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心里怎么想的,但這會所有人看著寧舒的眼神都帶著忌憚,這樣的戰斗力可不能小覷。
其他女人都端著餐盒朝寧舒這邊聚集,隱隱以寧舒為首。
有了這么一出戲,就算有些男人心中有什么念頭,也會顧忌一些。
地上昏迷的男人就是他們的前車之鑒,這些女人不是他們可以任意欺負的。
有一個女人將所有女人團結了起來,這就有點麻煩。
一旦有什么事情,估計這些女人就會去找寧舒,然后會發生什么再明顯不過了。
而男人這邊似乎是一盤散沙。
“萬麗,你吃吧。”有女人把自己的餐盒遞給了寧舒。
整個餐桌被男人掀翻了,寧舒的餐盒也摔了一地,沒得吃。
寧舒看著送過來的餐盒,女人立刻說道:“都是干凈的,我還沒有吃呢。”
寧舒擺擺手,“不用了,你自己留著吃,我雇主會給我吃的。”
不少人的目光又看向了賀杰,賀杰一臉莫名其妙,跟我又有什么關系。
寧舒對這些女人說道:“在船上,咱們比較弱勢,只有團結起來知道不。”
讓后她又看向了餐廳的人,無奈地說道:“十年修得同船渡,能在一艘船上都是緣分,尤其是在這么危難的時候,更應該同舟共濟。”
“我們女同志天生嬌弱,多多憐惜啊。”寧舒說道。
眾人:…
你嘴上說著同舟共濟,十年修得同船渡,可你憐惜了別人嗎?
看看你腳邊躺著的男人,那么高大威猛的男人,在你手上多嬌弱啊。
這野雞模特真兇殘,就這性格居然還能當模特,難道不是一不順意,然后就動人么?
船長看著這場鬧劇,沒有說什么,讓人把昏迷的男人弄走,有色心沒有什么能力,活該被人打。
有這么一場,一些又色又蠢的男人就該掂量掂量。
船長是贊成的,團結什么不太可能,只有讓人感覺害怕,感覺到了痛才會忌憚。
這出戲站出來為男人打抱不平的人幾乎沒有,即便是有,也只是在心里嘀咕嘀咕,沒有說出來。
畢竟事不關己高高掛起。
寧舒這邊除了沒飯吃,啥損失都沒有,還接收了不少女人亮晶晶的眼神。
如果可以的話,寧舒可能都有左擁右抱的機會了。
寧舒跟著賀杰回到了房間,寧舒說道:“我沒飯吃,你這邊有什么吃的?”
賀杰:“你大包小包的,里面不是吃的嗎?”
寧舒:“我的東西沒你的好吃,你們豪門公子哥的東西很貴,我都還沒有吃過呢。”
賀杰翻了一個白眼,打開抽屜從里面拿出了一盒巧克力扔給寧舒,寧舒打開盒子,拿出了一顆巧克力塞進嘴里。
真是絲滑好吃,果然是好東西。
“你干什么多管閑事,你連你自己都管不好,別忘了,你現在時候我的保鏢。”在外面賀杰沒說這樣的話。
現在就兩個人,賀杰自然有話就說。
寧舒一邊吃巧克力,一邊說道:“怎么能算是多管閑事呢,那可是我的同事,一個人成功了,那么其他男人就蠢蠢欲動,到時候肯定會禍及到我的身上。”
賀杰抽搐著嘴角,就你的戰斗力,那個男人是不想活了,皮癢了,會把注意打到你的身上。
“咚咚…”兩人正在說話的時候,房門被敲響了。
賀杰去開門,看到門口站著一群人,賀杰問道:“你們怎么來了。”
幾個人公子哥擠入了房間,看著坐在沙發上吃東西的寧舒,其中還包括被寧舒踹下海的公子哥。
一個公子哥開口道:“那個,你來做我的保鏢,給你一倍的價格。”
寧舒吞下嘴里的巧克力,“我不叫那個。”
“那你叫什么名字?”
“萬麗。”
“哦,萬麗,你來做我的保鏢,價格好商量。”一個公子哥說道。
另個一個也插話道:“我給你兩倍價格如何。”
賀杰在旁邊抄手看著這群人,這會看到她有點戰斗力,就跑過來挖墻腳,也太難看了。
“喂,她現在是我的保鏢,是我慧眼識珠。”賀杰沒好氣地說道。
“賀老弟,價高者得唄,要看人家萬小姐的意思。”
被寧舒踹下海的公子哥說道:“我們好歹也是不打不相識,我會給你一個滿意的價格。”
幾個公子哥看著寧舒,眼神里滿滿都是期待。
有這么一個人在身邊,相當有安全感,而且就算出了什么事情,她武力越強,拖延的時間就越強,他們的生存幾率就越大。
寧舒看著這些公子哥,一副任由她宰割的模樣,她切了一聲,上下打量這些公子哥,鄙夷地說道:“呵呵噠,我想要多少就要多少?”
公子哥猶豫了一下,“肯定比市面上的頂級保鏢價格高。”
寧舒撇撇嘴,打開飲料喝了一口,嘖了一聲,“你們都不知道能不能活著回去,保護你們根本就是白搭啊。”
眾人:…
瞎說什么呢。
在場的公子哥表情都不好看,貌似兇手的目標就是有錢人,他們是否能不能活著回去,這一只都是他們所擔心的。
被寧舒這么大大咧咧地說出來,心中惱怒異常。
“如果你懷疑我們付不起錢,我們現在就可以轉賬給你。”什么都可以質疑,但決不允許質疑他們的財富和金錢。
寧舒點頭,“好呀,你們轉賬呀,我看看你們給的價格。”
公子哥:…
尼瑪,這是什么女人啊?
賀杰煩躁地用腳尖點地,環臂對寧舒沒好氣地說道:“喂,你可是我的保鏢,現在我還是你的雇主,當著我的面爬墻,考慮一下我的心情。”
寧舒:“…你什么心情,難道還要我對你忠貞不二么?”
“他們送上門來給我送錢的,又不是我主動跟他們要錢,你應該跟他們撕。”
“要不你們撕逼,你們誰撕贏了,我就當誰的保鏢,用錢撕,還是用嘴撕都可以的,加油。”
公子哥們齊齊翻了白眼,真以為自己是誰啊,不過是個野雞模特,以為自己是個香餑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