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解決了,沒什么事情不要來找我,有事也不要找我。”寧舒對安和說道。
少來往,來往多了,有些事情的界限就變得模糊了。
一旦界限開始模糊,很多事情就變得糟糕起來。
不能讓安和他們覺得,她就應該要對這些靈魂負責。
沒有天生是為誰,誰也不是誰的誰。
沒有那么多的理所應當。
安和道了一聲謝,寧舒收下了這聲謝謝。
老實說,安和這一聲謝謝可真昂貴,什么代價都沒有付出。
寧舒:“以后別來煩我,沒有下一次了。”
寧舒順便將這些靈魂也一道吸入了絕世武功中。
不過不是進入絕世武功的輪回世界,而是去了海灘。
旗袍男一行人一晃來到了一個沙灘。
望著一望無際的大海,所有人都很迷茫,這是什么地方。
看到有個小木屋,內心突然安定了一些,有房子說明有人居住。
旗袍男說道:“那咱們現在就等著。”
黑心老板肯定會來給他們派活計的,不可能讓他們這么悠哉悠哉的。
其他人也是這么想的,因為陌生環境帶來的焦慮也消散了,一個個坐在沙灘上等著。
時間長了又很無聊了。
旗袍男拿出了撲克麻將,開始打起來。
主要是正襟危坐一直等著老板,從正襟危坐到彎腰駝背,再到趴在地上…
小書亭 一個個攤成餅。
老板到底來不來呀。
寧舒和蚯蚓在虛空之中趕路,走之前深深看了一眼法則海。
從此不會來這里了,這個地方將來也許會長上樹,會變成深林,也許會變成海洋。
所謂滄海桑田莫不如是。
曾經的法則海不會留下一點點痕跡,被時間抹除了一切。
甚至是記憶。
人類還有文字記載,而虛空之中并沒有。
法則海在組織看來很大,可是從整個虛空看,法則海就是滄海一粟。
而寧舒連滄海一粟都算不上。
回來的路上,蚯蚓就很高興,雖然不知道在高興什么。
按理說他也不是絕世武功的守護者,但他卻把絕世武功當成自己的事業。
寧舒對蚯蚓說道:“那些人你幫忙盯著一些。”
蚯蚓頓了一下:“我盯著,那你呢。”
寧舒笑嘻嘻;“我也一起盯著呢,兩個人一起盯。”
從某種情況上來,這些人自負盈虧,就像商場里,寧舒提供了一個場地,這些人就是品牌方。
想要怎么經營看品牌方自己。
當然,商家得遵守商場的規定的。
趕路的途中遇到了什么好吃的果子,寧舒都摘了,以后等黑暗淹沒虛空,這些東西都吃不到了。
如果是比較好看稀奇的植物,寧舒也挖出來移植。
她的那個小院子還是太單調了,多種點花草比較好,要像小鄰居看近,做一個精致美麗的女孩。
路過一些種族領地,寧舒看到有些種族依舊呆在自己種族,一動不動的,跟王八一樣。
但也遇到了遷徙的種族,也許是察覺到了危險,干脆開始遷移。
寧舒一直想要貓狗齊全,有狗了,現在缺一只貓,她一直都在注意,如果有長得像貓一樣可愛的生靈,拐一只回家。
這一次回家之后,寧舒覺得自己應該很長時間都不會往外面跑了,畢竟家里有很多的事情。
貓咪沒有遇到,倒是遇到了一個種族的誕生。
這個種族就是從樹上誕生的,是果實裂開了,果實里面是一個個的生靈。
果實像椰子,有著漆黑堅硬的外殼,誕生的生靈不是人形模樣的,而是擁有四肢的爬行生靈。
寧舒:????
四肢爬行生靈椰子里誕生,就很迷惑,而且還黑漆漆的。
渾身漆黑,像壁虎。
看這個膚色,大約將來能在黑暗中生存吧。
好丑…
跟貓咪唯一有相同點就是有四肢,其他沒有一點相同的。
這些生靈誕生就嗖的一聲爬不見了。
寧舒嘖了一聲,現在虛空大約沒有種族要吃新誕生的種族了吧。
而且這么丑,估計也下不嘴。
寧舒轉身就走,不過眼角瞄到了一個東西,又退回去盯著一個果實看。
湊近了看,還招呼蚯蚓,“你看這個果子上面,是不是有什么東西。”
其他的果實都已經誕生,這一顆果實卻沒有裂開。
里面的生靈還沒有誕生,主要是這顆果實上被刻上了紛繁復雜的紋路,整個果實的表面就沒有一個空白的地方。
全都刻上了紋路。
這東西一看就是人為的,而且現在還沒有誕生,恐怕也是這些紋路。
寧舒看著這些紋路就非常眼花,頭暈目眩,朝蚯蚓問道:“你覺得呢。”
蚯蚓盯著果實看了一會,“我沒看出來什么東西。”
“這些紋路你沒有看到嗎?”寧舒問道。
蚯蚓搖頭,“我就看到漆黑的東西,并沒有你說的紋路。”
寧舒:…
到底是自己的眼睛問題還是他的眼睛有問題。
如果伐天在這里,還可以讓他看一看是不是神紋。
神紋這個東西她沒有伐天學得精神。
寧舒有點像摘這個果子,但又不知道摘了這個果子,果子里的生靈還能不能出來。
要不把整棵樹都給移植了吧。
她實在太好奇這個果子上都是什么紋路。
而且這種紋路到底是誰弄的。
寧舒用手指扣了扣果子,果子發出了咚咚咚的沉悶聲音,里面應該是有東西的。
神紋?
難道是伐天弄的。
寧舒聊起袖子準備把樹給移植了,摘了果子也許會對果實造成什么不可逆轉的傷害。
那不如把整棵樹都給拔了,果子在樹枝上,一時半會大概不會有什么影響。
蚯蚓:“…你要干什么?”
寧舒:“扒樹呀,我打算移植這棵樹。”
蚯蚓:…
移植花草就算了,現在還要移植樹。
感覺寧舒不是在移植花草樹木,就是在移植花草樹木的路上。
她為什么這些種東西。
寧舒以一己之力,以魯智深倒垂拔楊柳的姿勢將整棵樹拔了出來。
地面裂開了一道道的縫隙,硬生生把樹給扒出來了。
蚯蚓都替樹感到疼,太粗暴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