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連楚天風都沒有想到,他這個叔叔居然這么…
這么下得了手,就是他聽到慘叫聲,都覺得好疼。
跟著車窗都感覺撲面而來的痛意。
“有的,有的。”其他人都被寧舒嚇到了,到了附近的汽修店弄了輪胎過來,還把輪胎給換好了,然后對著遠去的車子招手。
送走殺神。
楚天風沒事就瞟一樣寧舒,寧舒問道:“侄兒,干什么呢,看我干嗎?”
楚天風問道:“你這一身功夫是哪里學的?”
平時楚永寧都是一副吊兒郎當的樣子,好像什么都不在乎,說話真真假假讓人弄不清楚,這會打人倒是意外的利索呀。
為何他這么熟練?
經常打架?
在家里也沒有看到過他動手呀。
這個楚永寧隱藏得真深呀。
如果不是今天,根本就不知道楚永寧這么暴力。
“是在國外呀,國外其實很亂的,沒有點力量傍身是不行的,我厲害的地方多著呢。”
楚天風只是呵呵了一聲,心里倒也放心了不少,畢竟這種時候,多一分力量就多一份生存的希望。
這個時候力量反而是讓人信奉的東西,錢反而沒什么用了。
社會持續完成紊亂了,錢就沒有了,原始的叢林法則也就表現處理了,強者能夠活下來,弱者就只能被淘汰。
楚天風忍不住問道:“你為什么一定要去s市?”
“我都說了,我是去找人的。”寧舒不悅地說道,“我說過幾遍了,你能不能用腦子記下來。”
楚天風一身冷意,高高在上的人被人這么呵斥,很不爽。
“我累了,我要睡一會,你來開。”楚天風把方向盤給了寧舒。
寧舒沒說什么,開始開車。
為了避免被楚天風察覺出什么來,寧舒也會裝作很疲憊的樣子,偶爾吃點東西喝點水。
不吃不喝不休息才會惹人懷疑。
“楚永寧,你怎么吃這么一點?”一袋餅干都吃不完,喝兩口水就能管半天。
寧舒:“你可能不知道,我為了減肥切了胃,胃就這么小。”
楚天風:…
他總是一套一套的,楚天風都不知道該不該相信他,感覺自己要被玩壞了。
一路上風塵仆仆,楚天風本來是一個特別講究的人,一路上不能清潔簡直要命,心情很暴躁。
但是時間長了也就這樣。
聞著自己身上汗味發酸的味道,楚天風一邊聞一邊嫌棄。
寧舒覺得楚天風可能是喜歡吻這個味道,明明不好聞,卻偏要聞,非要找虐,什么毛病。
“你什么為什么沒有臭味。”楚天風靠近寧舒,使勁嗅了嗅,并沒有聞到什么味道。
反而聞到一股若有若無的香味,可是香味中又夾雜一股海腥味。
總之,這味道也挺復雜的,不過也比他整個人都酸了來得好。
寧舒:“我天生不出汗。”就是這么牛叉。
楚天風覺得這人…
什么話張口就來。
這樣寧舒和楚天風交替著開車,經過幾天的路程,終于成功地到了s市。
當然路上又不是很太平,加油站這種地方都被人給霸占了,只要有人來加油,就立刻搶劫了路過的人。
有些人比較兇殘,不管搶東西,還要殺人,如果有女人在的話,還會侵犯女人。
先奸后殺,遇到這種殘暴的歹徒,寧舒都會直接廢了。
現在國家是一片混亂,對于維護治安這方面也是有心無力,各種勢力也在蠢蠢欲動著。
此刻政權正在分裂著。
普通的律法已經無法震懾犯罪的人,即便是有嚴苛的律法,也有人鋌而走險犯罪。
這簡直就是犯罪的天堂。
楚天風看到寧舒不是剁手跺腳就是剁雞兒的,面無表情的,心里有點發寒。
現在想想,以前的楚永寧對自己是多么寬容,那么挑釁他,他都沒有理會自己。
被剁了雞兒該是多疼啊。
楚天風都感覺襠下一陣陣的涼風。
到了s市,寧舒釋放了很強的精神力,掃描溫歌可能在的地方。
就怕溫歌已經離開了s市。
寧舒開車彎彎繞繞的,繞了好大一圈,只是想要尋找溫歌。
楚天風被寧舒饒得頭疼,忍不住說道:“到底是想干嘛,能不能繞嗎,我難受。”
寧舒轉頭看著他,嗯哼了一聲,楚天風立刻就閉嘴了,沒有任何意見。
估計是有楚天風這個男一二三四五在,畢竟是跟溫歌有關系的人,楚天風和溫歌總歸是要相遇的。
就上輩子的事情做個了斷,不管是恩斷義絕還是再續前緣,兩人都要見面的。
溫歌還在s市,寧舒通過精神力找到了溫歌所在小區。
這個小區的人不是很多,有些房子里已經是人去樓空了。
這個城市的疾病傳染也很嚴重,空氣污濁。
溫歌所在的屋子旁邊是空的,寧舒帶著楚天風到了溫歌的隔壁,打算在這個空屋子住下。
楚天風看著防盜門問道:“你有鑰匙嗎,你在這里置辦了房產?”
“沒有啊,這里面沒人,我們就暫時住在這里。”
楚天風:…
住這種地方還不如住別墅呢?
這么千里迢迢到這里來是圖個啥。
而且沒有鑰匙應該怎么進去。
寧舒直接伸出了腳,對著門就是一腳,轟隆一聲,門直接應聲倒地了。
墻壁都抖了一下。
楚天風捂著臉,這特么是人類嗎?
楚天風覺得自己能夠活到現在真是不容易,處處挑釁楚永寧,楚永寧沒有一腳踹死他,真是太幸運了。
這邊動靜很大,讓隔壁的姐弟倆都被這大動靜嚇了一跳。
溫歌打開門一看,看到楚天風和寧舒,揉了揉眼睛,又看到倒在地上的房門。
她是不是眼睛瞎了,為什么在這里看到了這叔侄兩個?
楚天風看到站在門口的溫歌,雪白的皮膚,白到了透明,干凈無比,渾身上下都充滿了靈氣,此刻干凈的眼睛看著他們,充滿了驚詫。
楚天風不知道為什么,看到這個女孩,心臟開始砰砰地跳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