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2. 吾輩是人
吸著夏懌的血，莉莉絲在物質方面和情感方面都很愉悅。
就算夏懌偷偷摸她腿，她也沒有計較。
夏懌倒是不滿足于此了，他拍拍莉莉絲的屁股：“快，摸摸尾巴。”
莉莉絲用冰冷的目光盯著夏懌。
膽大包天，女王的屁股也是你拍得的？
她收起了麻痹效果，脖頸血管被刺穿的疼痛涌入夏懌大腦。
“疼疼疼疼，我錯了！”夏懌立即求饒。
莉莉絲重新用上麻痹，疼痛散去，夏懌心有余悸，安靜躺著。
不過疼痛只是暫時的，色心是永久的，沒過幾分鐘，夏懌又手癢起來。
“我好無聊，讓我玩玩尾巴唄。”他和莉莉絲商量，“我還給你帶來了蝠奸的消息！”
莉莉絲忙著吸血，她往夏懌的面上瞥了眼，再次收起麻痹。
“疼——，不行就算了。”夏懌急忙認慫。
莉莉絲只是小小的教訓他一下。她心想，反正尾巴的事情已經暴露，露出來也沒什么，而且藏著尾巴不太舒服。
她的尾椎處，冒出了一根長長的桃心尾巴。
這是寵物撒嬌，露出來哄寵物的，不是她不知廉恥的露尾巴。她心想。
哼，傲嬌 夏懌心中嘀咕一句，握住尾巴，拉到面前。
尾巴有一米長，頂端是半個手掌大，肥嘟嘟的桃心模樣，其她部分是手指粗的細長樣，表面光滑，手感柔軟。
夏懌先好奇的往尾椎處摸了摸。這尾巴是怎么出來的？明明身上還有衣服。
“衣服是王族的技術，可以自由開出想要的口子。”莉莉絲的聲音在夏懌的腦海中響起。
這個老婆居然還會傳音！
夏懌仔細摸了摸衣服，的確沒有壞，就如同那里本來就有一個尾巴洞一樣。
能自由開口嗎？
那不是能用來…誒嘿 莉莉絲已經習慣寵物人總是往不健全的地方聯想，她就當沒有聽見，繼續喝自己的血。
研究完了衣服，夏懌將注意里放回了尾巴上，他用兩手拉了拉，尾巴居然還有彈性，可以拉長。
啪——
莉莉絲的手重重拍在他的手上，他看向莉莉絲，女友瞇著眼睛，面露兇色。
不讓拉嗎？
夏懌又伸手去摸，尾巴向后一縮，躲開了他的手。
愛妃，別跑啊！
夏懌的手和莉莉絲的尾巴你追我跑，夏懌居然抓不到它。
放棄追逐，夏懌直奔尾巴老家，從尾椎那里往上摸。跑得了桃心，跑不了尾椎！
捏了捏尾巴桿，夏懌摸上了尾巴尖，桃心處比下面更加柔軟，也更有彈性。
在他觸上桃心處的一瞬，尾巴猛地繃緊，變得堅硬，如同一桿長槍，長槍挑開了夏懌的手。
這一下比之前莉莉絲的巴掌更重，夏懌的手腕生疼。
他委屈的看著莉莉絲：“尾巴欺負我。”
莉莉絲抽出牙齒，一邊舔夏懌的脖頸，一邊說：“她的脾氣不好，你再動手動腳說不定就捅你了。”
夏懌沒想到莉莉絲也學會了俏皮話，好在他應變能力強。
“我要摸她，你把她按住。”他維持著設定。
“她也想要捅你，在和我說，要我按住你呢。”莉莉絲抬起頭，挽了挽耳邊散落的頭發。
“我重要還是尾巴重要？”夏懌看著莉莉絲的眼睛，發出質問。
“你們都是我的翅膀。”莉莉絲用從夏懌那里學來的話回答。
夏懌再三要求，都不能讓尾巴重現，只能作罷。
“不給摸就算了，我自己也有。”他在莉莉絲的腿上翻了個身，背朝莉莉絲。
你也有？莉莉絲心生疑惑，人類也有尾巴的嗎？
讓這頭人類露出來看看？
在她開口前，她的直覺讓她止住，同時她讀夏懌心的經驗告訴她，這不是什么好話。
莉莉絲扯開話題：“那些人類臥底大部分就在我手下。”
“他們那么沒用？”夏懌詫異的問。
臥底臥底，臥在底處不被發現是基本功，結果莉莉絲不只知道有臥底，還知道臥底的身份，并且拉到了自己掌控中？
“他們選錯了對手。”莉莉絲的笑容得意。
“不愧是我老婆。”夏懌點點頭。
“是你什么？”莉莉絲收起笑，冰冷的目光剮向夏懌。
“是我英明神武才智無雙的女王陛下。”夏懌面色肅然。
“呵。”莉莉絲繼續說，“等我掌握大權之后，我會建一座城市給人類。”
“一座城給人類沒問題嗎？”夏懌有些憂心。
這可是一座城，一座全是人類，人類自治的城市。
人類和血族的差別，可比古代兩國之間的差別大多了，古時候兩國交戰，在占據絕對優勢的情況下，滅族的都有。
“血還是要收的。”莉莉絲摸著夏懌的腹肌，冰冷的指尖弄得夏懌即舒適又癢癢。
她的手指上移，伸入了夏懌的襯衫里。
夏懌也不虧，摸著莉莉絲的光滑的后背，他倒是想摸同樣的地方，但是莉莉絲不讓。
這么多天過去，除了剛剛摸過的兩樣，也只有手和臉可以蹭蹭。
“對人類敵意比較重，想要完全奴役人類的，只是上層的貴族。而普通蝠民，甚至有不少就比那個蝠奸好一點。”莉莉絲說。
“為什么？”夏懌無法理解。
“貴族蝠一方面是出于傲慢，一方面是不少蝠經歷過人類時代的痛苦，還有一方面是家族熏陶。”
夏懌明白了，貴族蝠不少對人類有仇恨，就算沒有仇恨的，在有仇父母朋友的影響下，也對人類感官不好。
“平民就不一樣了，他們壽命短，沒經歷過困難時代，而且也沒有老蝠去影響他們。他們還喜歡人類城池流傳出來的娛樂產品，我的小秘書就和你一樣沉迷游戲。”
莉莉絲的手指滑到了夏懌的嘴邊，她按了按夏懌的嘴唇，夏懌咬住了她的手指。
莉莉絲捏捏夏懌的舌頭：“在蝠民看來，人類產出供蝠生存的血，還創造出讓蝠愉悅的產品，妥妥的益蟲。”
益蟲嗎？夏懌為這個世界的人類復雜了一下心情。
雖然蝠民對人類態度好是好事，但益蟲真是十分嘲諷。
“不少普通蝠傾家蕩產，通過黑市買寵物人。”莉莉絲補充說。
夏懌突發奇想，也許人類可以和貓星人統治人類一樣統治血族？
三五第一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