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電這種東西極具暴擊,雷電對所有生物都有克制作用,尤其是靈魂。
而世界什么的,總歸是外物。
像輪回世界,給寧舒提供了一個落腳的地方,但還得為世界的運轉費盡心思。
總之,交不交換寧舒都并不是很在意的。
而且交換了東西換取一些信息,也不說不值得,但是對于她現在來說有點雞肋。
畢竟現在世界樹正在緩慢成長,還沒有成長成世界,至于形成世界,那都哪年的事情了。
現這種情況,還是強大自身比較好。
“不換就不換,反正我現在是捏住了太叔想要的東西。”梨果笑嘻嘻的,對寧舒說道:“雷法則印記你就自己留在吧你。”
梨果上下打量了一下寧舒,“就你這單薄的靈魂,想要融合印記完全就是自尋死路,抱著你的雷法則印記煙消云散吧。”
寧舒:“謝謝關心,我會在靈魂強大一點再融合。”
“我走了。”梨果蹦蹦跳跳走了,看背影是相當歡樂呀。
寧舒在心里默默替太叔點了一根蠟,惹上了這樣的人,有得煩了。
不要小看任何人的智商啊,就算時常暴走的小蘿莉。
寧舒心里笑出了鵝叫聲,對旁邊舒了一口氣的旗袍男說道:“上點菜,我得吃點東西。”
高興的時候就要吃好吃的。
丹青對寧舒說道:“那個,主系統正在咨詢室等你,讓你過去一下。”
寧舒哦了一聲,對旗袍男說道:“上菜吧,別站著,你也坐下一起吃。”
至于銀發男,等著吧,反正是銀發男找她,又不是她找銀發男有事。
有事找別人,還要別人上門,抱歉啊,不去。
要么你來找我。
旗袍男的表情有點郁悶,坐在寧舒的對面,將扇子放在桌上,表情百無聊賴的。
看起來非常喪。
寧舒倒了一杯茶喝了一口,表情美滋滋的,雖然沒能把雷法則印記換出來,但是寧舒的心中還真是意外地高興呀。
無所謂啦,(3)。
不過旗袍男這個表情就一點都不下飯。
“咋啦,怎么這么頹喪,看起來好喪呀,周圍都布滿了你的頹廢之氣,別污染環境好不啦。”盡量遠離負能量的人,負能量這種東西會傳染的。
致郁系。
旗袍男朝寧舒問道:“你覺得我們的努力有用嗎?”
“當然沒什么用,但是不努力咱們又能干什么呢?”寧舒攤攤手說道。
還是那句話,努力可能不會成功,但是不努力…非常舒服。
與其幸幸苦苦的,成功的幾率還很小,還不如不努力呢。
但是不努力就真的什么都沒有。
寧舒猜旗袍男是被打擊到了,見識到了梨果這樣存在,是真的非常打擊人。
幸幸苦苦的往上爬,結果人家起點都比他們終點高。
有種看不到頭,特別頹喪的感覺,寧舒之前也有這樣的感覺,什么都不想做,只想躺著。
“你這是周期性地喪,沒關系的,過段時間就跟打雞血了一樣。”寧舒一點都不在意旗袍男的頹喪。
頹喪又怎樣,還不是該做的事情都要做好了。
生活還要繼續呀。
旗袍男:“我現在最后悔的事情就是沒有早點感悟空間法則,導致現在什么地方都去不了。”
一步千里這種事情,對于旗袍男來說太過遙遠了。
之前還有法則城市,還能感悟,現在法則城市沒有了,感悟法則就更加難了。
“喝酒,喝酒,我有點想哭。”旗袍男揉眼睛,“想我女朋友了。”
寧舒:…
這是她看到旗袍男第二次哭了,這丫抗壓能力也太低了吧,沒事嗷一嗓子就哭出來了?
以后可以不用叫旗袍男了,直接改叫哭包精得了。
旗袍男怎么沒事就在她面前嚎。
寧舒面無表情地看著他,旗袍男沒好氣地說道:“你這個女人真是一個木頭,男人在脆弱的時候,應該給一個愛的抱抱,安撫安撫男人受傷的心。”
“男人也是人,男人也有脆弱的時候。”
寧舒伸出手,用桌上紙巾胡亂地替旗袍男擦了擦臉,“別哭了。”
旗袍男被寧舒擦得不舒服,揮開她的手,“你這個女人…”
寧舒:“→_→,我怎么了?”
“冷漠無情。”
寧舒:“我就不該替你擦眼淚,我應該戳瞎你的眼。”
“雖然我冷漠無情,但我是不是特別美?”寧舒雙手撐著下巴,眨巴眼睛,“是不是很美。”
“毒玫瑰,好看是好看。”旗袍男搖搖頭。
這評價寧舒喜歡,毒玫瑰是玫瑰,玫瑰好看,而且還毒,沒人敢碰,就遠遠欣賞姐的美貌吧。
寧舒和旗袍男正在吃飯的時候,銀發男來了。
寧舒看了他一眼,接著吃東西。
銀發男坐了下來,對旗袍男說道:“我跟她有點話說。”
“好。”旗袍男站了起來,徑直走了,還讓店小二送一壺茶水過來。
“怎么沒有成功,是你不愿意換?”銀發男問道。
寧舒搖頭,“而是你們的意圖暴露,讓對方察覺到了,你們似乎小瞧了女人的智商?”
如果真以為梨果是個暴走蘿莉,那只是打架的時候沒有智商而已。
銀發男瞇了瞇眼睛,手指點著茶杯,杯子白如玉,而銀發男的手指非常白,似乎都融為一體了。
寧舒厚臉皮地問道:“之前說要給一些信息,給嗎?”
銀發男:“你都沒有做成功,還想要東西?”
寧舒放下筷子,喝口茶,“這怎么能怪我呢,明明是你們太心急了,而且要的數量太大了,讓梨果察覺到了。”
“你說了多少?”銀發男問道。
“五十。”
銀發男:“確實多了一點。”
“我想著坐地起價嘛,到時候對半開還有二十多個,結果對方直接不干了,我能有什么辦法。”寧舒非常無辜地說道。
“只要讓太叔獻身了,能量體的事情不是分分鐘的事情嗎?”寧舒嘿嘿嘿。
銀發男看了寧舒一眼,“并不是什么事情都能夠在床上解決的。”
寧舒:…
要談論這么煙火氣略猥瑣的話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