咸魚躺的挺尸,把所有資料都擼了一遍,林小滿有那么點為難,‘小云朵,人物命運是既定的嗎?這個陳書意,也太倒霉了點吧?該不會是要讓我把讓人掰回到原來的命運,讓她早亡吧?還是說,只要大方向回歸正軌就行了?’
其他人么,她也不上心,但是陳書意好歹是她綁的分身,這么一看她的未來,感同身受的那么一體驗。
哎呦喂,好氣哦!
如果不做點什么,她憋屈呢。
當然,她做了點什么讓陳書意死得更早,變得更慘,那就算了。
小云朵,‘當然,只要大方向回歸正軌就可以了,大輝王朝原本氣數已盡,只是因為劉惠的改變引起了蝴蝶效應,強行給王朝續上了氣運。這屬于逆勢而為,他們逆了勢,主人代理人的運勢就被削弱了,那也代表著我的力量被削弱了,我擔心那個異常源會在那時候出現,發起攻擊。’
‘那我盡力把世界的發展掰回來。’涉及到世界啊,天道啊,林小滿那就是只知道一點皮毛。不過,不想掌控世界的任務者絕對不是好員工,以后等她有了世界,肯定也會遇到這種異常源的問題。現在有機會實踐,當然是要弄清楚點。
經驗,絕對是一種寶貴的財富。
‘小云朵,我不明白。選代理人的時候,為什么不直接選太子劉衍呢?由劉衍肅清朝堂,開創太平盛世,不是更簡單嗎?’
小云朵,‘關于這個問題,有句話叫做:破而后立。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大輝王朝氣數已盡。劉惠協助劉衍所締造的太平,其實只是一個假象,一個看似一新的朝堂,一個看似繁榮的盛京,但只是表面上的太平而已。
大輝王朝,經過一代又一代的皇帝,到現在已經是從里到外的全腐朽了,劉衍只是割掉了表面的腐肉,看似痊愈了,但內里還腐爛著。盛京以外,地方上有著各種問題,那是作為皇帝的劉衍所無法看到的。只有徹底推翻,建立新的王朝,才能開創全新的盛世。
如人終究要死一樣,一個朝代經歷了繁榮之后,終究是要腐朽的。不同的是有的朝代持續的久,而有的轉瞬即逝。改朝換代,朝代的更替,是無法避免的人類發展規律。
而且,雖然我們已經掌控了世界,但是并不能肆意妄為,每一個新時代的締造者,都是順勢而為,我們只是通過推測,選擇其中一個贏面最大的,傾注運勢,讓他成為代理人,加重他的贏面,達成一種雙贏的局面。’
‘小云朵,謝謝你的解答。’
林小滿心里有點13數了,其中定然涉及到一系列的數據分析,需要超級電腦才能完成。反正,升級系統,不然就別指望能擁有世界了。
小云朵,‘您客氣了,該謝謝您才是,感謝您在這個時候愿意提供幫助。’
林小滿:‘應該的,朋友有難,自當幫忙。’
又扯了幾句,林小滿繼續在床上閉著眼裝咸魚的思考如何行動,本身她是A級實力,這只是一個C級世界,而她又有本世界天道的輔助,她這一次,就是個開啟了光環的掛逼啊!
虐一個吃著碗里想著鍋里的渣男和自我主義者的公主,那就跟滿級屠殺新手村,完全是切菜般的輕松。
關鍵性問題是:劉惠到底是什么情況?
重生?被穿越?任務者入侵?
還在暗處的那個未知異常源才是關鍵。
理智上來說,她應該按兵不動,按照人物發展軌跡,潛伏在陳書意的體內,等她進了駙馬府,就能近距離觀察劉惠,方便發現那個異常源。
但是,一個人吧,也不可能永遠保持理智的木得感情。
算了,這就是新手村,雖然可能隱藏著大BOSS,但是能幫一點還是幫一點吧。
而且,武定侯手握兵權,那個喜歡猜忌的老皇帝,心里指不定早看他們不爽了。沒了陳書意的做妾,也會有其它的事。
‘小云朵,給我畫面,我要觀察劉惠。’
小云朵,‘好的。’
系統屏幕那么一變,就變成了劉惠的畫面,那感覺,就像是裝在她房頂的攝像頭。
而且,可以滑屏,拉動,調整視角,上看下看左看右看,想怎么看就怎么看,360度無死角觀察劉惠。
比衛星更清晰更高級,天道的無形監控,就是這么牛逼!
此時的劉惠,正在屋子里大發脾氣的摔摔打打,幾個宮女,跪在地上瑟瑟發抖。
“他憑什么這么說我!”
“不就是落水了嗎?又不是大冬天,其他人都沒事,怎么就她一副要死不活的樣子?”
“賤人,賤人,陳書意那個賤人一定是故意的!云文曜你個瞎了眼的笨蛋!氣死我了!”
劉惠臉色難看,怒不可遏的摔著房間內那些無辜的精致瓷器,一邊摔,一邊罵。
“公主,公主誒!小心,別傷了自己!”一個看著50歲的老大媽真切的安慰勸導著,“我的小祖宗,你生這么大氣,氣壞了自己不值的!您是公主,金枝玉葉、精貴無比,為了個小賤蹄子氣到自己,那個小賤人知道了,指不定偷著笑呢!”
林小滿知道,那是楊嬤嬤,劉惠的奶媽,也是劉惠最信任的下人,是一個壞心眼一大堆的心機老太婆。
讓陳書意做妾,就是這個心機老太婆的主意。
這老太婆,可沒少欺負陳書意。
“嬤嬤,你也知道我就是想嚇唬嚇唬她,誰知道他們的船那么不經撞,我又不是故意的。”劉惠轉而滿臉委屈,宛若被冤枉的兒童一般向著長輩告狀,“你剛才也聽到了,他居然說我惡毒,他說我惡毒!他憑什么這么說我,太過分了!嗚…”
“公主您對云公子那么好,他既然不識好歹,依老奴所見,他敢如此放肆,您直接治他一個不敬皇族的罪,讓他吃點苦頭!”
“這…”劉惠猶豫著搖頭,絞著手帕滿是心疼的根本就不舍得問云公子的罪,“不行,他也是被那個賤人迷惑了。”
“公主,恕老奴斗膽說一句,既然云公子如此不識抬舉,您何必執著于他,放眼盛京,大好兒郎那么多,戶部的…”
“嬤嬤,你不要再說了,我就是喜歡他!我心意已決。”劉惠一臉堅定,“我相信,精誠所至金石為開,總有一天,他會發現只有我才是真心愛他,他那個表妹,只是中意他的家世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