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暉想不通,自己也為家里減免了賦稅,他的那個嫂子還在天天罵,難道他沒有為家里做過什么。
厭惡這樣的女人,以后他的妻子絕對不是這樣的女人。
李暉嘆氣,從哪里弄到錢讓他京啊。
難道真的要跟村里的地主妥協,娶他那個癡肥無的女兒。
太侮辱人了。
寧舒把水煮紅薯吃了,味道還不錯,甜滋滋的。
寧舒多為李暉的嫂子念了一段祈福經,然后變成了一個美女,摸了摸自己的臉,不過不是桃夭的樣子,而是另外一張臉。
寧舒坐在樹椏,看著李暉家的方向,只要她在這里,李暉肯定會出現的,這是機緣呀。
李暉在老和尚走了之后,又為了京的錢發愁,拿出光鮮的衣服套,拿了一把折扇準備出門了。
大嫂子看到李暉這樣子知道他要出門了,心里一下火拱起來了,感覺她自個跟小叔子的奴仆一樣,從來還沒有一句好話的。
但是大嫂子默默忍下來了,雖然不知道是不是能夠出人頭地,但是大師說吵架傷害自己的運氣。
李暉望鎮子去了,路過寧舒呆過的樹下,等到李暉路過了,輕輕跳下去,若無其事從李暉的身邊路過。
李暉開始還沒有注意,然后眼睛都移不開了,快步走到寧舒的身邊,拱拱手說道:“小生李暉,不知道小姐欲往何處,小姐似乎不是本地人?”
寧舒轉過頭來,面若桃花,五官跟桃夭不一樣了,但是依舊很美麗,李暉看了一眼,連忙低下頭,耳根子都紅了。
寧舒微微一笑說道:“我住在山里,我爹是獵戶,這是我第一次出門,估計是迷路了。”
“獵戶的女兒。”李暉不著痕跡下打量了一下寧舒,身段好,臉蛋好,氣質突出,而且身穿的衣服也不像是獵戶家的。
李暉說道:“既然如此,不如讓小生送你回家?”
“你知道我的家在什么地方?”寧舒問道。
李暉看到面前這個女子目若含星,璀璨亮眼,櫻桃小嘴,身帶香風,覺得仙女下凡也不過如此。
“小生在這里長大,很多的地方都較熟悉,姑娘的爹已經著急了吧。”
寧舒搖頭,“我爹其實很早以前被大蟲給殺死了。”
李暉又問道:“那你是一個人生活嗎?”
寧舒點頭。
李暉堅持要把寧舒送回家,寧舒手一揮,在一處深山之,弄了茅草屋。
寧舒帶著李暉到處亂轉,又是山路,一點都不好走,把李暉走得腳都起泡了,明明是春天,但是渾身都出汗了粘粘糊糊的,難受得很。
但是美人卻大氣不喘一下,很是輕松愜意的樣子,李暉只能硬扛著,不能在美人的面前落下一個受弱書生的形象。
“找到了,找到了。”寧舒指著茅草屋,茅草屋用籬笆將院子圍起來,籬笆面纏繞著牽牛花,面點綴著小小的紫色牽牛花。
門口的菜地種著一些蔬菜,面前有一條溪流,茅草屋都透著仙氣。
李暉唰的一下打開了扇子,扇了扇風,說道:“沒想到這里猶如仙境一般,不知道的人還以為姑娘是一個仙女呢。”
李暉看著美麗的寧舒,眼閃爍著精光,寧舒笑著說道:“以前是跟爹爹相依為命,但是爹爹去了之后,只有我一個生活了,爹爹說外面的人很壞,一直不讓我出去,我是第一次出去,結果迷路了。”
李暉拱了拱手說道:“既然姑娘已經安全到家了,那小生先告辭了。”
寧舒行禮,“多謝公子送我回來,公子慢走。”
李暉:…
走了這么遠,難道不請他進去喝一杯茶,好在他已經記住了這個地方。
雖然是茅草屋,但是這個女子身的衣服不是普通人家能夠穿的,這個女子性格單純。
“那小生先走了。”李暉走了幾步,回過頭來,結果看到這個姑娘頭也不回回了自己的茅草屋,甚至沒有一點留戀。
李暉只能用姑娘與世無爭,不知人情世故來安慰自己,然后轉身走了,也沒有去鎮了,回到了自己家里,晚睡覺的時候翻來覆去都睡不著。
腦海都是美人的音容笑貌,一個不食人間煙火的女子,單純美好。
第二天一早,李暉想了想,把家里的一點果子拿走了,又摘了一束花跋山涉水到深山的茅草屋。
寧舒正在晾曬草藥,對出現的李暉視而不見,直到李暉出聲道:“姑娘…”
寧舒轉過頭來,看著李暉問道:“你是?”
李暉:“…小生是昨天送姑娘回家的人。”、
寧舒頓時恍然大悟,“原來是你呀,公子你有什么事情嗎?”
李暉將果子拿出來,一把一束野花隔著籬笆遞給寧舒。
寧舒沒接,問道:“這是什么花,我在山里見過很多這樣的花,卻不知道這花叫什么名字?”
李暉:呃呃呃…
這個姑娘當真是不食人間煙火,難道送她花不高興嗎?
寧舒表示,個世界也被人送花,但是人家至少是懷著善意的,而李暉的舉動充滿了算計。
“這種野花雖然沒有名字,但是卻很美麗,姑娘不如給它取一個名字。”李暉立即說道。
寧舒哦了一聲,“既然如此,公子給它取個名字吧。”
“那叫顏如玉。”李暉直勾勾地看著寧舒的臉說道,然后意識到自己失禮,立即低頭說道:“是小生孟浪了,姑娘堪稱顏如玉。”
寧舒嗯了一聲,“我爹常說,我面容生得美麗,總有一些登徒子很孟浪。”
李暉:…
“不過公子看起來很好心,不會是爹爹說的登徒子,你還給我送東西了,謝謝公子。”
李暉暗暗松了一口氣,好在是一個單純的姑娘,李暉喜歡的是單純的姑娘,這種不食人間煙火猶如仙女一般的姑娘是他喜歡的。
李暉擦了擦額頭的汗水,寧舒說道:“公子進去坐坐喝杯水吧。”
李暉立刻拱手,“叨擾了。”走進屋里,看到屋里的陳設,面容一驚,雖然外面是個茅草屋,但是里面桌椅精雕細琢,精細的瓷瓶里插著花束,淡雅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