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三十九章 上條當麻的抉擇
掛斷了和食蜂操祈的電話之后，雷古魯斯立刻就向另一個人打出了電話。
“咦？為什么突然給我打來了電話？不是由我在遇到女王艦隊的時候給你打過去嗎？”上條當麻有些疑惑的在手機中問道。
“啊，實際上，計劃有所更改了。”雷古魯斯抓了抓自己的頭發回答道，“當麻，你應該聽說過吧？學園都市的七個等級五的超能力者之中，排行第五的那個超能力者的能力。”
“記得好像是有著‘心理掌握’這種稱呼的人吧…啊嘞？我完全不記得這個‘心理掌握’的名字哎。”上條當麻突然驚呼道，“明明應該是聽某人提起過這個人的名字的，但是不知道為什么，現在我卻根本記不起這個人的名字。”
“啊，這就跟你以前經歷過的某件事情有關了，之后我會幫忙解決這件事情的，但是現在還是專心解決掉女王艦隊的事情吧。”雷古魯斯回答道，“我已經說動了那位‘心理掌握’，她之后會幫忙控制住修女部隊和那些主教的行動，這次很有可能不需要動用武力就可以直接解決了。”
“哎？可以嗎？真的可以做到嗎！‘心理掌握’好厲害！”上條當麻驚呼道。
“不過，雷古魯斯你是怎么說動那個第五位的？”上條當麻突然問道，“雖然可能是我有些偏頗了，但是就我目前的經驗來說，那幾個超能力者性格都有些缺陷吧？”
“所以我不是說過了么，跟你以前曾經經歷過的某件事情有關系。”雷古魯斯回答道，“嗯，是在你失憶之前的事情了。”
“失憶啊…”上條當麻情緒有些復雜的嘟囔著這幾個字。
“對了，當麻，實際上，我突然想起了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是關于時空穿梭的。”雷古魯斯開口說道，“我打算等女王艦隊的事情告一段落之后就進行時空穿梭把你的‘喚醒記憶的路徑破損’而導致的對‘某人’的認知不能的問題給解決了。”
“你說的應該不會是那個第五位吧？”上條當麻的聲音聽起來有些小心翼翼的。
“很遺憾的通知你，就是那個第五位。”雷古魯斯回答道，“一年前因為某件事情而開始變得關系親密起來，但是因為你在保護她的時候受到了嚴重的傷而引發了休克癥狀，她為了保護因為救下她而遭受生命危險的你，就賭了自己的能力一把，最后雖然救下了你，但是副作用也出現了。”
“喚醒記憶的路徑破碎？”上條當麻的語氣很是復雜。
他原本以為自己這應該是第一次失憶，結果沒成想是第二次…
“我應該在小說里有看到過剛剛你所說的那部分的劇情吧？為什么我卻沒有一點的印象了？”上條當麻有些困惑的問道。
“喚醒記憶的路徑破損可不止是將別人的名字和相貌給忘記了，跟那個人有關的所有事情按照道理來說都應該會消失才對，但是不知為什么你還保留著‘第五位’的綽號是‘心理掌握’的記憶。”雷古魯斯回答道。
“她知道這種情況嗎？”上條當麻追問道。
“當然知道。”雷古魯斯點了點頭回答道，“實際上，就是因為知道，所以她才會盡量的減少在你面前出現的機會。”
“這種癥狀到現在都還有嗎！”上條當麻吸了口冷氣，“我無法想象那個人在看到我的時候會是抱著什么樣的心情。”
“而且，比起這次的失憶來說，上一次的失憶簡直是地獄結局啊。”上條當麻感慨道，“現在盡管我已經沒有了以前的記憶，但是最起碼我還可以做到和那些已經被我忘記的人重新構筑新的記憶、但是，如果我連認知對方的能力都失去的話…無論如何都不可能構筑屬于我們共同的記憶吧？”
“是啊，所以我才想著利用時空穿梭來解決這次的問題。”雷古魯斯回答道，“啊，順便的，到時候可能還需要你再去當一個因為當時不太幸運而沒有被你拯救到的人的英雄，所以，到時候你就好好的表現一下吧。”
“等一下！這樣的話，我難道要同時應付兩起嗎！”上條當麻驚呼道。
“不，你的認知回路受損問題就由我來負責。”雷古魯斯回答道，“我到時候會在暗處保護你，避免你再出現休克的癥狀。而你就跟著那個已經被你遺忘的人一起去當另外一個人的英雄吧。雖然可能到時候她們之間會產生沖突，不過，有你在，想必沖突也會很順利的被解決掉吧。”
“總感覺雷古魯斯你是不是對我的期待值太高了啊…”上條當麻無奈的嘆息道。
“不高不高，我認為你可以做到的。”雷古魯斯微笑著回答道，但是很快他的笑容就收斂了起來，然后將第二次的失憶和上條當麻商量了一下。
“…說實話，我感覺很害怕。”上條當麻沉默了半分鐘，然后才開口說道，“我不知道失憶前的我到底是什么人，也不知道如果擁有著以前的記憶的話，我會在之后的人生上跟現在的自己有什么不同的選擇，更不知道到時候的那個上條當麻還算不算是我…我不想消失，所以…”
上條當麻的話沒有說完，但是雷古魯斯已經明白了他的要死。
第二段的失憶，他并不想挽回。
他將失憶前的自己和現在的自己分得很清楚。
他現在在努力的融入到是以前的生活中去，但是這并不代表他可以為了恢復記憶，選擇自己可能會消失的那條路。
“我知道了，當麻。”雷古魯斯輕聲說道，“實際上，如果你說想要避免第二次的失憶的話，我也想要勸你不要這樣做的。”
“哎？”上條當麻的聲音聽起來有些困惑。
“因為你加入聊天室的時候已經是失憶的狀態了，我不敢保證你在沒有失憶的情況下還會不會被拉進聊天室了。”雷古魯斯回答道，“如果真的那樣的話，有可能我們所做的一切都白費功夫了。”
上條當麻吸了口冷氣。
他沒有想到這一點，但是聽起來感覺有些可怕。
一想到自己可能沒有加入聊天室，可能會遇不到自己現在在聊天室交到的這些朋友，上條當麻的心臟就有些抽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