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舒聯系到主系統,說有消息賣給組織,是絕密的組織。
組織賣給她信息都收錢,她也要象征性收點錢。
過了一會,銀發男單獨給寧舒發消息說:“到咨詢室來說。”
寧舒又趕到了咨詢室,走進去,銀發男已經在等她。
難得還有銀發男等她的時候。
銀發男開門見山地問道:“有什么消息?”
寧舒:“我這個消息老值錢了。”
銀發男:“在商言商,如果你的消息真的值錢,會給你報酬。”
寧舒將自己得到的消息告訴了銀發男。
銀發男聽到這個消息,眉頭都擰了起來,什么有些憂郁,“這件事確定嗎?”
寧舒說道:“我也只是從認識的人那里得到的消息,至于是不是真的,我也不知道,但是提前做準備是沒錯的。”
銀發男點點頭,“我知道了,我會讓人去探查清楚,探查消息的真實性。”
寧舒咳嗽了一聲,問道:“那我的報酬呢,我得知了這個消息,就馬不停蹄過來了,我心心念念都是組織。”
銀發男說道:“待會會給你十萬功德。”
十萬功德??!
那不是之前她問問題給的錢么,現在又拿回來了。
他們這樣就算是交換信息,誰都沒有損失什么?
旗袍男問道:“你還認識蟲子那邊的人?”
寧舒:“…難道我就不能有認識的人?”
這話說得奇怪了,當初談判的時候,李溫就跟她說話呢。
銀發男沉吟了一會,“是不是那個人類?”
寧舒搖頭,“不是呀。”
“反正你別管我怎么得到消息的,反正蟲子有這方面的動向了,早做打算是沒錯的,如果蟲子不來最好了。”
皇兄給她帶零嘴了,當然不會直說從她嘴里說是李溫給的消息。
銀發男也沒有深究寧舒到底是怎么得到消息,說會把功德給她的。
銀發男說完了就離開了,顯然是有事情要忙了。
銀發男是離開了,寧舒卻不知道該去什么地方,難道會系統空間受凍嗎?
做任務是不可能的,就現在這種狀態根本就不能做任務。
去處理星辰石,那是更不可能的,一旦處理了中途根本就走不掉。
難道就這樣干等著嗎?
系統空間里有系統幫忙看著,如果真的出了什么事情,系統會第一時間通知她。
就是連累系統受凍。
寧舒沒有什么負擔去找旗袍男了,既然沒有地方去,那么就接著去虛無世界找寶貝。
那么多的虛無世界等待她去探索。
還是有虛空中也有很多的寶貝,可是虛空太危險了。
虛空那就是十八層地獄模式,之前也是夜郎自大,井底之蛙,出去溜達了一圈,心里有點數了。
然后也就不去了,暫時不去了,等實力強大了,再去探索星辰大海。
寧舒一進酒樓,店小二直接上樓去找旗袍男了。
她經常過來,連店小二都認識了。
旗袍男從樓上下來,臉上帶著笑容,顯然是挺滿意世界樹的變化。
現在的世界樹變得生機勃勃了,連帶靈魂都變得生機勃勃了。
畢竟世界樹是在長在靈魂中的。
旗袍男坐下來,倒杯茶喝了一口問道:“什么事?”
“我們再去虛空探一探,早點好東西。”
寧舒一臉興致勃勃,“要不咱們還是去虛空吧。”
組團去虛空中好東西。
但也危險呀。
旗袍男:…
你是不是在說胡話,去虛空。
萬一迷失在虛空中了怎么辦。
旗袍男知道除了這個組織,虛空之中還有很多未知的東西,最重要的虛空無邊無際,太大了。
沒有人知道虛空有多大。
沒有一條路,萬一走丟了可怎么辦。
而且旗袍男自認為沒有實力在虛空中瞎蹦。
寧舒說道:“好吧,那咱們時還說去虛無世界吧,虛無世界至少安全點。”
虛無世界好歹是實體,而且能腳踏實的,虛空就不知道。
旗袍男點頭,“可以呀,是我們兩個去還是找人,算了,就我們兩個吧,人多了不夠分。“
寧舒:“…東西沒找到就想著分的事情。”
旗袍男:“找到了還好,沒有找到浪費表情,浪費時間,大家臉上都不好看,還是人少好,有什么危險,咱們直接撤了,下次再多找點人。”
寧舒沒意見,反正人多人少對她來說都沒有什么區別。
之所以找到旗袍男,是因為旗袍男知道什么寶貝,需要什么東西,旗袍男手里有從派系里得到的信息。
她帶著旗袍男,勢必能重啟跑男這些里知道一些事情。
算是互惠互利,大家共同進步吧。
寧舒:“咱們這次找…”
寧舒話還沒有說話,系統就哆哆嗦嗦通知寧舒:“主系統現在要你到虛空之中去集合,說有任務。”
寧舒說道:“我現在這種情況怎么能走得掉的?”
絕世武功這個鬼樣子。
“還有,你哆嗦啥?”寧舒忍不住問道。
什么東西嚇得系統都哆嗦了。
系統:“…冷的。”
寧舒有些無語,“我有火珠子,你不跟我要?”好幾顆火珠子呢。
這玩意可以抵御寒冷,雖然有墻隔著,但是冷這種東西就是一種能量,是墻都擋不住的。
系統沒說話。
寧舒說道:“你要什么你要跟我說呀,你不說我咋知道。”
“你不說我怎么知道你心里想什么,要什么。”含蓄有什么用。
系統:“…那謝謝了。”
寧舒對旗袍男說道:“我現在臨時接到了通知,有任務,我不能跟你去了。”
旗袍男不在意地說道:“沒事,你去忙你的。”
寧舒想了想對旗袍男說道:“你有感悟規則嗎,法則之上是規則。”
旗袍男搖搖頭,“暫時沒有,我聽說了,規則不好感悟。”
寧舒說道:“還是趕緊感悟規則吧,阿綰現在都感悟規則了。”
現在阿綰都在撿碎片了,雖然這個活計大佬們都不愿意干。
但是也不是每個人都能干的,代表的是實力,一個身份象征。
旗袍男瞇了瞇眼睛,“阿綰都已經感悟規則了嗎,你怎么知道?”
寧舒:“因為我們撞見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