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舒將絕世武功教給寒塵,多一個人修煉,給絕世武功的信仰就多一份。
雖然不知道現在絕世武功是個什么情況,但畢竟是信仰世界,有信仰不是什么壞事。
寧舒囑咐寒塵順帶照顧一下瑤娘兩父女。
“蚯蚓就是咋咋呼呼的,他不會對你做什么。”寧舒對寒塵說道。
蚯蚓要真的想弄死,早就弄死寒塵了。
寒塵大著膽子問道:“你要去哪里?”
“哦,我有其他的事情要做,可能要過段時間回來,具體時間不知道。”
寒塵哦了一聲就不再說話。
寧舒在周圍布置了一個比較大的聚靈陣,在房屋周圍包括屋子里都有很濃郁的靈氣。
做完了這些,寧舒拿著圓球一般的空間出了九宮山。
出來的時候順便給骷髏一些功德,反正她現在功德多。
回到系統空間,離家出走的小耗子又回來了。
寧舒喲了一聲,“舍得回來了。”
小耗子呵了一聲,沒理會寧舒。
寧舒拿著空間去虛空,想了想,又拿著火珠子,火珠子的溫度很高,到時候真的處理了無憂老祖,那毒就到處飄散,還不如高溫給焚燒了。
小耗子看到寧舒回來又要走了,幽幽地問道:“你去哪里?”
“管好你自己。”
小耗子:“你真的不多給我一個世界本源。”
寧舒:“滾…”
小耗子往抱枕里一鉆,翹著屁.股,委屈地哭了,“你不愛我了。”
寧舒:“我特么就沒有愛過你。”
愛你,愛你我怎么不知道。
小耗子很失望也很絕望,確定寧舒真的不會多給自己一個世界本源,也就懶得鬧了。
反正鬧了也不會給,累人。
寧舒揣著火珠子和空間到了虛空,然后盯著空間里面的無憂老祖。
都是修煉的人,感覺非常敏,無憂老祖戰戰兢兢,已經感覺到了殺氣,大概現在是要處理他了。
“前輩,前輩我有話要說。”無憂老祖察覺到了自己命不久矣,想要保命。
寧舒:“你想說什么?”
無憂老祖這會完全沒有之前的囂張跋扈了,一副痛哭流涕悔不當初的樣子求饒,說自己有很的家產,這些年打家劫舍,黑吃黑亦或者用其他的手段得到不了的寶物。
都可以奉獻給寧舒。
寧舒隨意地問道:“都有些什么寶物呀?”
無憂老祖巴拉巴拉的,如數家珍,把所有的寶物都報給了寧舒,企圖打動寧舒。
寧舒一聽不是什么天材地寶就是靈器什么的,實在提不起什么興趣。
這些東西他都不需要,如果是能量體說不定她會東西,不,是肯定會動心的。
但這些東西對寧舒來說根本什么用都沒有,還占地方,到時候清理的時候還得扔,多麻煩呀。
“就這種東西呀,我不是很喜歡啊。”寧舒輕飄飄地說道,然后直接就著這個空間,讓空間進行擠壓。
就那么一瞬間,在空間里的無憂老祖尖叫著被擠成一團血霧,好像有強大的壓強,直接將他壓成了粉末。
同時蘊含在他身體中的毒物也飄蕩了出來,臭不可聞。
寧舒將火珠子扔進了進去,在高溫的灼燒下消失了。
也不算污染了環境。
搞定了,沒有了動刀動槍,沒有拳拳到肉,一刀一劍地拼,就輕輕松松解決了問題。
果然還是自然的力量更加強大。
要善于利用其他力量,個體的力量是孱弱的,哪怕個體的力量在強大,但是在自然力量面前還是不值一提的。
比如在空間法則力量面前,無憂老祖的毒有什么卵用。
寧舒收回了火珠子,隨意拍了拍手上的灰塵,轉頭看到太叔,還有梨果,梨果的身后跟著一群女人。
梨果跟她的族人?
咦,這兩人又搞在一起了?
看梨果之前那么決絕的樣子,還以為跟太叔此生不復相見了呢。
這些人的世界她不懂。
也不知道這些人默默看了多久,也不出生。
她處理尸體的地方離組織不遠,大概是路過的時候看了兩眼。
太叔擰了擰眉頭,“自己有力量了,就殘害弱小的來獲得快樂?”
寧舒直接說道:“不了解事情的經過就別嗶嗶。”
她吃多了沒事殘害弱小的生靈干什么,能給她什么好處?
是虛空太小不好逛,還是能量體太多了不去找能量體。
哦,對了,有靈魂,不過靈魂都被焚燒了,這樣的靈魂給她吃都不吃。
寧舒看向梨果,一段時間沒見梨果,感覺梨果長大了不少,倒不是身高什么的,而是氣質沉穩了不少。
面對太叔也不再是小女兒姿態了,面若冰霜。
不過這也太刻意了,故意裝得冷若冰霜的,到有點用力過猛的感覺。
怨懟就怨懟,忍著干啥,可以跳起來指著太叔的鼻子罵,老娘就是不爽你,等你栽到老娘手里,老娘奸了你。
還非要裝作不在意的樣子,這樣反倒是落了下成。
而且也不堅決,現在還在來往,難道有什么生意來往?
也不知道這群人在旁邊看了多久,什么心理,站在旁邊看她殺人。
寧舒都想問問這些人,她處理尸體的時候帥嗎?
太叔:“能不能好好說話?”
女孩子家家的,動不動就是嗶嗶,粗俗。
寧舒:“我說話都惹你不痛快了。”找人麻煩的角度清奇。
寧舒跟梨果打招呼,“好久不見,你漂亮了很多。”
梨果:“謝謝,你也殘暴了很多。”
寧舒:“還好,還好,過獎了。”
梨果身后的女長老說道:“族長,事情重要。”
現在梨果已經是族長了,身份提高了一大截。
有責任有壓力,難怪梨果現在要端著了,身份使然。
一族之長,已經不再是任性的小姑娘了。
梨果:“走吧。”
太叔睥睨居高臨下地看著寧舒,說道:“自己得到力量不容易,強大了就該把眼界放寬點。”
“勇者憤怒,抽刃向更強者,怯者憤怒,卻抽刃向更弱者。”
寧舒點頭,受教地說道:“我明白了,以后我生氣肯定找你發泄,不會找弱者發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