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悠看到秦志學被打了,頓時心疼得不得了,自己又沒辦法將兩人能分開,連忙進局里找人。
吳隊還在跟手下的警員討論案子,結果酒杯田悠這個小丫頭給拽走了,到了外面,看到糾纏在一起人,連忙合同其他的人將兩人分開。
兩人臉身都帶彩,田悠立即問道:“秦哥,你沒事吧,魏東,你再這樣,我真的生氣了。”
“是他先動手的。”魏東非常委屈和憤怒,覺得自己的女朋友背叛了自己,而且這個男人打在自己身的地方都非常疼,疼得他直吸氣。
他對她那么好,她想要什么都可以,現在她還向著別人。
以前的魏東不敢想,也不敢冒犯田悠,但是在寧舒的再三心理暗示下,覺得自己跟田悠是相愛的一對,只要挑明了,能夠在一起。
“怎么回事,怎么打起來了,別忘了你的身份。”吳隊長皺眉,秦志學一個沉穩的男人,怎么跟人打架了,說不定人家一個投訴電話打到去,秦志學還想不想工作了?
怎么跟個毛頭小子一樣。
秦秩序的嘴角有淤青,“這小子一直騷擾田悠,不給點教訓不長記性,而且還襲警。”
“你放屁,明明是你先動手的。”魏東沒想到這個家伙紅口白牙瞎說。
“你不信問田悠。”
眾人看著田悠,田悠咬了咬嘴唇,“是魏東先動手的。”
“你小子敢襲警呀,到里面去喝杯茶。”吳隊長抓著他的衣領,魏東掙扎,非常失望地看著田悠,“你怎么能這樣。”
“魏東,我不會跟你在一起的,我不喜歡你,你去找一個喜歡你的女孩,而且我們身份有別,你是小偷,我是警察。”
“好呀,你小子還是個偷雞摸狗。”
魏東掙扎著從吳隊長的手逃脫了,騎著摩托車跑了,還回頭看了一眼田悠,大家也沒有去追,本是嚇唬嚇唬他,本身這件事是秦志學做得不妥。
吳隊長看著秦志學臉的淤青,還有田悠擔心得眼淚汪汪看著秦志學,直問你沒事吧,疼不疼。
吳隊長的心油然生出一股不詳的預感,他可怎么跟袁蘇交待。
當初他還挺高興局里分到了一個在校成績優秀的實習生,沒想到是個姑娘,還沒想到已經結婚的秦志學居然為了她打架。
這完全爭愛才有的行為,吳隊長只能安慰自己這是人民公仆的正義感,可秦志學本身是一個清冷的人。
但是聽到還要送田悠回去,吳隊長已經不想說什么了,真是能作死啊!
女兒都一年級了,老婆也好,居然生出了這種心思。
算這兩個沒有什么發展,沒有發展到那個地步,但是現在明顯不尋常。
不光是吳隊長感覺不妙,其他人同樣眼神微妙地看著田悠秦志學。
秦志學沒理睬別人的眼神,把田悠送回家了,只是送到了家門口,看到田悠樓去了,平安到了房間,摸了摸嘴角,想著回去了,家里的妻子又要問怎么了,還要找借口,還不如留在局里加班。
于是坐車回了局里。
一回去,大家看著秦志學的眼神相當微妙,吳隊長跟著進了解剖室,問道:“你跟田悠怎么回事,你別忘了,你可是有家庭的人。”
“你們在想什么,她被人糾纏了,她一個女孩子回家不安全,我送回去,你們怎么能想這些,無聊不無聊。”秦志學皺眉說道,他是沒有忘記有妻兒的。
吳隊長被噎得說不了話了,干脆懶得說了。
寧舒接到秦志學的電話,說要加班不回家。
寧舒:…
加班,這絕對是感情破裂的前奏,不想面對家里人,甚至厭煩看到彼此。
寧舒微笑著說道注意身體。
掛了秦志學的電話,寧舒又接到了吳隊長的電話,小聲的像偷偷摸摸給她打電話,說秦志學跟人打架了,臉都腫了,讓寧舒送點藥過去。
吳隊長掛了電話,已經幫到這里了。
寧舒挑眉,打架了!
為什么呢,秦志學可不是一個輕易動手的人,男人打架,多半都跟女人有關系。
跟動物界的雄性爭奪雌配.權一樣,是一種展示自己力量的行為。
寧舒想到了魏東,勾了勾嘴角。
等到樂樂學完了鋼琴,牽著樂樂去局里了,順帶買了一點活血化瘀的藥膏。
秦志學突然看到寧舒,心里不由自主地產生了一絲心虛。
樂樂脆生生地喊著爸爸,秦志學抱起來了,朝寧舒問道:“你怎么來了。”
“聽說你受傷了,我給你帶了一些藥來。”寧舒笑著說道,“我還不知道你這么能打架呢。”
秦志學沒說什么,詢問著樂樂在學校里的事情,兩父女說話,寧舒自然不會插嘴。
瞧瞧這心虛的樣子。
寧舒讓這兩人說話,自己出了解剖室,有人拉著把今天的事情從頭到尾跟寧舒說了一遍。
一邊說還一邊打量著寧舒的表情。
寧舒沒想到那個魏東動作這么迅速,看來是喜歡慘了田悠。
寧舒光是想想知道田悠當時的表情,我拿你當解悶備胎,你特么居然想泡我那種操蛋心情。
聽到最后,寧舒的表情越來越暗淡,“真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