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藍染的臉被雷古魯斯的拳頭打到的時候,藍染差點就哇的一聲哭出來了。
他明明可以體會的到自己剛剛才第二融合狀態的自己跟現在的自己相比,實力差距有多大。
但是雷古魯斯的這一拳卻讓他有一種其實自己從一開始就沒有被崩玉強化過的錯覺。
他再次被雷古魯斯的一拳給打的倒飛了出去。
“藍染他…剛剛確實是又變強了,對吧?”平子真子茫然的抬著腦袋看向卯之花烈問道。
“嗯,和剛剛比起來是天壤之別的差距呢。”卯之花烈眼睛死死盯著雷古魯斯回答著平子真子的問題。
“但是為什么感覺雷古魯斯打藍染的時候,還是跟剛剛一樣輕松呢?”平子真子喃喃道。
“大概是因為,雷古魯斯先生一直在隱藏著自己的真正力量吧。”卯之花烈則是略有所思的回答道。
“有些超出我的理解了。”平子真子有些混亂的用雙手揉了揉自己的眼睛說道。
“禿子,我第一次跟你有著同樣的感受。”猿柿日世里在一旁點了點頭贊同道。
“那個,我覺得我們最好是快點遠離這里,我感覺在這么下去的話,我們用不了多久就會因為藍染的靈壓帶給我們的壓力而動彈不得。”有昭田缽玄額頭冒著冷汗提醒道。
“這里到底發生了什么?”碎蜂剛剛到達,就因為藍染的靈壓給逼的差點沒停穩給摔倒了。
“碎蜂隊長。”卯之花烈沖著碎蜂點了點頭。
而碎蜂則是表情為難的看著現場這一棒子一百多年沒有見過的面孔然后將頭扭向了一旁。
“是雷古魯斯先生在跟藍染戰斗…或者也可以說是在單方面的打壓著藍染。”卯之花烈猶豫了一下,然后回答道。
“雷古魯斯?和藍染?”碎蜂眉頭緊皺的看向雷古魯斯,“他在單方面打壓藍染?”
“沒錯。”平子真子伸出手指指向藍染飛出去的方向說道,“現在藍染可能在那邊懷疑虛生呢。”
他早就已經不把藍染當死神看了。
碎蜂順著平子真子的手指看過去,果然發現了藍染的蹤跡。
還不過,現在的藍染給她的感覺非常的怪異。
可怕!
碎蜂看到藍染的第一眼,滿腦子就被這兩個字給填滿了。
“雷古魯斯君…你可以說是我目前為止最無法掌控的變量了,現在我甚至都有一種就算我突破了那一界限,可能也不是你的對手的感覺。”藍染眉頭緊鎖的盯著雷古魯斯說道。
“會嗎?還是不會?我也很期待啊。”雷古魯斯搖了搖頭說著自己都覺得太假的話回答道。
突破界限?
現在的藍染依舊距離黃金圣斗士級別的戰斗力有著遠到無法具體形容的差距。
雷古魯斯有些懷疑藍染口中所謂的突破界限,很有可能就是邁出那第一步吧。
如果藍染的進展真的如同自己所預測的話,那么雷古魯斯也就對之后的戰斗不抱有什么期待了。
畢竟,第七感和第八感之間又是一道無法逾越的鴻溝。
當山本總隊長帶著其他的隊長和副隊長趕到虛夜宮的時候,虛夜宮已經被徹底破壞,而且藍染也已經開始進行崩玉的第四融合狀態了。
此時的藍染額頭上多了一條類似眼睛的縫隙,眉毛消失,背上生出三對巨大的蝶翼,胸口出現中心鑲著崩玉的孔洞,右手與斬魄刀融為一體,已經沒有了死神的樣子。
更像是一個虛?
而雷古魯斯則是挑了挑眉頭看著藍染,手上的動作卻是不再如同之前那樣兒戲了。
每一拳打出去,都讓在場的人心頭一跳,就像是被什么東西給握住了心臟一般。
這個時候已經沒有人去在意赫麗貝爾和她的三個從屬官了,實際上這個時候就連市丸銀都老老實實的放下了斬魄刀投降了。
這個狀態的藍染的實力已經超出了市丸銀的估計,就算他隱藏起來的卍解,在這個時候恐怕也無法對藍染有任何的作用了。
反而是雷古魯斯的攻擊,從一開始就是壓制著藍染,從未讓他反超過。
市丸銀覺得自己也是時候投降了。
畢竟,他還沒有從雷古魯斯或者松本亂菊的口中得知自己究竟奪去了松本亂菊什么重要的東西呢。
“那個是藍染嗎?”山本總隊長看著容貌跟藍染一樣,但是外形和靈壓都跟之前完全不一樣的藍染開口問道。
“是的,總隊長,那就是大罪人藍染惣右介。”卯之花烈在一旁開口回答道,“現在是由黑崎先生的朋友,雷古魯斯先生負責與其戰斗。”
“藍染…隊長?”雛森套眼神飄忽的看著那個完全沒有死神樣子的藍染,心中的某個形象終于徹底崩塌了。
但是出于習慣,她還是在稱呼對方為‘隊長’。
“平子真子…還有你們…”山本總隊長低下頭看著跟排隊似的站成一排的假面軍團,“你們是敵人?還是自己人?”
“那還用說?”平子真子嗤笑著看向山本總隊長,“我們既不是你們的敵人,但也不是你們的同伴。如果硬要說的話,我們是站在一護這邊的。”
“黑崎…一護啊。”山本總隊長抬頭看向一拳再次將藍染擊退的雷古魯斯,然后嘆了口氣,“如果沒有記錯的話,那個叫雷古魯斯的少年,也是站在黑崎一護那一邊的吧。”
“嗯,好像是這樣沒錯。”卯之花烈在一旁低著頭回答道。
“話說回來,那個少年沒有看到過藍染的始解嗎?”山本總隊長開口問道。
“看過了哦。”浦原喜助突然從一旁跳出來解釋道,“只不過,藍染說他的始解貌似被雷古魯斯完全給克制了呢,沒有起一點的作用吶。”
“浦原喜助,連你也…”山本總隊長強忍著自己抽刀砍過去的沖動瞪向浦原喜助,“把具體的過程給我敘述一遍,你應該知道些什么吧。”
“哎呀,總隊長,就算是我,也是有很多不知道的事情啊。”浦原喜助有些后悔自己跳出來了。
不單單是總隊長虎視眈眈的,另一邊的碎蜂也已經開始打量自己了,一副在考慮要從哪里開始砍起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