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海島比較安全,但還是有人被蛇給咬了,遍布海島的蛇類有很多,有毒的,無毒的,反正很多。
被蛇咬了的人都被進行了急救處理,好在都沒有人死掉了。
晚上睡著覺,就有蛇爬到了帳篷里,猝不及防在睡夢之中就被咬了一口。
而且,還有調皮的猴子,烏拉烏拉叫著,跑來跟人搶奪食物,一到吃飯的時候,這些猴子就冒出來,跟人搶東西吃。
這些猴子相當地聰明,時間久了,也就摸準了人的行動。
即便沒有兇手,但惡劣的環境也時時刻刻威脅著大家的性命。
時間久了,人心也浮動了起來,不知道要在這里住多久,一直沒有人發現,難道他們要一輩子住在這里。
遠離城市,遠離繁華的城市,沒有高床軟枕,沒有方便的生活,過得像野人一樣嗎,穿著臟兮兮的衣服,天天活在忐忑之中。
“船長,我們什么時候才能離開?”
“你到底有沒有聯系人,讓人來救我們呀。”
“草,老.子受不了了,我要離開這個鬼地方。”
一旦出了什么事情,船長立刻就成了眾矢之的,這些人就跟巨嬰一樣,有事無事都是船長船長。
寧舒覺得如果自己是船長,第一件事就是把這些人打得不敢嗶嗶,天天船長船長的,也太悲催了。
船長非常無奈,“我們每天都在發送信號,但現在還沒有接到回復,再等等吧。”
“等什么等,難道要等一輩子不成,這根坐牢有什么區別,不是在船上就是在島上。”
“媽蛋,上輩子是做了什么孽,這輩子要遭遇這種事情。”
“船長,趕緊的。”
“給你三天的時間…”
船長:…
特么的,這些傻子。
寧舒啃著野果子,對這些囂張跋扈的公子哥們說道:“等不及了,不想再這里呆那就趕緊去死唄,死了一了百了,也不用承受這些東西。”
“逼船長有用嗎,你們這么有本事,自己上啊,自己聯系人,你們一個個家里不是很有錢嗎,衛星手機倒是用起來呀,呵呵…”
廢物!
公子們凌厲地盯著寧舒,寧舒毫不在意,慫得要死,只敢對船長兇,對船上沒什么背景的人兇,有本事去跟兇手兇啊。
最近兇手沒有出來,這些人安穩日子過煩了。
被人這么羞辱,這些公子哥也不敢說什么,畢竟寧舒的戰斗力擺在這里。
不過一些公子哥還是拿出了手機,衛星手機這種東西不會有因為信號問題困擾。
直接連接到衛星的。
“我們手機根本就用不了,你以為就你有腦子,我們都是傻子嗎?”說著把手機舉到寧舒面前,“仔細看看吧,蠢蛋。”
寧舒看著手機上的信息,無法連接,這就有點意思了,說明這里的磁場很有問題。
寧舒呵了一聲,諷刺地看著這些公子哥們,“你們都知道沒辦法聯系,非要為難船長,還限定三天時間,船長是比你們多條腿還是多個腦袋呀。”
“再讓我看到你們對船長唧唧歪歪的,小心我打爆你們的狗頭,當個船長真是苦逼,管你們吃喝拉撒睡,還要天天當樹洞,接受你們的負能量。”
“你們心里這么憋屈,自己動架發泄,別找船長,聽見了沒有。”
寧舒警告地看著這些人,“船長是我罩的人。”
船長感動得眼淚都要下來了,眼眶濕潤,雖然之前也被打爆了狗頭,但有個人站在自己這邊,太爽,太溫暖了。
這些公子哥沒辦法,只能罵罵咧咧的,不敢找寧舒的麻煩,也不能去找船長,反正一個個看著寧舒的眼神都相當陰狠。
大約是等到回去,就要找寧舒的麻煩。
寧舒呵了一聲,就你們,能不能活著回去都不知道,就想著回去找人的麻煩。
這些公子哥看寧舒不順眼也是很正常的,在社會上走到哪里都是人捧著,順著,奉承著。
到了這里,被一個平時他們召之即來揮之即去的野雞模特這么對待,心里肯定氣不平。
說實在的,寧舒不覺得這些人能夠活著回去,還怕一個死人么?
賀杰說道:“你管那么多干什么?”
寧舒一甩頭發說道:“我這個人一向路見不平拔刀相助,我看不慣他們。”
賀杰撇撇嘴,“看不慣,你之前努力巴結他們的樣子,你可能忘記了。”
寧舒毫不在意地說道:“那是巴結他們嗎,我是巴結錢。”
現下的平靜不過是暴風雨來臨之前的平靜而已,寧舒很興奮,也許不久之后,兇手就要露面了。
到底是跟她想的是不是一樣的。
深夜,海浪的聲音夾雜著鳥叫,讓人仿佛飄蕩在海上一般,沉沉浮浮的。
帳篷里,寧舒看著起身的賀杰,問道:“你干什么呢?”
賀杰起身的動作頓了一下,“我去上廁所呀。”
寧舒坐起來,“我跟你一起吧,你也知道,我得罪了那么多人你是我的雇主,回去了,我還指望你能夠護著我一點。”
“所以,你可不能被殺了,不然回去了,我就活不下去了,會被人給整死的。”
賀杰:…
并不覺得你活不下去,反正賀杰就是這種感覺,誰都可能活不下去,就她肯定比誰都活得好。
賀杰出了帳篷,身后跟著一個尾巴,到了一棵樹下,開始小解。
因為人多,產生的垃圾就多了,寧舒還得小心翼翼避開屎尿。
“小心點。”寧舒拉住賀杰,“你差點踩到粑粑了。”
賀杰心有余悸,“謝謝啊。”踩到了要臭很長時間。
回到帳篷,兩人就躺下來接著休息,賀杰看著寧舒,問道:“你覺得我們能夠回去嗎?”
寧舒隨意地說道:“回不去的。”
賀杰問道:“為什么啊,你這么篤定我們回不去?”
寧舒頭枕在胳膊上,盯著帳篷頂,隨意地說道:“能不能回去全看兇手放不放過我們。”
“就現在看來,兇手不會放過我們。”
賀杰:“你似乎很了解兇手?”
寧舒微微一笑,“沒有的事情,并不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