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歌其實心中明白想要跟楚天風在一起是奢望,她不過是楚天風買的一個物品而已。
可是心中還是有那么一點希望,所以面對楚天風的叔叔,溫歌很緊張,努力想要表現出好的一面。
寧舒上下打量了一下溫歌,衣服下面是斑駁的身體,上面都是一些曖昧的痕跡。
大夏天的,溫歌都是長衣長袖,也就是屋里有空調,不然都要熱死了。
寧舒使用精神力是順道掃描到了溫歌的身體,實際上她是想要掃描溫歌手腕上的鐲子。
溫歌身上就只有這么一個首飾,除此之外寧舒想不到溫歌的身上有什么靈氣來源。
自帶靈氣,這根本就不可能,因為靈魂跳入往生池的時候,什么東西都剔得干干凈凈的,這就跟人天生帶體香一樣不靠譜。
人吃五谷雜糧,新陳代謝各種廢物廢氣在身體中產生,這樣還帶著體香,基本上是不怎么可能的。
所以,溫歌的這個手鐲釋釋放著稀薄的靈氣。
也就說這個手鐲可能是個寶物。
寧舒釋放的精神力被這個手鐲給反彈回來了。
一般的玉石可不具有這樣的能力,看來溫歌手中這個東西是個好東西。
寧舒還真有點好奇。
“叔叔,你喝茶。”溫歌將寧舒盯著自己,對方好歹是一個年輕的男人,這樣直勾勾盯著她,盯得人渾身發毛有木有。
寧舒看著她的手腕,說道:“你手腕上的手鐲不錯,能給我看一下嗎?”
溫歌的手覆蓋在了手鐲上,說道:“玉色并不通透,不是什么好玉,這是奶奶留給我的。”
“我覺得挺好的,能給我看看嗎,不用取下來,我就看看。”寧舒都覺得自己說這話的時候有點猥瑣,我就在外面不進去。
溫歌猶豫了一下,把手伸了過去,寧舒碰了碰鐲子,跟普通的鐲子沒什么區別。
寶物自晦,一些寶物懂得掩蓋自己身上的光彩。
“你們在干什么?”一聲低沉的聲音在門口響起,寧舒轉頭看到楚天風站在門口,滿臉綠光。
狗男女!
楚天風都要氣炸了。
溫歌嚇得立刻收回了手,連忙說道:“不是這樣的,不是你想的那樣的,你聽我說…”
寧舒感覺有毒,為什么她跟溫歌要干點什么時候總是被楚天風給撞見,而且有意無意地就被誤會了有親密舉動。
看到溫歌一直說要解釋,但是半天都解釋不出來,寧舒感覺真是有點蛋疼。
溫歌好不容易憋出來了,“你叔叔是想要看我手腕上的手鐲,是真的,你相信我。”
楚天風的臉色更好了,“耍猴呢,手鐲?”
楚天風冷笑著看著寧舒,“我家叔叔什么鐲子沒見過,非要看你手中的鐲子。”
寧舒嘖嘖了兩聲,真是的,為什么她說實話總是沒人相信,說假話的時候別人立刻就信了。
明明她是趁著楚天風去將客戶的時候,估計一時半會不會回來,才來找溫歌的。
結果楚天風這么快就回來了。
還真是…
為什么一定要二了她呀。
溫歌急得都要哭了,“他真的只是看我的手鐲,我們什么事情都沒有,真的是清白的。”
楚天風掀起嘴角冷笑,看鐲子只是一個由頭,想要撩他的女人才是目的。
楚永寧生活在楚家,什么東西沒有見過,名牌珠寶,定制品,豪車名酒的,會在意一個手鐲。
只是因為戴著這個手鐲的人不簡單。
寧舒覺得現在的氣氛非常之奇妙,這個時候無論她說什么,恐怕楚天風都能歪曲。
所以這個時候無論她做什么,都是火上澆油。
寧舒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水,說道:“那你們接著聊,我走了。”
溫歌都要哭了,連忙對寧舒說道:“叔叔,你別走,你要解釋清楚呀。”
寧舒聳了聳肩膀,“有什么好解釋的,我說什么我這個侄兒都不相信,都認為咱們之間有點什么。”
寧舒要走了,楚天風擋在寧舒面前,寧舒挑眉看著他,“這是干什么,需要我留下來嗎?”
楚天風深呼吸,看著寧舒的眼神充滿了厭惡,“來我的地方,想來就來,想走就走,叔叔…”
楚天風叫叔叔的時候,咬牙切齒的。
寧舒:“侄兒,其實,我喜歡的是男人,所以,女人對我來說沒有什么吸引力。”
寧舒挑起楚天風的下巴,“如果是你,我可能還會動心,女人嘛,哪有男人剛毅,呵呵呵呵…”
楚天風揮開了寧舒的手,有點被寧舒惡心到了,“楚永寧,你少裝瘋賣傻,混淆視聽。”
男人跟男人,太惡心了,男人哪有女人來得溫香軟玉的。
好惡心。
肯定是故意裝出這副樣子的。
寧舒嘆氣,“為什么我說真話就是沒有人相信你。”
溫歌看到這一幕,真是有種說不出來的,兩個男人,身材挺拔,西裝革履的,不知道為什么,溫歌感覺自己的心中有什么奇異的升騰而起。
蠢蠢欲動的感覺。
寧舒微微一笑,直接走了。
哎,寧舒用精神力一看屋里的情況,好嘛,又滾到一起了。
楚天風完全就是凌.虐溫歌。
這都是什么男人啊!
這份錢掙得也是不容易呀,時間長了,人也就麻木了。
虐出了受虐癥了,產生了真愛。
寧舒的注意力都在溫歌的手鐲上,這個手鐲明明就有靈氣。
如果不是楚天風突然出現捉奸,不是,突然詐尸,讓她的計劃落空了。
這個世界到現在都還沒有進展。
寧舒回家了,躺在床上盯著天花板,思索著自己什么時候能夠離開這個世界,結果眼前一花,發現自己又坐在了車子上。
寧舒:…
我特么明明是在家里,怎么就坐在車子上了。
這場景有些眼熟,剛來到這個世界的世界,不就是坐在車子上嗎?
寧舒心中有點不好了,怎么回事,時間還倒退了。
寧舒回到了別墅,果然老爺子對她進行了熱烈的歡迎,歡迎寧舒回國。
寧舒:…
我只是在床上躺了一下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