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舒看了長老一眼,不是說林鵬昏迷著嗎?
長老看著林鵬,“林鵬,停下。”
林鵬停止了修煉,看到寧舒的時候,臉色變了一下,臉色看起來更差了。
他下床給長老行禮,“月長老。”
就是這么一個下床的動作,都讓他氣喘吁吁的。
月長老擰著眉頭,嚴肅地對林鵬說道:“金玉露過來看來你,有些話要問你。”
她的眼神充滿了警告,示意林鵬小心說話。
林鵬嗯了一聲,月長老就要出去了,出去之前對寧舒說道:“有什么事情叫我。”
寧舒:“好的。”
月長老出去了,并沒有關門,走之前還警告地看了林鵬一眼。
月長老一走,林鵬的表情就變得輕松和諷刺多了,瞥了寧舒一眼,嗤笑了一聲,坐到了床上,充滿挑釁地說道:“金師妹,敢一個人來找我,就不怕我在給你一刀。”
寧舒擰著眉頭,似乎有什么不解之惑,林鵬看著她,“你想問我為什么要這樣對你是不是?”
寧舒搖頭,“不是,我現在最疑惑的是,為什么你都叫我金師妹,按照實力,我強過你們很多人,應該喊我師姐知道嗎?”
一個個喜歡當哥哥是吧。
林鵬:…
他無言以對,一激動,咳嗽了起來,臉色越發難看了起來。
寧舒說道:“現在我問你,你為什么要這樣對我?”
林鵬:“你猜呀,我就不告訴你。”
寧舒直勾勾地看著林鵬,林鵬不示弱地跟寧舒對視,從頭到尾,林鵬都沒有在意過寧舒的美貌。
修真世界,美貌不是什么稀缺資源,實力才是最重要的。
寧舒開口道:“你是不是感覺胸悶氣短,身體疲乏,尤其是修煉之后,感覺身體好像被掏空,傷勢也沒有得到好轉。”
林鵬警惕地看著寧舒,不說話。
寧舒:“我知道你為什么有這個毛病。”
林鵬懷疑地看著寧舒,有些耐煩地說道:“你到底想說什么?”
寧舒:“你為什么要這么對我,我沒見過你吧,為什么要對我下手,我并不覺得你是一個腦子不清楚的人。”
“眾目睽睽之下做出這樣的事情,昆吾派要找你麻煩,玉倪谷同樣要找你的麻煩,是有什么東西讓你可以背棄師門,面對兩個宗門的詰難和追殺?”
切磋賽又沒有什么厲害的獎勵,奔著獎勵去更無稽之談。
其實寧舒心中有答案,想要林鵬來確定。
林鵬嘲笑地說道:“不用詐我,你不知道,摧毀一個天才,看到一個高高在上的天才被摧毀了,然后被踩到淤泥之中,那種暢快感比打敗什么強者有意思多了。”
寧舒拍手道:“哇哦,好變態的心理,我喜歡。”
寧舒抽出了一把匕首,上面涂滿了黑色的毒藥,“我也喜歡摧毀一個人,現在,我就是毀了你,昆吾派又能做什么呢?”
“我也喜歡看到一個人在淤泥之中掙扎,太暢快了。”
林鵬瞳孔緊縮,身體忍不住往后傾,往床里縮。
“你喊人也沒用,你以為現在還有人管你,你簡直把昆吾派的面子都丟光了。”
林鵬咕嚕咽了一口唾沫,“你不是認真的吧。”
寧舒:“我是認真的,只允許你有這么變態的心理,難道不允許我有嗎?”
林鵬:…
思索了一會,林鵬立刻舉起雙手,“好吧,我說。”
寧舒坐了下來,把玩著匕首,“你說吧,我聽著呢。”
林鵬說道:“是別博容讓我這么做的。”
寧舒立刻嚶嚶嚶,一臉不可置信地看著林鵬,“別,別師兄為什么要這樣做,我把他當朋友的,當成哥哥一般信任的。”
突如其來的婊氣。
林鵬立刻露出了嘲諷幸災樂禍的表情,“你當成哥哥的人可是讓我對你下手呢。”
寧舒捂著耳朵,“我不聽,我不相信。”
林鵬:???
這是什么傻逼?
寧舒似乎消化了一會,又問道:“他為什么要這么做,我相信他是有苦衷的。”
《我的治愈系游戲》
林鵬露出了一言難盡的表情,“你說為什么,一個天靈根,還是下一代谷主,要獲得你的好感,不就是英雄救美么?”
寧舒震驚臉,林鵬越說越上頭,看到寧舒一副不可置信被傷害的樣子,忍不住叭叭叭:“你知道他是怎么說的嗎,讓我盡力贏你,之后他上臺,然后暫時他的風度。”
“讓你既見到他的實力,又為他的溫柔體貼所感動。”
“如果我輸了,我就對你下陰手,然后他英雄救美。”
“反正輸贏都計劃到了,其實那個匕首之前是沒涂藥的,我就忍不住涂藥,就想看看,如果你一無所有的,看別博容還這么苦心孤詣地謀劃么?”
寧舒心道,還是會謀劃的,畢竟她是一個送財童子,跟實力沒關系。
“只是沒想到,你居然拉著他做了擋箭牌,哈哈哈,咳咳…”林鵬笑得氣都喘不勻了。
這樣一來,林鵬和別博容的計劃都流產了。
寧舒還是嚶嚶嚶,“我不相信,不相信。”
林鵬:“隨便你信不信。”
寧舒嚶了一陣,又問道:“你肯做這樣的事情,別師兄給你什么好處,肯定是很厲害的東西吧。”
“而且現在別師兄都這樣了,你就別想拿到東西,現在雞飛蛋打了吧。”
“就你現在這個處境,別師兄好了找你算賬,昆吾派要找你算賬,我們玉倪谷也要找你算賬。”
你扎我的心,禮尚往來,我也要扎你的心。
林鵬的臉色果然不好看了,下逐客令,“你要問的我都告訴你了,請你離開。”
寧舒站起來:“我才不想相信你,我要去找別師兄,我要聽別師兄解釋。”
林鵬的臉色更不好看了,如果金玉露去找的話,林鵬的罪就更多了。
寧舒嘖嘖了一聲,“你說你是不是嫉妒別博容,做這么損人不利己的事情。”
林鵬看著她,“如果不是拿別博容擋刀,事情就不會演變成這樣。”
寧舒:“哦,這件事怪我?”這人真是怪有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