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舒既然打定主意讓壁虎要走上壁生巔峰。
就像千千萬萬望子成龍盼女成鳳的家長一樣高,開始給壁虎制定學習計劃了。
下棋什么,對壁虎來說有點難,畢竟它現在動都不能動,要是用腦過度說不定身體就更不好。
雖然不用學,但是可以陶冶呀,環境影響對一個人的影響非常大,所以,它要創造一個學習的氛圍。
乍一看到雪白的壁虎,覺得很惡心,慘白慘白的,比黑壁虎還要讓人惡心,但是看久,居然能看出詭異的萌感來。
是一白遮三丑嗎?
寧舒想不通,大概是自己家的東西,就沒有差的,別人說差,那是別人沒眼光,是瞎子,沒有審美。
于是,寧舒抽出了一本書,坐在了壁虎的旁邊,開始抑揚頓挫地朗誦,她搖著頭一字一頓,字正腔圓,飽含感情。
閉著眼睛睡覺壁虎都震醒了,它僵硬地轉動脖子盯著寧舒看。
“你醒了,我給你讀書呢,你記不記得住不重要,我只是在給你創造讀書的氛圍。”寧舒伸出手摸著壁虎冰涼的身體。
不知道是不是寧舒錯覺,她感覺壁虎的身體更涼了,摸了兩下就收回了手,接著抑揚頓挫地讀書。
壁虎盯著寧舒看了一會,眼睛一閉開始睡覺了,一動不動的,跟個擺件一般。
寧舒覺得自己為了寵物可謂是苦心孤詣,渴了喝水,讀了將近一個多小時,嗓子不舒服才停下來。
她撫摸著壁虎,“咱們每天用一個半小時讀書。”
“今天的結束了,咱們明天繼續。”寧舒咕嚕咕嚕喝了一杯茶,感覺自己真是好幸苦呢。
壁虎的身體一下變得梆梆硬,整只壁虎都不好了。
它艱難地動了動身體,寧舒看到它居然動身體了,平常都是一副不動如沙的樣子,現在居然動了。
“你也很激動是不是,學習知識是一件非常美妙的事情。”寧舒非常高興,因為壁虎終于對外界的動靜有反應了。
所以,學習的氛圍真的太重要了,看看,壁虎在學習的洗禮下,都能動身體了。
太神奇了。
寧舒單方面認定了這件事,每天都會抽時間來給壁虎讀書。
壁虎都是硬梆梆地躺著,仿佛一具尸體,至于有沒有聽進去誰也不知道。
它閉著眼睛,對外界的情況不聞不問。
但寧舒還是慈愛地撫摸它,冰冰涼,梆梆硬。
蚯蚓看寧舒沒有折磨蚯蚓,雖然每天跟鬼叫一般說是給壁虎啟蒙。
至于啟蒙有沒有作用不知道,但她沒有上手折磨壁虎已經很好。
但是蚯蚓不知道,有時候精神折磨可比身體折磨痛苦多了。
壁虎實在忍不住了,頂著虛弱的身體要逃跑了。
但都被寧舒抓住了,她興奮地說道:“看看它的身體好多了,現在都能支起身體爬了。”
被寧舒抓住的蚯蚓一動一動,軟綿著身體,任由擺弄,仿佛死了一般。
蚯蚓臉上露出了笑容,“那挺好的。”
壁虎死得更加徹底了。
蚯蚓總算是松口氣,她終于不再沒輕沒重折磨一個幼崽了。
幼崽多脆弱呀,哪里禁得住這么造啊,禁不住。
如果真的是給壁虎啟蒙,至少是一件好事。
寧舒掏出了一塊能量體遞到壁虎的面前,梆梆硬的壁虎的庇護伸出了舌頭,飛快卷走了能量體,咕嚕一聲咽入了肚子。
每次喂食的時候,寧舒都陷入深深迷惑之中,吃東西的速度可不像虛弱的樣子。
她戳了戳壁虎,“你怎么回事啊?”
壁虎一動不動的,任由它戳。
寧舒對啟蒙這件事非常看重,蚯蚓看寧舒也不折磨它,于是就放心走了,走了,走,了…
去小世界里了,于是壁虎每天每時每刻都面對寧舒。
除了喂東西的東西,其他時候都一動不動的。
但只要寧舒有事走開了,它就掙扎著試圖逃跑,但很快被去而復返的寧舒從地上撿起來,“太危險,我覺得應該用繩子把你的小腿綁起來,這樣你要就不會掉到地上,而是吊著。”
壁虎對這個世界充滿了迷茫,氣息都變弱了。
寧舒撫摸著它,除了給它吃能量體,還給它吃果子,營養均衡。
經過寧舒的悉心照顧,壁虎總算從一動不動的擺件偶爾動彈一下,爬幾下,寧舒說話它也能夠用動作回應一下。
寧舒激動地都要流下慈母淚了,太不容易了,覺得自己付出得到了回報。
寧舒滿滿一顆慈母心,把壁虎帶到了伐天面前,向伐天炫耀。
伐天面對壁虎就冷漠多了,對于寧舒的激動很淡定,“喜歡就養著,不喜歡就殺了。”
寧舒抱著壁虎,“別在小孩子的面前說什么打打殺殺的事情,影響性格。”
伐天挑了挑眉,勾了勾嘴角,“影響不了的。”
寧舒覺得伐天話中有話,也不知道是在隱射誰,她問道:“你的神紋研究得咋樣了。”
伐天:“研究得差不多了。”
寧舒坐下來,興致勃勃地問道:“都研究出聲什么東西來。”
伐天抽出了一疊紙,“這些是加強力量的神紋,種子發芽的力量非常大,生根發芽是植物強大本能。”
寧舒嗯嗯點頭,“所以呢?”
伐天頓了一下,“所以,你不要看它仙子啊弱,會長成參天大樹的。”
寧舒哦了一聲,恍然大悟,“我懂了,現在壁虎是小樹苗,將來會變得很強大,我放心了,還以為它會一直這么孱弱呢。”
伐天又抽出了一疊紙,“這是記憶移植的神紋。”
“這只壁虎的身體被嫁接了,根是那個根,但結的果不一樣了。”
寧舒沉吟了一會問道:“這只壁虎被植入了記憶嗎?”
寧舒舉起壁虎,拎著它的尾巴,“你是誰?”植入了誰的記憶。
壁虎一動不動,宛若死物。
伐天又又又抽出了一疊紙,寧舒一驚,這只壁虎到底經歷了什么,也不怕壁虎胎死椰子中。
“這次又是什么?”寧舒問道。
伐天:“這個神紋是一個禁制。”
寧舒:“什么禁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