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谷秋看到裴萌有些慌張的樣子,讓她冷靜點,“裴萌,這些歪門邪道不能信。”
“不是的,是真的,你相信我,那么嚴重的車禍我都活下來了,不然你就看不到我了。”裴萌有些生氣。
“好,好聽你的,去看看你說的大師吧。”李谷秋根本就不相信,這么說完全是不想因為一個外人破壞她們閨蜜之間的感情。
“你相信我就沒錯了。”裴萌帶著李谷秋到了一個小巷子,金陽的出租屋就在這里。
剛來到帝都,隨意找了一個房子住下來。
干相師這一行的,來錢很快的,做一單就可能有幾萬十幾萬或者是幾十萬的。
從古至今能人異士都是服務達官貴人的。
這些達官貴人最不缺錢了。
李谷秋看著周圍的環境,擰著眉頭,心里越發不相信這個什么大師了。
尤其是一開門,看到的是一個年輕的小伙子,屋里還飄蕩著一股方便面的味道,心中的印象分就跟降得更低了。
越是有錢越是富貴越迷信,李家也會請一些大師來看風水,圖個心里有底。
這個人跟那些大師完全不一樣,太年輕了。
裴萌連忙跟金陽介紹,“這是我閨蜜,李谷秋,最近遇到了麻煩事情,你幫忙看一看。”
金陽看著李谷秋,之前覺得裴萌頂頂地可愛,現在看高山雪蓮一般的李谷秋,頓時覺得有種驚為天人的感覺。
“進來吧,想要算什么?”金陽接著吃泡面,完全沒有大師的形象。
裴萌巴拉巴拉將這件事跟金陽說了,李谷秋都插不上嘴,老實說把這樣的事情說給一個之前素未謀面的人聽,感覺非常尷尬。
金陽看著李谷秋,“你有未婚夫了。”
他的臉上有毫不掩飾的可惜,眼神中都是欣賞。
李谷秋被金陽直勾勾的的眼神看得臉上升起了薄紅,心里惱怒他失禮,心跳有些不規律。
這個男人雖然看著年輕,留著板寸頭,看起來土里土氣的,身上的衣服也是廉價品,但是仔細看,長得也挺好看的。
而且身上有一股莫名的氣質,讓他整個人看起來有些與眾不同。
大概是自信吧,一個自信的男人,
裴萌悲憤地說道:“谷秋的未婚夫就不是一個東西。”
裴萌將張天寶如何紈绔,如何仗勢欺人,如何不上進廢物都說了一遍。
成功讓金陽看著李谷秋的眼神很憐惜。
一朵嬌花這樣被摧殘了,多么讓人心疼。
尤其是李谷秋還故作堅強,但是身上憂郁的氣質已經出賣了她。
這邊裴萌跟金陽告狀,背后說寧舒的壞話,這邊寧舒早就跟張老爸哭訴了。
抱著張老爸的大腿,說自己只是試探一下要結婚的事情,對方直接就炸了,李谷秋找到家里來讓她再推遲結婚。
“爸,你還想不想抱孫子了,我一直不能結婚,你抱什么孫女孫子。”
“人家根本就是吊著咱們家,怎么還覺得是我們家欠了李家的,當初談條件的時候,李家不同意就是了,怎么就跟咱們張家脅迫了李家一樣。”
“爸啊…”
“別嚎了,多大的人了,丟人不丟人。”張老爸也生氣,但是看到寧舒這幅不上進的樣子,更加來氣了。
被一個女孩子拿捏了,“李家這樣蹬鼻子上臉,還不是因為你沒出息了,你出息了,那些女孩子還不是一窩蜂上來了。”
“我會努力的,她李谷秋不就是仗著我喜歡他嗎,現在我不喜歡她了,她就什么都不是。”寧舒一把鼻涕一把淚,“爸,我被人欺負了。”
“人家李家既不想跟我結婚,又不想退婚,被我這樣的人退親了,感覺非常屈辱。”
張老爸一腳揣在寧舒身上,“滾,這件事我會看著處理。”
“謝謝爸。”寧舒麻溜滾了,又回頭對張老爸說道:“爸,能請一個相師嗎?”
張老爸隨意地問道:“找相師干什么?”
拆遷動土,婚嫁之類,祈福驅邪才需要相師。
當然是想要了解一下這個世界的相術,不過一般來說,相師都是有宗門的,各種手段都是保命用的,屬于秘密,一般的相師是不會將東西交給別人的。
除非是師徒。
難道在這個世界還得拜個師傅不成。
寧舒說道:“想要學習一下相術。”
“學習這些東西干什么,好好上進學習怎么管理公司。”張老爸說道。
說來也奇怪,這些達官貴人還算尊敬這些能人異士,但是嚴格說起來這些人也是下九流的,不會學的。
寧舒說道:“突然就對這種事情感興趣了,覺得特別神秘。”
“我想學,爸,你替我找個師傅,以后我就不出去吃喝玩樂了,好好跟著師傅學習相術。”
張老爹一聽,想了想,與其讓這個敗家的臭小子把錢撒給那些狐朋狗友,還不如請一個相師到家里來。
不出去胡鬧就不行。
隨即想到一件事,搖搖頭說道:“不能學,學這種東西會少一樣東西,愛情或者是親情,要么就是傷殘。”
其實不到萬不得已的時候,或者活不下去了,一般普通人是不愿意做的,當然也有人追求相師的高境界。
如果這個臭小子學了相術,自己不出事那也是家里人出事。
如果注定要成為一個孤家寡人,那么家里人就會出問題。
寧舒:…
“我不學,就是了解一下,不會泄露天機,自然不會出事,你放心好了。”寧舒對張老爸說道。
“能不能找一個相師來跟我說一下相師界的事情。”
首先要了解一下這個世界的力量體系,就怕到時候她是用茅山術,而對方的力量體系不一樣,打起來就跟打空氣一樣。
毫無卵用。
張老爸有些懷疑地看著寧舒,“干什么突然想要了解這些東西?”
寧舒說道:“因為我想知道,有點好奇,我遇到了一個算命的,算得挺準的,說我跟李谷秋是沒有緣分的,就算有緣分也是孽緣。”
“而且把我從小到大的事情都說了一遍,好神奇。”寧舒一副沒見過世面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