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舒看著那只老鼠跑了,甚至連開槍的機會都沒有,轉頭對旗袍男說道:“我不是讓你定住了老鼠?”
“我特么定住了,你看其他的怪物都定住了沒動,時間法則好像對這種怪物不管用,到底是吃位面的東西,吃下去就變成了自己的力量。”
旗袍男搖著頭說道。
寧舒:…
我真是嘩了狗了。
現在該怎么弄?
抓有抓不住,這可咋整呢。
以后是不是還要針對她。
好像沒有針對她的時候,怪物都很多,現在故意針對她,那怪物是又多又大的,寧舒一直都在反思自己是不是真的做了什么事情。
難道對方想要干掉她這個奶媽。
寧舒對旗袍男說道:“我有點怕,你得保護好我,我是奶媽,我很脆弱的。”
“我保護你,誰來保護我?”旗袍男每次聽到這種話,就特么想噴這丫的一臉,誰特么還不是一個小仙男了。
寧舒發了一個回血技能,一顆和很大的翠綠水滴變成了水霧,淋在所有人的身上。
寧舒的心里感覺有些惆悵,如果一般的法則對付不了這些老鼠,貌似這種個子小小的老鼠似乎比那些大個子的怪物更加難對付。
法則不管用,那么化身在戰場上,還有什么用?其實想想也是正常的,畢竟這些怪物都是靠吃位面吸收能量的,位面中的各種規則直接進了肚子,成為了自己的力量。
如果之后出動是這樣的部隊,法則化身應該是最先突破的,沒有用武之地了,那他這些法則化身是不是就可以離開了 但是太叔不可能不知道這件事,那為什么還把他們帶到戰場上來,難道是看到法則化身身家年厚,那么多的稅收,己經都的捐了一次了,不好再逼捐了。
所以干脆把他們這群人直接拉到戰場消耗資源,又能抗敵,又能節約資源。
寧舒完全是從一個窮逼的思誰方式來猜測這些大佬的心思。
現在這些大佬一個個都銀發男附身,看起來一個個都死要錢的樣子,眼睛都紅了。
寧舒錘了錘自己的腦袋,她現在這個腦袋不知道是怎么了,一件事能擴散到很遠的地方,腦子里忍不住就要思索這背后的意義,或者是可能會出現的情況。
這算不算是在推算一件事所產生的后果和影響,難道智商見長了?
如果真的出動了一下以位面為食的精英部隊怪物蟲子,他們這些法則化身根本毫無卵用啊,甚至會死在戰場上。
寧舒想是不是應該不用法則力量了?試用一下其他的力量體系,對方如果真的對法則免疫,他們這邊就是累得筋疲力盡,對方一點損傷都沒有。
如果真的是這樣,那么她的法則就只有當奶媽了,真是名副其實的沒有一點攻擊力的奶媽了。
寧舒心里那叫一個愁啊,等到這波攻擊結束之后,寧舒覺得還是應該要跟旗袍男商量一下,不然這么下去,他們所有的法則化身會成為炮灰。
就算她是奶媽,也不知道能不能得到庇佑,畢竟消滅這些怪物蟲子的主力軍隊是那些意志堅定的靈魂軍隊,之前沒有奶媽也照樣撐過來了,有奶媽很好,但是沒有奶媽也能撐下去,不過是錦上添花的事情。
寧舒越想心頭越覺得有點不太妙,搞不好這次可能就要交代在這個地方了,她所有的努力都要前功盡棄了。
心頭沉甸甸的,再看到這些超自己瘋擁而來的怪物,寧舒心里簡直嘩了狗了,為什么非要往她這邊沖?
是有殺父之仇,還是奪妻之恨?
藤蔓瘋長得越來越多,捆住了這些怪物,藤蔓不能扎進身體中的怪物,寧舒都一一開槍,直接殺了。
這些怪物根本就不是最厲害的,厲害的還是能夠免疫法則力量的老鼠。
“你大姨媽來了,這么殘暴?”旗袍難看,寧舒嘩啦啦的開搶,信仰力跟不要錢一樣往外面撒。
“你特么還夢遺了呢?”寧舒翻白眼,這一場攻擊什么時候才能結束?
等結束,去找府君要點防身的東西,她都要死了,輪回世界還能放屁的東西啊!
旗袍男…
誰還不是個小仙男,他是吃多了才問她。
寧舒都不知道自己耗費了多少信仰,只覺得那些怪物層出不窮,嚇死個人了,大招釋放得非常頻繁。
那只老鼠陰影一直都在寧舒的心里,雖然那只銀毛鼠己經鉆進黑洞里了,但是寧舒總覺得它下一秒就要鉆出來,咬自己一口。
銀毛鼠體形小,又能免疫法則之力,寧舒心里真是愁得不行。
釋放了一個回血技能,寧舒心里很焦慮,擔心自己的身家性命。
“嘰嘰,嘰嘰嘰!”這種老鼠的叫聲又響了起來,寧舒聽不懂,看樣子是真的要學習對方的語言了。
這些怪物開始撤退了,寧舒心里松了口氣,等所有的怪物都進了黑洞,寧舒,趕緊忙往府君的面前跑。
寧舒仰起脖子,看著巨大的府君,手放在嘴邊做喇叭狀,大聲喊道“你變小一點我有事跟你說。”
就算府君的腳趾甲蓋都很大,寧舒可以在上面跑圈了。
府君的身形慢慢變小,最后變作了一個正常人的高度,一身紳士的燕尾服,皮膚蒼白,胸前的燕尾服口袋,別著一朵黑色的花朵,看著就像一個貴氣的紳士貴族。
寧舒…
估摸著府君不太知道自己變成夜叉的形象有多猙獰呢?
府君取下胸前的花朵把玩著,問道“什么事?”
“有點事情想要詢問你一下,那是不是有些蟲子會對法則之力免疫?”問清楚了再向府君尋求庇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