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遲的本義是指山勢漸漸累積增高,而作為一種酷刑,是把犯人一刀一刀割下來的肉逐漸累積成一座小山的意思,在行刑的過程犯人需要承受若大的痛苦。請大家搜索()看最全!的 最可怕的刑法莫過于此。
風玉軒被押到刑場,聽到有人要被千刀萬剮,周圍早早圍滿了人。
寧舒要親自監督行刑,帶著倪白薇出宮,倪白薇一路雙手都緊張地握在一起,朝寧舒感謝,說謝謝寧舒的成全。
寧舒不說話。
直到下了馬車,倪白薇看到行刑臺被綁在木板的風玉軒,頓時腦袋一片空白,身體一下軟了,似乎有恐懼的力量在心頭炸開,整個人都沒有一點力量。
“陛下。”倪白薇抓住了寧舒的裙擺,喉嚨破音一般朝寧舒喊道:“你騙我,你騙我。”
“朕騙你什么了,朕讓你見他。”寧舒蹲下來拍了拍倪白薇的臉,“他要奪倪家江山,殺了我們的娘,現在帶你來見他的最后一面。”
倪白薇喉嚨腥甜,居然吐出了一口血,哭著朝寧舒求道:“陛下,你已經是女皇了,為什么還要趕盡殺絕,你是一個暴君,你這樣會讓天下萬民嗤笑,水能載舟亦能覆舟。”
寧舒閑適地說道:“朕不過是刮了一個貴族之子,跟天下百姓可沒有關系。”
“可風玉軒他也是你的百姓,為什么你不能繞過他,我會和他離開,讓他從此不會再出現在你的面前,為什么你不能寬容一點。”
“朕雖然愛民如子,但是也不能寬恕,殺了朕的娘,要殺朕的人,知道嗎,前不久還用兵符的事情威脅朕。”寧舒一腳踢開了倪白薇。
倪白薇占據了原來小七的身體,盯著倪家的姓,將倪家的江山拱手讓人。
朝代更迭本事平常的事情,倪白薇多能耐,讓一個國家發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
解決了倪白薇最在意的人,會讓倪白薇死都難受。
倪白薇可是她的姐妹,她不會殘殺姐妹。
倪白薇渾身都在抖,看著寧舒,覺得她的面容已經扭曲成了惡魔,臉帶著獰笑,那般惡心人,那般邪惡,倪白薇喃喃道:“你不得好死,你會不得好死的。”
“朕不怕任何詛咒。”當我的信念光環是假的。
好像你有多委屈,多正義一樣。
如果戰敗的是倪家,死的是倪家的兄弟姐妹,倪白薇眼睛都不會眨一下,不會說風玉軒是惡魔。
好可怕的雙標啊。
你贏了你隨意,別人贏了,你是惡魔,你不得好死。
“給朕看好她了,堵住她的嘴,別影響行刑。”
寧舒拍著倪白薇的臉,“好好看著,這應該是你最后一次見到風玉軒了。”
“三天之后,風玉軒應該變成了風華絕代的骨頭架子。”
倪白薇嚇得臉色青白,哇的一口吐出了一口血,朝寧舒哀求,“陛下,為什么不能放過他,一夜夫妻百日恩,為什么你要這么殘忍?”
寧舒有點不耐煩了,“難道你只會說一夜夫妻百日恩嗎,你一說,我想到你們這對奸夫,活剮了你們兩個的心都有了,我放我的正夫和我的妹妹私奔,你有病還是我有病,還是覺得你很委屈?”
寧舒走到了行刑臺,太陽高照,被綁著的風玉軒閉著眼睛,正對著太陽,睜開眼睛眼睛都要被太陽刺瞎了。
耳邊聽到百姓跪下來三呼萬歲,又聽到清冷的聲音喊平身。
風玉軒的心抖了抖,沒有人是不怕死的,他的一腔雄心壯志此夭折了,有些事情開始錯走了一步,后面跟連鎖反應一樣崩壞了根本不受控制。
在牢獄,風玉軒想了很多,覺得倪白薇是他的劫難,不光是倪白薇,還有倪冰煙。
倪冰煙掩藏地很深,裝作唯唯諾諾的樣子,實際是一個狠角色,能對自己這么狠的人,對別人只會更加狠辣。
寧舒坐在監斬臺,旁邊有侍女給她扇風,寧舒摘著葡萄一顆一顆地吃著,用精神力掃視著人群,還有刑場周圍房子里的情況。
這次怎么也得折損一點風玉軒的力量,爭取一打盡了。
風玉軒肯定是要死的。
還有想要劫獄的人混在人群,還有刑場周圍的房屋里,也有劫獄的,算起來也有將近一百多號人。
而且還都是殺手,都是用藥水浸泡過后,皮膚僵硬的殺手。
不知道風玉軒培育了多少這樣的殺手,但是這些殺手對普通的侍衛殺傷力巨大,到時候還得他親自出手。
這些隱患地解決了,不然等委托者回來了,天天都要面對刺殺。
風玉軒不是想要宏圖大業,要看著他的宏圖大業分崩離析,最后了無希望。
寧舒吃著葡萄不吐葡萄皮,遲遲沒有下命令要凌遲風玉軒,大家在太陽低下干看著,隨著時間的推移,氣氛越來越凝滯。
“陛下,午時到了,要不要行刑。”刑部的官員朝寧舒問道,大家都曬得不行了呀。
寧舒不動聲色,“再等等。”
午時監斬也是有一個說法的,午時三刻,太陽掛在天空央,是地面陰影最短的時候。這在當時人看來是一天當“陽氣”最盛的時候,殺人是“陰事”,無論被殺的人是否罪有應得,他的鬼魂總是會來糾纏判決的法官、監斬的官員、行刑的劊子手以及和他被處死有關聯的人員。
所以在陽氣最盛的時候行刑,可以抑制鬼魂不敢出現。
還有是讓被殺的人連鬼都做不了,剛死的人魂魄很弱,在陽氣的炙烤下可能煙消云散了。
寧舒用精神力掃描著人群,拿出了木牌扔在地,“行刑。”
寧舒話音剛落,有人竄了行刑臺,試圖將風玉軒給劫走。
里三層外三層的侍衛將這些刺客攔住了,刑部的官員臉色大變,大聲喊護駕。
寧舒一腳踹開她,是不是想把刺客引到這邊是不是。
有時候寧舒都很懷疑這些官員是不是恨不得她立刻去死。
她要活得好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