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后悔付出代價換來這樣的結果,即便是后悔又如何,已經改變不了了,反而讓自己越想越不值得。
至少跟胡明旭有這么一段回憶。
榮靜白這個人自卑有點執念,但如果這個執念放在某種方面也算一個好處。
比如榮靜白現在強行不虧,自己一點不虧,這么一想,榮靜白居然能緩解痛苦。
漸漸的,榮靜白也能緩過來了,看到胡明旭的時候,摸著心口,不虧,不虧。
對此,對胡明旭的執念倒是沒有那么深了。
現在榮靜白的執念是抱著和胡明旭回憶過日子,反而對能跑能跳的胡明旭感覺不大。
寧舒扯了扯嘴角,從接下這個任務,寧舒就感覺榮靜白是在跟一個幻想對象談戀愛。
而這個幻想對象,是以胡明旭為模板的戀愛對象。
只能說,胡明旭的長相,聲音,做事風格,性格,完全符合榮靜白所想所戀的樣子。
跟紙片人談戀愛,但還是第一次見到跟自己幻想的人談戀愛。
寧舒倒有些可憐胡明旭了,看起來好像是胡明旭對榮靜白有些殘忍,但實際上,榮靜白喜歡的人未必就會胡明旭。
好復雜的感覺。
好吧,這兩個人在一起,不在一起,其實都沒什么關系。
如果有一天,胡明旭變得不符合榮靜白的幻想,大概也許可能會被榮靜白給甩了。
寧舒感嘆,還是這些人會玩。
寧舒隨意瞥了一眼屏幕,屏幕里的速度正在快速播放,愣了一下,這兩人似乎又要在一起的趨勢了。
胡明旭最符合榮靜白想象中的人物形象,胡明旭似乎又慢慢被榮靜白所吸引了。
嗯,這就是愛情。
寧舒翻了一個白眼,關掉了屏幕,mmp,不想看。
寧舒打了一個飽嗝,吃果子吃飽了,大概也可能是隱形的狗糧吃多了。
一道黑影竄了進來,寧舒看了一眼。
小耗子瞪著空盤子,“你給我吃完了?”
出去一會,就給我吃完了,吐出來。
寧舒打了一個飽嗝,“吃完了,放在這里,我以為是伐天放在這里給我吃的。”
小耗子呵呵,寧舒又問道:“你怎么沒跟伐天一塊。”
小耗子說道:“沒去,跟李溫一塊呢。”
寧舒瞇了瞇眼睛問道:“怎么跟李溫一塊了,李溫還在忙機械城市的事情么?”
小耗子點頭,“嗯,李溫差不多要控制機械城市了,到時候就可以到處了,我要跟李溫旅游去。”
寧舒一笑,“那挺好的。”挺自由的,美滋滋,好心動呀。
李溫現在也是有武力傍身的人。
有了能夠隨身攜帶的城市,那是如虎添翼。
看來小耗子以后要跟李溫到處游玩。
有了李溫,小耗子還會在意其他人么?
沒想到李溫居然真的把那個城市給弄到手了,只要有金屬就能制作出源源不斷的機械來。
各種各樣功能的機械,而且還有一塊非常大的能量體提供能量。
那個城市就像是一個永動機一樣。
寧舒問道:“那以后你們打算去哪里。”羨慕啊!
小耗子不在意地說道:“反正就是到處跑,還能去什么哪里,反正虛空這么大。”
小耗子瞥了寧舒一眼,說道:“他要到處找金屬,制造機械。”
寧舒一聽,開始沒在意,隨即愣了一下,問道:“他制造那么多的機械干什么?”
“試驗呀,總要看看制作出來的東西有多大的威力,他說要找點事情做一做。”
寧舒點了點頭,李溫生前是皇帝,擁有高進取心,當真讓他什么都不做,吃了玩,玩了吃,反而會讓人頹廢無比。
這樣醉生夢死,毫無疑義的生活,對于有些人來說就是折磨,但是,我愿意呀。
寧舒想過這種醉生夢死,沒事瞎玩瞎溜達的日子。
寧舒不在意地問道:“怎么試驗,找虛空生靈來試驗?”
小耗子從兜里摸出了一串果子,寧舒摘了一顆扔在嘴里,小耗子一邊吃一邊不在意地說道:“嗯,他說先從這邊試驗一下。”
“噗…咳咳咳。”寧舒被果子一噎,整個人都不太好了,“什么叫從這邊試驗一下。”
小耗子說道:“就是拿你們試驗一下。”
寧舒一把捏住了小耗子,問道:“打這里?”
“為什么挑嘴硬的石頭磕?”現在組織那些大佬,比如太叔,比如桑良之類的,雖然再愁法則海的事情,但不代表就沒有一點實力。
小耗子都被滅族了,現在只剩下孤家寡人一個,前車之鑒看不見。
而且太叔那幫人,你撩了我一下,我特么要打死你,還以為跑了就是了?
寧舒朝小耗子問道:“現在李溫在什么地方,我找他去。”
小耗子吐掉果皮,“還在那里搞那些鐵疙瘩,喂,你去哪里,不吃果子了?”
要吃你自己吃,她得趕緊去找李溫說道說道,她可不想麻煩。
一旦真的打起來了,她勢必是要上戰場的,多麻煩的事情。
寧舒怕麻煩啊,而且跟李溫打,那就是無意義的爭端。
寧舒到了黑洞之前,直接鉆了進去,整個機械城市給人的感覺就是煥然一新,一切都井井有條,機械也是嶄新的。
人類科技除了不能敷衍這些東西生命,但卻能夠賦予力量。
寧舒直接去了城市中心大樓,上了頂層,看到李溫正在一塊巨大的屏幕上指指點點的,屏幕上的熒光折射在李溫棱角分明的臉上,讓他的臉色看起來冷淡而漠然。
寧舒在旁邊等著,李溫手指越發快了,寧舒看得眼花繚亂了,這個時候的李溫看起來不是帝王,而是一個嚴謹冷肅的科學家。
李溫將屏幕合了起來,結束了工作,看到寧舒問道:“找我什么事情?”
隨即他動了動脖子,大概是脖子有點酸,短發跟著動了一下,說道:“為這些機械來的?”
寧舒:“你真要去打我們那個犄角旮旯破地方。”
圖什么?
寧舒接著說道:“我跟你說哦,我們那個地方很破的,法則海都要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