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舒抽出了拳頭,給傷口造成了二次傷害,黑紅的鮮血立刻涌出,以極快的速度沁濕了白色的襯衫。
血液還在往下蔓延,只是幾瞬的功夫,半邊襯衫已經被血液染紅了。
一邊是血紅的,一邊是雪白的。
可很快的,血液就不在蔓延了,血液已經止住了。
寧舒擰了擰眉頭,神色有些疑惑,她為什么沒有抓到太叔的心臟,難道太叔的心臟站在右邊的。
而且她凝聚拳頭之上的力量消弭了很多,這些力量在太叔的心口噼里啪啦作響。
寧舒精神力一掃,就發現那個血洞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恢復,如往常一樣,甚至看不出來傷痕,除了半邊身體黑紅的血液,不像是受傷的樣子。
寧舒吸了一口氣,有點牙疼,特么的,她好像資敵了,太叔居然把她的力量給吸收了。
她冷笑了一聲,這么喜歡吸收是吧,那就讓你吸收一個夠。
寧舒捏著拳頭,朝太叔攻擊而去,太叔后跟一轉,身體躲過寧舒攻擊,拎著劍朝寧舒攻擊。
他面色冷漠,淡然得好像在散步一般,寧舒悍然沖過去。
攻擊越來越快,甚至都看不到兩人戰斗的樣子,只隱隱約約看到飛快的人影,讓人應接不暇。
被吹飛的瑾己爬了回來,坐在稍微遠一點的地方,就怕被吹飛了。
寧舒越戰越勇,身體都要爆炸了,急需要發泄出去,不然倒霉的是自己。
也不知道這場戰斗什么時候結束,但絕世武功給的力量讓寧舒有一直戰下去的勇氣和信心。
太叔的脖子上爬滿了黑色的紋路,這些紋路漸漸爬上他的下頜,他的臉龐。
寧舒使用更加強大能量攻擊,她身上被劍芒刺出一道道地傷痕,滲出很多的血跡,有些地方更是被扎出了一個個血洞。
寧舒不好過,太叔同樣的,他似乎在吸收寧舒的能量,但過于龐大和頻繁的力量,吸收的速度跟不上,他的身上同樣受傷了。
寧舒心中冷笑,都這個時候了,太叔居然想的是從這場戰斗中獲利,而她要的是對方死。
這么喜歡我的能量是么。
寧舒一躍而起,周身涌出了巨大的能量,單腳點在了金色龍頭上,借力朝太叔沖去,手中的打神鞭嗖的一聲,朝太叔纏繞而去。
太叔抬起頭看著沖過來的光影,黑色的紋路已經爬滿了他整張臉,配著一頭白發,形如鬼魅。
寧舒無聲張嘴,太叔,去死吧!
太叔目光如電地盯著寧舒,手中的黑色巨劍黑色的東西寸寸剝落,露出了里面銀白色的顏色,瞬間,一把黑色的劍變成了銀白色的。
劍上鑲嵌著神秘的金色紋路。
這把劍亮出來的時候,寧舒的心中就涌出了毛骨悚然的危險,但箭在弦上不得不發,容不得退縮。
打架不受傷算什么打架。
電石火花之間,兩人沖撞在一起,寧舒心口一陣劇痛,是銀色的劍插入了她的心口,而她的拳頭穿透了太叔的胸膛,打神鞭穿透了太叔的脖子,整條鞭子穿透了太叔的脖子,留下已給血淋淋黑乎乎的血洞。
但血洞在蠕動,正在緩慢恢復。
無數的鞭影朝太叔席卷而去,給太叔的身上添上了很多的傷痕。
寧舒喉嚨發癢,有血液拼命往上涌,穿透身體的長劍還在拼命吸收她的身體中的能量和生機。
寧舒一笑的時候,血液就涌出來,胸膛都被血液染紅了。
喜歡吸是吧,寧舒身體往前走了一步,長劍更加深入傷口,疼得寧舒吸了一口氣,但她的拳頭也穿透了太叔的胸膛。
抽出然后又重新打入太叔的傷口,對他的傷口進行反復傷害。
太叔真是喜歡絕世武功的能量啊,但她一拳一拳揮出去的時候用的是丹田和經脈之中的能量,是虛空的能量。
造成的傷害可沒有那么容易復原。
來呀,互相傷害。
身體中的生機和能量被長劍飛快地吸收,損失這么一點生機,寧舒也要讓太叔損失。
吸收她這么一點生機和能量都不夠修復傷口的,看誰虧。
反正她是不會虧的,永遠都不虧。
瑾己吃著東西,感覺到有人過來了,對寧舒喊道:“有人過來了。”
寧舒頓時后退,卻被太叔摁住了頭,那力道重得仿佛練九陰白骨爪,要穿透她的頭蓋骨。
太叔控制住寧舒,他的臉上帶著森冷的殺氣,這次要一次性解決了她,要把她吸成人干。
寧舒張開血盆大口,哈哈一笑,“想殺我,看誰殺了誰。”
“伐天…”寧舒大喝了一聲,伐天變作了人形,手持鞭子,金色的巨龍朝這邊沖擊而來。
而寧舒抓住了刺穿胸膛的劍,往自己的胸膛里送,只留下一個劍柄。
寧舒疼得面目猙獰,又笑嘻嘻地抓住了劍柄,拼命地扳劍柄,要將劍折斷。
所有的力量,加上絕世武功給予的力量,將劍柄和健身折成一個恐怖的彎度,在用點力,劍身就要折斷在寧舒的身體之中了。
寧舒疼得不得了,眼前陣陣發黑。
銀白色的劍發出了嗡嗡之聲,或許是發現了危險了,有被折斷的危險,掙脫了寧舒的手,直接洞穿了寧舒的身體,飛了出去。
劍柄直接從寧舒的身體中穿過,造成了更大的傷口。
劍尖調了一個頭,回到了太叔的手里,瑾己看到那邊的隊伍越來越快了,寧舒伐天他們又打得難分難舍的。
寧舒被太叔摁住了頭,但寧舒直接一拳一拳頭打在太叔的身上,兩人都要置對方于死地。
太叔的手仿佛要把寧舒的肉給捏爆了,如果不是絕世武功在腦海之中,恐怕都要被捏爆了,即便如此,絕世武功也在震顫著。
一股股能量和生機被太叔吸收,寧舒一拳一拳洞穿了太叔的身體,他一身白襯衫已經變得血紅無比,變成了紅襯衫。
瑾己沒有辦法,按照他的腦子也沒有辦法想到什么什么好辦法,想炮.彈一般朝寧舒和太叔沖了過去,一口咬在了太叔的手腕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