旗袍男沒想到這丫全靠狐假虎威,把事情給辦完了。
硬是用組織的名頭,又是審判者,又是軍隊什么的,控住了場面,還有收入。
八千萬啊?!
很快八千萬就要到賬了。
旗袍男小聲問道:“你真的要用八千萬修復一個人偶?”這人偶也太貴了吧。
而且感覺相當不值得。
家里有礦的人這么任性呢。
不對,是以權謀私來錢真快,學到了。
寧舒說道:“當然,我人偶都送過去了,現在就缺錢。”
旗袍男:!!!
真舍得。
寧舒表示當然舍得,用的又不是自己的錢,這都是大家的心意,眾籌給他們家人偶修復。
不能辜負了別人的心意,不然這就是詐騙呀,她要實事求是。
隨著時間的流逝,交錢的人越來越多,隊伍也越來越龐大。
沒交錢的人越來越少,這樣給沒交錢的人心里壓力很大,迫于無奈,就算不想交錢也得交錢。
尤其是現在交了錢的人,都會用催促的眼神看著沒交錢的人。
搞得人心里壓力很大,就算沒有錢也要借了交。
當然,也有心理素質相當好的,言行一致,說不交就不交。
最后沒交錢的隊伍就只剩下一個人,他的神色倨傲,說不給就不給,反而嘲笑給錢的人,“真是笑話,上趕著給錢。”
有些人就是以權謀私。
就是一個貪官,讓人氣憤。
寧舒拍了拍手上的點心屑,說道:“這不是給錢,這是讓你們知道錯了,并且積極改正錯誤的憑證。”
“既然你不想認錯,那大家都等著你認錯。”
誰管你心里是不是真的服氣,把錢給了就好了。
既然不肯給錢,那就大家都耗著吧。
而且寧舒現在已經收夠了八千萬了,超過一百多個人,每個人八十萬,少一個兩個人沒關系的。
但她就是不放人,反正她的時間多的是,耗得起。
男人也很賴,“我今天就是不給錢,看你能把我咋的,有本事你殺了我。”
寧舒也很賴,“我怎么會殺人呢,都說了要做思想工作,讓你們每個人都認識到錯誤,有一個沒做到,大家都要留下來。”
“幫助你認識到自己的錯誤。”
寧舒一點都不著急,這個男人一個人怎么能面對這么多所施加的壓力。
“趙易,有錢就給了,別拖拉。”有認識他的人出聲催促道,“趕緊給了吧。”
時間拖長了,鬼知道會有什么變故,而且眾人很擔心這邊給了錢,這個城主又把審判者叫來。
韭菜割了一茬又一茬,這特么才是最坑爹的。
給了錢就趕緊走,免得到時候可能面臨二次罰款。
這個人現在這樣僵持著不肯給錢,惹毛了說不定真的叫來了審判者怎么辦?
他們這些給了錢的人就很苦逼,這個女人錢收夠了無所謂,可是他們呢?
可不要害人呀。
本來應該同仇敵愾的人,現在站在另一方,讓人痛心疾首。
這么多人妥協了,現實真黑暗呢。
趙易很憤懣,“難道你們就沒有看出來她是以權謀私,借機斂財,你們還這樣給錢了。”是不是傻。
就算叫來了審判者又如何。
真的叫來了審判者,這個女人就收不到錢了,被審判者罰都比給這個女人錢好。
就算罰得多那心里也舒服,也不想看到這個女人耀武揚威的。
可是他人微言輕,大多數人都息事寧人給錢。
他就不給。
寧舒收到了錢,心情很好,只是說道:“你很生氣,很不甘心給我錢,你最好把事情搞清楚了。”
“法則城市嚴令不能鬧事械斗,是你們在鬧事,然后被抓住了,才有今天這樣的事情,你們先,我在后。”
“別搞得跟竇娥冤一樣。”
之前她在法則城市鬧事,被打成狗都認了,因為自己并不占理。
做都做了,就要有被審判的覺悟啊。
沒抓到也就罷了,可是你們都被抓到了。
“反正我是不會給的。”
寧舒:“隨便。”
“至于其他人,那就等著吧,說不定就等到這位兄臺頓悟了,然后大家就可以離開了。”
“這酒樓的飯菜不錯,大家可以坐下來,點些菜喝點小酒等著。”
眾人:…
他們不是來聚餐的,只想走。
當下,不少人看著趙易的眼神就不善,紛紛讓他把錢給了,反正自認倒霉就是了。
可是趙易都不為所動,任爾東南西北風,巋然不動。
寧舒也不著急,跟旗袍男聊天,“看我對你好吧,我給你拉生意了。”
旗袍男:…
這些人就沒有心情吃東西好嗎?
再說了這些人現在看到你都夠了,怎么可能還會聽你的話,真的坐下來點菜吃東西呢。
“反正你八千萬都已經收夠了,少一個兩個不打緊的,該放走就放走。”旗袍男說道,“得饒人處且饒人,這個趙易,怎么說呢,就是腦子有點軸。”
“這怎么行呢,這對那些交錢的人可一點都不公平,大家都是鬧事的人,憑什么他就不給錢呢?”
“真是腦子軸,怎么可能成為超級任務者。”經歷各種各樣世界的磨練,就不可能腦子軸。
無非就是不想給錢,還想要拖,看看有什么變故,最好不給錢就能離開。
如果有人忍不了想要離開,替他墊付了這筆錢,亦或者是大家籌錢給他交了。
這筆錢絕對是打水漂,有人跟他要,他是不會還的,反而會說,又不是我讓你們給的,是你們自己非要給的,這筆錢我是不會認的。
成功賴掉了一筆錢。
如果這個趙易打的是這個主意,那他不是軸,而是老賴。
不管怎樣他都是沒有損失的。
有點意思呀!
一副憤世嫉俗的樣子,實際上呢,心里的小算盤撥得噼里啪啦響。
說她無恥,這個人也不逞多讓。
顯然這里有了解趙易的人,看到趙易這樣,一些人忍不住出聲諷刺,讓他給錢。
但是趙易就是不給,梗著脖子一個人站在那邊,相當地淡定。
寧舒也不可能不收錢的,想賴掉這筆錢是不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