妉華進來的無論滑雪衫還是電子表,都是當前最為搶手的,而且她進的這批貨的質量款式都很好,比各家店自己進的還好。
這要是擺上去很快就能賣空。
各家店都是想趁著年前這段時間多賣些錢,搶著要貨,不大會都給分完了。
雖然從妉華這里進貨比自己進貨貴,但一個是時間成本,一個是運費成本,算算也貴不到哪去了,還省事了,而且他們想再親自去進貨也來不及。
妉華兩萬塊本錢,這一倒手,賺了三萬多,加上本錢,她手上有五萬多塊了。
可以說是暴利了。
但幾家店轉眼在她給的批發價的基礎上加了四五倍當零售價。
更是暴利。
妉華知道,這種很容易獲取暴利的時期還要持續一段時間。
等有了股市,那才是真正的暴利時代。
也是資本悄然進入各行各業,甚至更深層次的時代。
回到家里,家里沒有人在。
三姐弟真在塔山觀呆住了。
妉華走之前把三姐弟扔給了明則道長,但也沒強制三姐弟一定住在觀里。
胡地從墻角出來,“大師,您回來了。”
家里沒人不當緊,有看守的。
“家里有什么事發生,他們三個回過來嗎。”
“家里沒有事。他們三人回來過一次,拿拿東西沒呆多久就又去觀里了。”胡地把這幾天家里的事都一一說了說,把家屬院里發生的一些事也撿重要的說了。
“姓詹的投資商?”妉華聽到這條后,問胡地,“知道他來毛巾廠做什么嗎?”
“我只聽家屬院里的人提了一句,四天前有投資商參觀了廠子,說是要談合資的事。”
妉華搜了下原主的記憶,沒有找到相關的信息。要么是原主不知道,要么是因她的到來發生的改變。
不管上一世有沒有投資商來廠里參觀,毛巾廠是沒有進行合資的,而是幾年后效益不好,廠子關了。
再幾年后,廠子被低價賣給了私人,成立了個電子廠,后來電子廠倒閉,最后到了房地商手里,開發成了住宅樓盤。
投資商姓詹,不得不讓妉華多想。
“你向其他游魂打聽一下詹投資商的消息。”
一聽有活干,胡地來了精神,“您擎好吧。”戴上他的寶貝草帽,出去打聽去了。
妉華在家里修整了一夜,第二天去了塔山。
進到觀里,先看到了姚書麗跟姚書偉兩人,在前殿的院子里各拿著把大掃把掃著雪。
兩人也是掃雪,也是玩,鬧著樂著。
一眼到妉華,姚書麗拖著大掃把迎上前,“大姐,你回來了。”
姚書偉也停下掃雪,溜邊站著,沒近前,看妉華看他了,別扭著身子喊了聲,“大姐。”
“嗯。”妉華應著兩人,對明則道長的教導水平很是佩服。
姚書麗早先對原主較為親近,只是姚書麗本能地不喜歡盧建永一家子,連帶著跟原主也疏遠了。
妉華來了之后,經過這一段時間的磨合,姚書麗對妉華有了信任,喊她一聲大姐是水到渠成的事。
姚書偉從五六歲之后就沒再喊過原主大姐了,這跟著明則道長才呆了幾天,就能喊出一聲“大姐”了,改變挺大。
妉華問兩人,“你們在這里過的習慣嗎。”
兩人先后應聲,“習慣。”
姚書麗眼里全是跳躍的亮光,“山上可有意思了,有野兔子,還有好多松鼠,我喂它們花生,它們都跟我到屋子里來了。”
姚書偉忍不住拆臺,“哪是跟你來了,是去你屋里偷花生的。”
“就是跟我來了。”姚書麗反駁,“松小金都敢到我鞋子跟前蹲著,怎么不是跟我來的?”又對妉華解釋,“松小金是里面最大的一只松鼠,尾巴是金色的呢,可好看了,我給它起的名字。”
姚書偉又拆臺,“它又沒認這名字,你叫它它哪答應過。”
“答應過。”
妉華打斷了兩人的爭論,把手里提的其中兩個袋子分別給了兩人,“給你們帶的禮物。”
一聽是禮物,兩人都丟了手里的掃把,姚書麗先拿到手,說道,“謝謝大姐。”
姚書偉跑過來,瞄了妉華一眼,接過了袋子,快速低聲地說了聲“謝謝大姐”,拿著袋子往后院跑了,估計是回屋里看禮物去了。
妉華對姚書麗說道,“外面冷,去屋里再打開吧。”
“嗯!”姚書麗跟著姚書偉后頭跑回后院了。
沈瑛和跟倪秋也都在。
妉華問了問兩人,姚家三姐弟在塔山觀里的情況。
兩個都照實說了。
說的是不是實話,妉華能分辨的出來,她給了他們各一點魂力做了下一段時間的工資。
姚書芳在房間里寫作業,妉華把禮物給了她一份。
這才去找了明則道長。
明則道長故意虎著臉,“你還是不是我們塔山觀的人了?這么重要的事你都不先告訴我,讓古靖在電話里凈得意了。”
妉華知道是在說符篆的事,“我之前沒見過其他人畫的符是什么樣。”
她第一次親眼見到這方世界的符篆是在火車上,當時是媯夢恬手里拿著的。
塔山觀的傳承是堪輿、推算,明則道長干脆不會畫符,所以跟妉華交流的過程中,就沒涉及到畫符這方面。
妉華在塔山觀的典籍里見過幾個符篆的圖樣,跟她畫的不相同,她只把典籍復刻下來了,當時沒多在意。
因為每個世界的符篆畫法都有所不同,她發現以前畫的符在這方世界能用,又見這方世界的符篆圖樣較復雜就沒打算學,沒想學所以不太關心。
她把準備好的新符篆畫法資料給了明則道長一份。
明則道長虎著臉只是做個樣子,收到妉華的這份禮,做樣子也做不下去了,臉上一團笑,“這個好。
我說我早些年學畫符的時候,怎么畫都畫不出一張成功的來,原來是符的問題,不在于我。這下能畫出符了。”
關于媯家的事,古靖道長在電話里跟明則道長都說了說,妉華不用再從頭說起了。
明則道長感嘆,“原來是媯家。我們道門背了幾百年的鍋,跟地府陰差的關系一直沒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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