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良瞥了一眼著急的伐天,開口道:“再著急也沒有用,至少要讓她掙脫了控制。”
“他有個人質在手里面,著急沖過去只能死得更快。”
伐天呵呵,“那就這么等著?”等著對方把人給啃完了。
總之現在動彈不得,等不行,早晚把她全都吞了。
桑良擰著眉頭,“有點麻煩。”投鼠忌器。
寧舒整個腦袋都沒有了,抬起手摸了摸自己虛無的腦袋,她貌美如花的腦袋沒有了。
本來是不想損失這么多的靈魂,可現在不得不犧牲多余的靈魂之力了。
寧舒對伐天喊道:“直接斬斷我的脖子之下的身體。”
太叔捏著她的脖子,大不了就脖子之上的靈魂之力不要了。
瞬間伐天手中出現了一條鞭子,啪的一聲甩了過來,直接將寧舒的肩膀一下的身體打散了。
寧舒非常疼,被‘太叔’啃得疼,被伐天打得疼。
伐天用鞭子卷住了寧舒,直接將寧舒卷了過去。
無頭寧舒開始慢慢集聚的自己的腦袋,不過靈魂更孱弱了。
伐天吐了一口氣,拉著寧舒說道:“我們趕緊走。”
寧舒動了動脖子,有些虛無的臉龐看起來森冷無比,“走什么走。”
被太叔捏著,就跟被五指山壓著一樣,這會脫離了,寧舒感覺自己渾身充滿了力量。
可以變身賽亞人了。
寧舒張開了手,伐天化作了一條漆黑鞭子出現手中。
寧舒捏住了鞭子,臉上是深深的冷漠和冷酷。
失去了目標的‘太叔’僵硬地轉過身來,盯著寧舒,猩紅的眼睛顫抖不已,瞳孔一會變成紅色,一會又暗淡無光。
他捂著自己的頭,痛苦無比,嘴里咆哮,臉上的黑紋仿佛在纏抖一半,一會消失,一會又出現,如此循環往復。
幾乎神經質地咆哮,“為什么要這么對我,你是誰,我是誰。”
‘太叔’面目猙獰地朝寧舒撲了過來。
桑良趕緊翻開書,抽出了一頁紙,這張紙變大,阻擋在了太叔的面前。
太叔被金色的紙張阻擋了去路,猩紅的眼睛滿是憤怒,就跟沒有智商一樣,直直地往僵硬的屏障上面撞。
寧舒滿臉鄙夷,有生之年能看到他這么蠢逼。
‘太叔’徹底被激怒了,臉上的黑紋更多了,咆哮一聲,硬是用自己的血肉之軀撞上屏障。
屏障應聲出現了裂紋,最后崩的一聲就裂開了,桑良的臉色變了變,又連忙抽出紙張。
但是‘太叔’的身形非常快,伸出手要捏住寧舒。
寧舒腳尖輕點,身體極速后退,臉上露出了森冷的笑容,揚起鞭子,將身體里莫名其妙的力量全都灌注在了打神鞭上。
黑發飛揚間,寧舒舉起鞭子,鞭子呼嘯出了巨大的聲音,啪的一聲抽在了太叔的身上。
太叔的身形頓了一下,發出了悶哼的聲音,顯然很痛苦。
寧舒發狠了,再加上身體中不知道哪里來的力量,幾乎要把她給弄爆炸了,這種力量如果不發泄出去,寧舒覺得自己可能先會狗帶。
所以,管你是太叔還是正卿,都給我死!
身為打神鞭,承載這股力量的人,也感覺有些痛苦,對寧舒說道:“你控制點你的力量。”
寧舒:“我控制不了我自己呀。”
源源不斷,來源不明的力量,讓寧舒非常懵逼,難道是腎上腺素爆棚,那也不可能。
伐天:…
沒辦法,伐天也必須要把這股力量發泄出去。
寧舒和伐天兩人把目標一致對上了太叔,心中充滿了殺氣,兩人合作,爆發了龐大的力量。
桑良擰著眉頭,翻開了書,書頁上是一片空白,顯然這本書也沒有辦法分析現在的情況。
太叔的力量非常不穩定,再加上他身體里就有兩個東西在爭奪,這就方便了寧舒。
‘太叔’怒氣磅礴,身上爆發出了濃郁的黑色,貪婪,邪惡氣息籠罩了一大片。
被黑霧籠罩的‘太叔’看不清楚他的面容,只有猩紅的眼睛和尖銳森白的牙齒格外明顯。
他抽出了一把黑色的巨劍,巨劍上面爬滿了詭異的紋路,像神紋不像是神。
寧舒心中警惕,但身體磅礴的力量又給了她足夠的信心,覺得自己能跟這個鬼玩意有一戰之力。
寧舒真是受夠了,心中的憤懣讓她下手格外兇狠,充滿了磅礴的殺氣,比之‘太叔’分毫不少。
老娘不管你們多高貴,多么優秀,跟老娘都沒有關系,可是想對老娘予取予求,老娘娘就絕不同意。
劍與鞭子碰撞,發出了激烈的火星,陣陣余波掃蕩出去。
寧舒諷刺無比,“你真是一個垃圾,活著的時候,被你哥哥壓著動彈不得,死了,也是一個人不人鬼不鬼的東西。”
“你能活到現在,就是一個儲備法則海,還是一個廢的,無法形成新的法則海。”
“被人玩弄于鼓掌之間的廢物,還自鳴得意。”
寧舒的聲音帶著惡意和諷刺,‘太叔’猩紅的眼睛顫抖,表情痛苦,他一手舉著劍,一手捂著頭。
之前是一團沒有意識的黑霧,現在有點意識了,可有些記憶,即便沒有,即便模糊,可是提出來的時候,還是痛苦的。
寧舒趁此機會,甩著鞭子,帶著磅礴的力量抽打在太叔的身上。
啪的一聲,仿佛能把他的抽碎,但他的身形晃悠,捂著頭痛苦比。
他臉上的黑紋蔓延又消失,不過依舊舉著劍跟寧舒纏斗。
寧舒爆發出更加強大的力量,鞭子只是觸碰到了太叔,他的臉色就痛苦一些。
寧舒不知道這是什么力量,能對太叔的身體造成傷害。
以前她無論怎么跟太叔打,用盡各種手段,十八般的武器都拿出來,可是都沒有傷他油皮。
可是這種力量,居然能對太叔這樣的存在造成直接影響。
既然可以,寧舒下手更加兇狠和毒辣了,鞭尾掃到太叔的臉,直接在他半邊臉上留下了一條鞭痕,很深,能看到森白的顴骨,流出了殷紅的血液。
為什么不是半個頭被打掉了呢,她一個頭都沒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