聲響混雜一片呢！
下一秒，隨著八路軍一方突然停火，日軍也繼而停火之后，整座小李村竟是出奇地安靜下來。
“這些該死的八路，又玩兒什么貓膩呢？各分隊分散推進，小心搜索，保持各隊聯系，提防八路偷襲。”
“嗨！”
小鬼子們從前后同時夾擊，緩緩向前搜索。
三排長松青山幾人所在的屋舍處于邊緣區域，一名日軍小隊長帶著七八個鬼子緩緩接近。
很快，擺在三排長他們眼前的小道，出現在幾名鬼子的視野之中。
那枚殺戮之王就那么大大咧咧的插在道路的中央，上面用一些稻草遮掩著。
小鬼子們卻一直拿著步槍警惕著四周，似乎誰也沒有將注意力落在那被稻草遮蓋著的帶著弧度的鋼板上。
那塊鋼板就像是從某個裝甲車或者坦克上掉下來的一塊碎片而已，并不起眼。
近了。
越發逼近。
那鬼子小隊長也很謹慎，自己落在最后方，讓前面的八個鬼子散開推進，拉出一個大概的扇形區域。
他們眼下準備搜索眼前的幾座土屋。
按照中野一夫的命令，地毯式搜索，以確保每座屋舍里都沒有八路藏匿。
就這樣，當先頭的兩個鬼子離了被稻草掩蓋的殺戮之王，只有不到三米距離的時候，一個鬼子突然輕咦了一聲。
其他的鬼子聽到動靜，也都朝著那被稻草掩蓋，卻透過縫隙露出些鋼板的金屬色的殺戮之王望去。
但是很明顯，鬼子并沒有格外的提防，似乎在好奇這是什么東西。
就在這時，鬼子們幾乎都面朝著殺戮之王“此面向敵”的突起正面。
孫青山壓低了嗓音說了一句，“看仔細嘍！”
話音未落，他同時按下了引爆器。
電纜里的電流以光速迅速延伸出去。
下一刻…
轟隆——
這爆炸聲并不算劇烈，甚至比不上六零迫擊炮的炮彈爆炸所發出的響動。
一臉好奇之中擠著腦袋，透過木窗望向屋外鬼子所在區域的班長和小戰士，卻是直接愣在當場。
隨即在他們臉上浮現出來的神情是震撼、驚愕，甚至是恐懼，最后流露出痛快與興奮。
戰士們并非嗜殺的劊子手。
但如果屠戮的對象是侵略自己祖國的侵略者。
對于戰士們而言，殺敵保衛祖國、斬殺日寇，帶給大家的負罪感甚至不會比殺死一只雞、一只鴨多上多少。
土屋外。
班長和小戰士終于明白“此面向敵”的意義所在了。
那爆炸聲響起的一瞬間，整個彎曲的鋼板破碎成一塊塊破片，以恐怖的速度定向朝著凸起面所對的區域飛射出去。
不僅如此，在鋼板的內部似乎裝填了大量的殺傷破碎物，鐵釘、鋼珠之類。
這些東西的生產工藝簡單，從鬼子的鐵軌上扒下來的鋼軌，以高溫熔煉即可以大量生產。
修械所為了增強殺戮之王這種新式定向反步兵地雷的威力，生產的時候，在鋼板內部填充了大量以鋼珠為主的殺傷碎物。
此刻突然爆炸，就像是一排的散彈槍，朝著迎面過來的鬼子打過去。
大量的鋼珠、鐵釘、破片像是潑墨一般的灑出去。
那情形足夠震撼。
這些小鬼子也實在倒霉，本來這殺戮之王的殺傷面就是向外擴散的扇形面。
這些小鬼子又偏偏是以扇形面搜索前進，還因為好奇，把臉對向殺戮之王。
隨著一聲爆炸，高速飛射出去的鋼珠、鐵釘之類讓鬼子們猝不及防，大量的尖銳碎物甚至直接鑲嵌在鬼子們朝著殺戮之王望過來的面孔上，眼珠子上、臉頰上、顴骨上，鑲嵌的密密麻麻，入骨三分。
前方搜索前進的八個鬼子，伴隨著巨大的痛苦栽倒。
沒有立刻死透，卻在無盡的痛楚中逐漸走向滅亡。
他們的身體如蛆一般扭動著，臉部的痛苦讓他們同樣鑲嵌著一些破片的雙手，忍不住在臉上撓著，抓著。
恨不得把臉上的皮肉徹底撕扯掉。
卻又因為劇痛，只是在哀嚎中顫抖，絕望著。
后方的鬼子小隊長離得稍遠一些，足有二三十米的距離，可依舊被鋼珠射中，身上被鑲嵌了五六枚鋼珠，血漬順著身子流下來，浸透了衣衫。
此刻，對于這些小鬼子而言，比死更可怕的是這種不知名的武器帶來的恐懼。
他們至死也想不明白，那藏在稻草之中像是鋼板一樣的東西，究竟是八路搗鼓出來的什么見鬼的武器。
就彷佛是一場驚懼的噩夢。
至死方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