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用問人啊,現在卻要找別人的麻煩。
天底下怎么會有如此厚顏無恥之人。
一上岸就迎接了眾人目光的墨明:…
山岳看到墨明手中的冥河之石,整個人都不太好了。
尼瑪怎么他就找到了呢,恨不得搶過來呢。
墨明看到一臉黑紅,皮膚都被燒灼了表皮,能夠看見血肉的寧舒,快步走了兩步,又停住了腳步問道:“你受傷了。”
寧舒不想說話,因為疼啊。
安和松了口氣,因為墨明的出現,氣氛也沒有那么緊張了,仿佛弦就斷了一般,心頭反倒松了一口氣。
估計看在墨明的美.色上,這個小丫頭也不會動手吧。
墨明朝安和說道:“你身上有沒有什么傷藥,給這個菇涼一點。”
安和:…
真是女生外向,胳膊肘往外。
安和搖搖頭說道:“沒有,組織里應該有傷藥的。”
寧舒沒有理睬墨明和安和了,跳到了就山岳的肩膀上,對山岳說道:“我們回去吧。”
她倒是找到了一些冥河之石,但絕對不會在他們的面前露出來,財不外露。
山岳轉身就走,一步一個腳印咚咚咚地離開了,行走的時候的地面微微顫抖。
安和忍不住盯著墨明看,難道墨明就真的長得傾國傾城,能夠靠美麗的外表心想事成。
為什么那個無理取鬧的小魔女對他就格外寬容。
就以男人的陽光來看,安和是長得帥,但也達不到魅惑人心的地步吧。
安和摸了摸自己的臉,他長得也不差呢。
為什么就沒有攤上這樣的好事呢,也想要靠美.色逢兇化吉,身上有氣運的人真是好運呢。
墨明見安和神色異常地盯著自己,將手中的石頭遞過去,說道:“我想回去一趟弄點藥。”
安和接過冥河之石,揮揮手有些煩躁地說道:“走吧,走吧…”
想也不用想就知道這藥是給誰弄的。
墨明如果能跟這個種族搞好關系也有好處,免得每次來,這些人都用老大老大的眼睛瞪著他們看。
墨明二話不說就走了,安和嘆嘆氣,男生也外向。
那只是一個小丫頭呢。
回族地的路上,山岳就忍不住說道:“你怎么弄的,怎么弄得這么傷。”
這可不是水泡了,而是皮膚都被損傷了,之前的水泡跟這個相比簡直不值一提。
寧舒吸了吸氣,說道:“跑得有些遠了,回來的時候衣服破了。”
山岳嘆氣,“你說你這么拼命干啥子。”
寧舒拿出了一堆冥河之石,“你看。”
山岳轉頭隨意地掃了一眼,緊接著瞪大了眼睛,立馬跟做賊一眼左右看了看,“趕緊收起來,可別讓人給看見了。”
第一次看到這么多的冥河之石,好刺激哦。
那種刺激絕對是一大箱一大箱的鈔票擺在面前一樣。
山岳有些焦急的我問道;“你就是找這些石頭上岸遲了。”
寧舒:“對呀,運氣好。”
都不敢想象自己現在是個什么模樣啊,手臂上身上都是燒焦的模樣,更別提臉上了。
特么地毀容了。
寧舒覺得下一次還是使用土辦法,用沼澤淤泥配合沙灘上的泥沙好了。
這種道具是不怎么結實,如果一個地方破了,就算是完了,嘩啦啦地往里面灌水。
用那種泥巴,一個地方出了問題只會損傷一個地方的皮膚。
寧舒數了數石頭,有二十四塊呢,小的很小,只有手指頭大小,而大的居然有臉盆大小。
這么不規則,讓寧舒藏著這些石頭都廢了一些勁頭。
雖然得到了石頭,但是寧舒心頭還是有點憂郁,朝山岳問道:“你說這些石頭怎么分呀。”
數量不夠,有人能分到,有人不能分到。
而且大小不一,這勢必會造成,有的人得到的石頭大,有人得到的石頭小。
不患寡而患不均,是個麻煩事情。
山岳有些詫異,問道:“你要把這些石頭分給我的族人么?”
寧舒:“不然呢,我要這個石頭干什么?”砸人嗎?
山岳想了想說道:“也不用給,就收著唄,如果誰有需要就給一塊,不說就不給,整天懶惰得很,慣得他們。”
寧舒想了想,就把冥河之石交給山岳處理,“那就收著,等收集夠了一百多塊,這樣大家都有一塊。”
山岳搖頭,“還是算了,下去太危險了,至于這個東西,能得到就是運氣。”
“你也別太幸苦了,不用做太多了,放心,你就算什么都不做,我們也不會趕你走的,一個小幼崽還是養得活的。”
山岳覺得寧舒這么拼命,完全是因為自己是個幼崽,又沒有族人,生怕他們丟棄她,所以內心毫無安全感。
就這樣拼命做事討好他們,唉,真是一個讓人可憐的幼崽。
寧舒:…
雖然不知道山岳在腦補什么,不過好長時間,寧舒都不打算下河了,因為身上皮膚沒好。
寧舒有點發愁,就怕皮膚不能恢復到之前的模樣。
必須要回去吃一點養顏的東西。
山岳將冥河之石好生收起來,對寧舒說道:“你放心,我會好好保管這個東西,你身上的皮膚,要不我去找尖耳,跟尖耳要點治療燒傷的東西?”
尖耳住在綠森,綠森太大了,不好找,而且非常危險,住在里面的種族不知爾爾。
就山岳這樣直接去綠森,寧舒不覺得他嫩回得來。
至于身上的傷,寧舒會自己想辦法的,臉都傷了,寧舒比誰都要重視自己的臉。
山岳又說道:“要不去找魚,讓魚治療一下?”
寧舒搖頭,“不用的。”
山岳:“那你心里是怎么想的?”
寧舒:“我心里想的是,靠身體的自愈能力也是能夠恢復的。”
實在不行就去絕世武功泡一泡,絕世武功雖然現在也是一個畸形兒,但好歹有些能量。
不相信自己以后會是一個丑八怪。
山岳咦了一聲,顯然不贊同,“還有一截路就回族地了,你自己回去,我去找魚。”
他把寧舒放到了地上,不等寧舒說話,轉身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