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的女人們都這么可怕了嗎?
不敢想象。
旗袍男看著寧舒,“這些你看著辦吧,我損失大發了。”
寧舒呵呵噠,“如果不是你,我也不會遇到這丫,你自認倒霉吧。”
“這怎么能怪我呢,明明是你手中的雷法則引出來的事情,我才是最無辜的,你必須得賠償我,在我的酒樓里打架。”
寧舒:“…怎么能我一個人賠償呢,又不是我一個人打架,你應該也要找一找那個甜甜的小姑娘。”
旗袍男頓時噎住了,他是不想活了才回去找她。
那暴走的樣子真是讓人觸目驚心,永生難忘。
暴走之后就跟瘋了一樣,只會殺了你,不會聽你說任何話,畢竟那個時候,已經被殺戮占據了內心。
旗袍男覺得這樣的種族真的是太可怕了,如果你把他惹毛了,一下就變成沒有理智的殺戮機器,然后拼了命就要殺了你。
這種種族真的不好惹,畢竟一旦暴走了,根本就不會聽你說什么。
解釋抱歉,沒有這么一回事。
所以旗袍男現在只能,自認倒霉了,為什么他的酒樓,如此命運多舛,為何總是頻頻遭遇這種事情。
這是人性的扭曲,還是道德的淪喪。
之前她以為只是一個甜甜的小姑娘,沒想到是這樣的,果然看人不能看表面。
不過虛空虛空之中,居然還有這樣的種族,讓旗袍男倍感驚訝。
虛空之中就是無盡的黑暗和寬廣,沒想到還有種族生存。
“虛空之中有蟲子這樣的種族,肯定還有別的種族,多了去了海了去。”寧舒說道。
旗袍男突然八卦地說道:“你覺得她會借種成功嗎?”
借種,配種,這真的太有損,審判者的形象了?
感覺他一下變成了種豬。
寧舒說道:“不知道,誰管這些事情。”審判者的私生活不關心。
就算真的要配種,也是別人的私事。
旗袍男問道:“你都不生氣嗎?”
寧舒有些詫異,莫名奇妙的問道:“我為什么生氣?我又沒有被人強制配種。”
要生氣也該是太叔生氣,男人嘛被當作種豬一樣的存在,肯定不爽。
“不是有緋聞傳,你跟審判者有一腿嗎?審判者現在有女人了。”
寧舒覺得旗袍男八卦的樣子真是賤,還緋聞?她怎么沒有聽過什么緋聞呢?
純粹就是亂傳,這其中的事情,特別的曲折,根本就不是那些外人所想的那樣。
他們其實是在互相傷害,有人信嗎?明明就是太叔要抹殺她的意志。
旗袍男說道:“不是說你退出了組織,是八抬大轎將你抬回來的。”
寧舒:“…才八臺,怎么不是十八臺?”
十八臺是不是聽起來更加帶感?
“這其中的事情你們不知道的,我走了。”寧舒直接說道。
旗袍男:“你真的不打算賠償我一點嗎?”
酒樓破壞成這個樣子,也是要花很多錢的,他現在真的很缺錢知道嗎?
現在沒有稅收了,也沒有法則空間了,人流量更少了。
旗袍男覺得自己都要窮死了,非常窮逼。
寧舒說道:“你們應該去找主系統或者是審判者,畢竟搞事情的人是他們的人,可以嘗試要一下賠償。”
旗袍男拿著扇子扇著,有些煩躁地說道:“我現在躲多躲不及了,干嘛還要湊上去。”這種人根本就惹不起。”
寧舒安慰她,“只是桌椅板凳沒有了,還沒有整個酒樓都被端了,看開一些吧。”
旗袍男:…
寧舒回到了系統空間對系統說道:“做任務吧。”
丹青說道:“現在你有三種任務可以選擇。”
寧舒咦了一聲,自己什么時候有三種選擇了。
“說說看?”難道任務還分這么多嗎?
丹青說道:“一種就是普通的任務,接受委托者的任務,還有一種就是去虛空之中找能量,找到了能量體也會有很多的報酬,第三種就是看管位面的進化。”
寧舒:“我做普通的任務就好了,其他兩個暫時不考慮。”
在虛空之中尋找能量體,我去,這個任務完全就是拼人品的任務呀,虛空那么大,找到一個能量體得需要多少時間呀。
有可能很快就找到了,但是也有可能很長時間都找不到。
丹青說道:“但是尋找能量體的報酬很多,就說靈魂之力的獎勵就相當于十多個任務的報酬。”
“可是如果我做了十個任務的時間,卻都沒有找到一個能量體呢?”寧舒攤手說道。
做普通任務就是旱澇保收,做這種任務完全就是不確定。
寧舒一直都不太相信自己的人品,畢竟人倒霉就是這樣的。
丹青說道:“那可以做看管位面進化的任務,做這樣的任務也不少,很多人呢,一般來說,到了某個層次了,大家都不屑于做普通任務了。”
寧舒還是搖頭,“時間太久了,如果要看管位面,耗費的時間太久了。”
要在一個位面呆上很長時間,位面的衍化進化又不是一分鐘兩分鐘的時間。
而且每個位面的時間流速還不一樣,萬一非常慢呢,她就會在那個世界呆很長的時間。
幾百年的時間,想象也是挺可怕的。
寧舒覺得在一個世界呆上十年,時間就挺久了。
上百年那跟坐牢有什么區別嗎。
所以這個任務也不用考慮。
做普通的任務時間短,快一點兩三個月,慢一點三四年的時間,在寧舒的接受范圍之內。
再長了寧舒就覺得沒意思了,有這個時間還不如沒事去虛無世界尋找寶貝呢。
丹青看寧舒根本不考慮其他兩種任務,說道:“你可以考慮考慮,也嘗試一下做其他的任務,縱橫發展嘛。”
“也有必要了解一下另外兩種任務怎么做。”
寧舒說道:“我會的,但不是現在,我現在需要穩定的靈魂之力收入,畢竟我現在的靈魂之力弱。”
與其去尋找虛無縹緲的能量體,要耗費大量的時間看著位面進化,寧舒覺得現在不是時間。
人無遠慮必有近憂,她現在憂愁的是靈魂不夠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