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被玷污了是一回事,最怕的就是可能會懷孕。
劇情里替婉心頂鍋的丫鬟可是懷孕了。
如果婉心懷孕了,這個孩子還是屬于近親結合,有一定的幾率出現遺傳病。
寧舒真想把婉心拎起來,甩一甩她的身體,做點措施避免懷孕。
亦或者是用水沖一下身體也是好的。
寧舒直接說了一句滾出去,三個人就連滾帶爬地出去了。
寧舒對婉心說道:“別發呆了,趕緊起來洗一洗,可別懷孕了。”洗一洗也不一定有用。
這個時候就要看婉心的主角光環在不在身上。
不過就算有光環,也架不住這樣造作呀。
婉心一聽,嚇得身體更加僵硬了,慌張地哭了起來。
寧舒讓外面的人打點水進來,舅媽連滾帶爬地去井邊打水,地面不平,直接摔倒了。
表哥更是靈魂飛升了一樣,呆著一動不動,恐懼已經完全占據了他的心神。
主要是周家是有錢人,民不跟官斗,不跟有錢人斗,因為斗不過。
舅媽拎著一桶水進來,桶里還有一個瓢和帕子。
寧舒對婉心說道:“自己洗一洗吧。”
說著就推出了房間。
婉心從床上爬起來了,開始拼命地擦拭自己的身體,一邊擦一邊哭。
聲音中充滿了絕望害怕和無措。
寧舒看著一家三口,問道:“這件事怎么辦吧,婉心說要回來看看你們,你們卻做出這么狼心狗肺的事情。”
“婉心是周家的人,你們這么對待周家的人,想想后果。”
舅舅跪下來,噗通噗通地磕頭,結結實實的,很快額頭便是紫青一片,有血珠滲出來了。
“夫人饒了我們,都是他腦子不清楚。”只有這么一個兒子,能怎么辦,只求周家不要要了他的命。
旁邊的表哥瑟瑟發抖,一句話都說不出來,慫蛋一個,干壞事的人是他,承擔責任的人絕對不是他。
這種男人簡直就是渣渣。
舅媽的腦子轉得快,小心翼翼地瞅著寧舒,滿臉諂媚地對寧舒說道:“夫人,那要不讓大強娶了婉心?”
越說越覺得這是一個好主意,什么事情都解決了。
“我不會嫁給他。”婉心打開門,聲音尖銳地喊道,難以想象這么尖銳刺耳的聲音是婉心發出來的。
她悲愴,絕望仇恨地喊道:“我就是死也不會嫁給他。”
舅媽閉上了嘴上。
寧舒冷哼了一聲,“你們該不是忘記了,婉心現在可是周家的人,你們這么對待周家的人,就想這么算了。”
“白撿一個貌美如花的黃花大閨女,做的是什么美夢呢?”
“夫人,我不想活了。”婉心說著,沖出了堂屋,對著院子里的井跑去,以迅雷不及掩耳盜鈴之勢直接噗通一聲跳進去了。
眾人耳邊直接就是噗通的水聲,寧舒最先反應過來,心里臥槽,跳井是最不好救的。
進口就這么小,又那么深,跳下去救人說不定兩個人都要跪在里面,靈魂升天了。
寧舒吐了一口氣,把自己的裙子扎好,也一個噗通跳了進去。
李家人都要嚇瘋了,一個人跳進去了,現在周家的夫人也跳進去了,如果出了什么事情,他們一家子的命都不夠死的,都不夠賠。
三個人圍著井口,急得跟熱鍋上的螞蟻一樣。
夏天的緊隨冰涼刺骨,再加上又是晚上,這么一凍,牙齒居然咯吱咯吱打架了。
寧舒撈起婉心,婉心一直都在掙扎,還嚷嚷著不要救她,但是身體的本能又讓她緊緊摟著寧舒,僵硬如鐵纏繞著寧舒。
導致寧舒的行動都不方便。
寧舒心里著實煩了,騰出一只手直接一個手刀劈暈了婉心。
沒完沒了的,是你非要回家。
不是抹脖子就是跳水井,真是把自殺當樂趣。
去你媽。
失去了意識的婉心還是緊緊摟著寧舒,跟個八爪魚一樣緊緊纏繞著。
嘴上說想死,身體很誠實嘛,身體并不想死,好好聽一下身體的意愿。
寧舒拽住了繩子,對上面的人喊道:“把我拽上。”
泡在井水中可真冷啊。
寧舒一手摟著婉心,手上的繩子纏繞了好幾道,一只手承受兩個人的重量,寧舒感覺手已經沒有感覺了。
好不容易被拽上了,寧舒直接扒開了纏繞在自己身上的婉心,毫不憐惜地直接將婉心弄開了,婉心噗通一聲倒在地上,聽聲音都疼。
寧舒甩了甩疼痛的胳膊,手心被繩子磨破了,最重要的晚風一吹,真是涼颼颼的。
寧舒讓婉心舅媽給婉心換一下衣服,這弱不經風的身體,待會又感冒了。
順帶也給自己換了一下。
婉心暈過去了,整個后半夜都沒有醒過來一次,大約是不想面對現實,就想要這么暈死過去。
天一亮,比寧舒派來照看婉心的胖丫和小廝才找過來。
胖丫看到穿著農家衣服,一臉驚奇地問道:“夫人,你怎么在這里?”
寧舒:emmmmm…
不想說話。
婉心一直在暈,寧舒讓小廝找了一個牛車,直接把婉心扔在牛車上面拖回周家。
臨走之前對婉心舅舅一家說道:“這件事我以后再來找你們算賬。”
三人臉色蒼白無比,大難臨頭惶恐無比的樣子。
一路上胖丫問道:“夫人,婉心小姐這是怎么了?”
寧舒:“不小心掉井了。”
胖丫:“怎么會掉進井的?”
寧舒:…
胖丫:“婉心小姐為什么到現在還不醒。”
寧舒:…
為了避免胖丫一直在耳邊叨叨叨的,寧舒問道:“怎么這么遲才來。”
胖丫:“夫人,我們對婉心小姐舅舅家不熟悉,我們都沒有停,走夜路趕過來的,主要是走了不少的冤枉路。”
胖丫估計是感到心虛,終于不再問問題了。
回到周家,婉心被抬回了自己房間,寧舒對胖丫囑咐道:“好好看著她,眼睛都別眨一下。”
睡這么久,婉心該醒過來了,不過一直不醒來肯定還在裝睡。
胖丫憨憨地說知道了,肯定不眨眼睛。
寧舒換了衣服找周老爺說了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