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即便是做了一些功課,大概也不會奏效。
因為力量會被剝削得少之又少,可能一絲都不剩,因為這世界的天道不允許有這樣的力量。
最多可能就是讓趙巧紅做一些噩夢,畢竟是詛咒,睡不好覺神經衰弱也是非常有可能的。
這世界無法抗拒的就是想睡覺也無法睡,分分鐘崩潰。
趙巧紅心里厭惡這個前兒媳婦,門彭的一聲關上了,寧舒扛著大包小包出了小區,在小區門口遇到了周修平和小職員。
寧舒見過這小職員,而且還是沒有穿衣服的小職員。
周修平看到寧舒愣了一下,連忙問道:“要回來怎么不給我打個電話。”
寧舒:“…拿到離婚證,我就把你的電話給刪了。”
周修平:…
瞎說什么大實話,讓人扎心。
寧舒看著兩人,問道:“你們這是要結婚。”
周修平搖頭,“不是。”
姚琳看著周修平的前妻,是個清麗的女人,五官端正,有些難為情地問道:“你認識我嗎?”
一見面就問她要跟周修平結婚,覺得對方認識自己。
寧舒點頭,“認識,我在派出所看到你們沒穿衣服的照片。”
那是取證的照片。
一瞬間,姚琳臉色爆紅,就是周修平都有些不自在了,解釋道:“她是過來給我送東西的。”至于什么東西,鬼知道。
寧舒擺手,“不用跟我解釋,我們之間已經沒有關系了,再見,祝你們百年好合,幸福美滿。”
寧舒說的非常真誠,讓周修平心里苦澀無比,就跟吃了黃連一樣,舌頭根都是麻木的,說不出話來。
她怎么能這么祝福他呢,周修平意識到他們之間徹底沒有關系了,什么關系都沒有了,讓人窒息。
姚琳已經無地自容了,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去,看到了她的照片,而且是沒有穿衣服的。
這跟捉奸在床有什么區別?
寧舒招了一輛車,要把行禮塞進后備箱里,周修平說道:“我送你吧,順便去拜訪一下岳…伯父伯母。”
一旁的姚琳非常心塞和苦悶,這差別也太大了,同樣是女人,她被硬塞進車里,而周修平要主動送。
雖然明白她們兩人是沒法比的,可是心中還是有些酸澀難當,忍不住有些泛酸和難受。
寧舒拒絕,“不用,我把爸媽也不需要你拜訪,看到你他們就生氣,年紀大了,禁不起情緒波動。”
周修平看著寧舒上了車,一直到轉角看不到的地方,他的眼神發直,顯然思緒已經放空了。
“你在看什么,人都已經走遠了。”姚琳略帶一些酸味地說道。
她想要控制自己,可是就是無法控制。
周修平回過神來,看著她:“你怎么還不走。”
姚琳:…
你怎么不送我啊,媽蛋的!
姚琳即便是心中再怎么不甘心也知道,自己跟周修平的前妻比是有差距的。
自己招了一輛車,上車前對周修平說道:“我跟你說的事情你仔細想一想,我對你是真心的。”
在公園里,姚琳跟周修平剖析了自己的內心。
覺得自己是喜歡周修平的,想要跟周修平在一起,甚至辭掉了工作,就是為了周修平進入新公司。
因為看到周修平,就覺得心頭踏實,覺得沒有什么是周修平辦不到的。
在工作上,周修平確實是一個有才干的人,認真工作的樣子散發著一股難言的魅力。
周修平:呵呵,走你。
把車門一關,周修平轉身就走了,根本就目送姚琳離開。
車上的姚琳:…
司機問道:“你走不走?”
姚琳沒好氣地說道:“當然要走,不走我坐你車干什么。”
司機:???
周修平回到家里,趙巧紅就跟他嘮叨,說你的前妻多么小氣摳門巴拉巴拉的。
周修平聽得不耐煩,“這些事情不要跟我說,我不想聽。”
“不想聽就對了,你看她做的事情一點都上不了臺面。”趙巧紅以為兒子是厭煩了尹婷,也就閉上嘴了。
不過說了一通話,趙巧紅都感覺有些累了,喝了一口水囑咐了一聲,讓周修平不要忘記相親的事情。
本來想問一下兒子同事的事情,但感覺很累,眼皮都打架了,躺下來就睡著了。
睡夢中,趙巧紅感覺自己來到了一個人跡罕至的地方,這里似乎都是大山,隱隱能夠聽到鳥獸嘶吼的聲音。
白天還不怎么樣,到了晚上,周圍一片漆黑,讓人非常不安,黑暗中有很多綠油油的眼睛盯著她。
趙巧紅拼命地逃竄,可是身后卻有很多的東西追著她,發出了令人驚悚的怪叫聲,一聲一聲的,非常不詳。
尤其是夜梟,一聲一聲的,整個林子里都是這樣的聲音。
睡夢之中的趙巧紅拼命地跑,整個人非常不安穩,睡得渾身冒汗,呼吸急促。
黑暗像是怪物的大嘴將她吞噬一般,她不辨東西,根本看不見東西,腳下踉踉蹌蹌的,甚至踩到了滑膩的東西。
趙巧紅不敢深想踩到的是什么東西,因為那滑膩膩的觸感,非常像一種動物。
摸不到方向,不知道該往什么地方去。
眼看后面的東西越來越靠近,如鬼魅一般,趙巧紅拼命呼救,卻發現喉嚨里仿佛有什么東西堵塞住了。
根本發不出一點聲音來,救命啊,救命啊!
她知道這是一個夢,希望這個可怕的夢能夠快點醒來。
“媽,你醒一醒,快醒來。”周修平搖著掙扎不已的趙巧紅,她全身緊繃,蹬腿縮腳的,而且還在不在不停地尖叫。
顯然是魘著了。
趙巧紅艱難地睜開了眼睛,看到兒子焦急的面龐,總算是松了一口氣,抹了一把臉上的冷汗。
抱著周修平,瑟瑟發抖說道:“我做了一個非常可怕的夢,嚇死我了。”
都是尹婷那個蹄子,無緣無故詛咒她,結果真的做夢了。
腦袋疼得都要炸掉了,心臟砰砰砰直跳,連帶著耳膜都一起突突地跳。
渾身無力,不過隨即趙巧紅就呆住了,她發現自己好像還是深處深山野林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