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敏松了一口氣,并不想這個世界再多一個穿越者,這種東西多了就沒意思了。
這種時候,馮敏可不想老鄉見老鄉兩眼淚汪汪,而是要防備老鄉見老鄉,背后插兩刀。
狗子看到又重新活蹦亂跳,猶如新生的張青青,沉默不語,寧舒說道:“以后祈福給一絲絲力量就行了,你給的這種力量足夠讓人死而復生了。”
狗子沒有回復寧舒,寧舒扔給它一根雞骨頭,“我好幸苦才找到的。”
誰家舍得殺雞呀。
狗子看了一眼雞骨頭,伸過頭去聞了聞,然后非常嫌棄地撇開了頭。
“上面好臟啊,好多人的氣息,這個骨頭有多少人舔過?”狗子說道。
寧舒:“不知道,作為狗子,有骨頭你就應該吃,你什么時候回去,我也要離開這個世界了。”
空間解決了,空間里面的靈氣也歸還給天氣了,張青青身上神秘的運氣也解決了。
至于其他的,都是小打小鬧,不用呆在這個世界了。
而且她是突然離開的,也沒有跟山岳他們打個招呼,瞬間蒸發消失不見。
狗子說道:“我在輪回世界呆了不知道多少日子,出來才多少日子。”
“你離開這里要去哪里?”
寧舒:“回家呀。”
狗子:“你家在什么地方。”
寧舒:“很遙遠的地方。”
寧舒:“不過,我能看到你哦。”
狗子攤著肚皮,仿若一只廢狗,吐著舌頭曬太陽,就是一只廢狗,看它似乎也是靈魂狀態呀,怎么就不怕陽氣灼燒靈魂嗎。
寧舒對著天空說道:“事情都解決了,我該離開了吧。”
天空沒有反應,寧舒踢了一下曬太陽的狗子,猜測道:“是不是你在這個世界,我都沒法離開,你趕緊回你的地盤去,有空我去找你玩。”
狗子避開了寧舒的腿,點開了黑洞,跳進了黑洞里,舉起爪子似乎對寧舒比了一個中指。
寧舒:“…哎喲,臥槽…”
黑洞收攏,狗子也不見了,寧舒松了一口氣,老實說,跟狗子一起,她心里是擔心的,有點提心吊膽。
因為這只狗子能一爪子刨死自己,也不知道狗子有沒有發現,進入世界,她的力量正在極速消減。
大約是在輪回世界那一手撕裂空間,讓狗子心中忌憚沒有動手。
但也不排除狗子是一直熱愛和平,內心良善的狗子,從它給一些靈魂祈福就能夠看出來。
雖然對賜福的力量心里沒有什么逼數,但總歸是想著賜福靈魂。
天空沒有反應,寧舒的雙腳還是穩穩地踩在大地上。
就想不通怎么還不能離開,姐姐我著急啊。
寧舒沉下臉來,“我要生氣了。”
“我真的要生氣了。”寧舒重申說了一遍。
沒過多久,寧舒的身形開始透明,雙腳離地,整個人脫離了重心一樣,朝天空飄去。
寧舒:?????
這天道怎么回事,要靠威脅才行?
不過好歹能夠離開這個世界了。
下面的生產隊越來越小,最后云層完全遮住了大地。
眨眼睛,寧舒出現在了一個白色的空間里,里面有一條灰色的線條。
福至心靈,寧舒伸出手接過了線條,那線條跟寧舒一接觸,就融合到寧舒的身體之中。
一融合,寧舒產生了一種飽腹感,不是那種胃部產生的飽和感,而是精神上的。
貧瘠的身體突然得到了滋潤,干旱了土地得到了雨水,那種滿足感別提了。
寧舒舔了舔嘴唇,心里高興,先不談這種東西真的能不能改善自己的體質,但這種美味也值得冒險。
拿到了報酬,寧舒就被排出了白色的空間。
寧舒站在大樹下面,感覺身體中的力量正在噌噌噌的往上冒,被壓制的力量又會回來了。
充滿力量的感覺真好。
寧舒回神石一族的領地,回去跟山岳說一聲,以后她說不定會動不動就要失蹤消失一段時間。
回到領地,寧舒一眼就看到了山岳把一個小壇子遞給太叔。
寧舒想也沒想沖過去搶過花蜜,抱在懷里,站在一塊巖石上面,居高臨下看了一眼太叔,對山岳說道:“怎么把這個東西給他。”
追到了神石一族的領地,還真是孜孜不倦呢,越是這樣,越不給她。
山岳沒有回答寧舒的話,反而問道:“你跑哪里去了,你咻的一下就不見了。”
寧舒:“這件事我以后再跟你解釋,為什么要把這個東西給他?”
山岳說道:“他說他需要這個東西。”
寧舒撇了撇嘴,誰管你需不需要,但這白花花甜蜜蜜的花蜜可不能這么給你。
寧舒呵了一聲,“你需要這就是拿我東西的理由,你這么牛你家里人知道,他們會怎么想”
太叔:“我不需要管別人怎么想,我做什么,想什么,都無需管別人的想法。”
太叔要做什么樣的人,無需別人說什么,沒有人有資格質疑他,質疑又怎么樣,質疑聲音比一粒沙子還沒有重量。
他可以無所欲為。
寧舒:“行,行,你牛叉,東西我不給,要的話拿東西來換。”
為了這些花蜜,可是挺尸了好長時間,動彈不得,渾身無力,差點狗帶。
太叔表情淡漠,沒有理睬寧舒,看到山岳問道:“你跟誰誕生這么孱弱一個幼崽。”
山岳下意識道:“我跟…你管我跟誰誕生的,你打探我私生活干什么?”
太叔說道:“她這么弱在虛空是活不下來,交給我,也許能夠活下來,花蜜全部給我,過端時間來接。”
寧舒呵了一聲,內心毫無波動甚至有點想笑,太叔這種人,東西全走了,還要搞個免費勞動力。
看山岳還有點心動的樣子,寧舒對他搖頭,“我不去。”就是死在虛空也不會去那個組織。
她禁不住死了。
山岳見寧舒不肯去,對寧舒說悄悄話,其實聲音賊大了,“其實跟著他有好處的,把體質改善好了就回來。”
寧舒還是搖頭,山岳轉頭對太叔說道:“我還是自己養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