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孩子不會在意一個校車司機,若無旁人地嬉笑著。
寧舒直接說道:“我肚子餓了,我想要吃東西。”
像這樣的男人,容不得拒絕和失敗,更怕自己被女人拒絕和歧視,做出瘋狂的事情來。
男人呵了一聲,到底給寧舒弄了吃的,是一碗面條。
寧舒沒有客氣,直接端起來碗就吃起來。
結果味道一點都不好,白水面,放了一點油鹽,煎蛋沒有,連顆小青菜都沒有。
寧舒說道:“我是孕婦,我需要吃一些營養的東西,重新做,給我煎一個蛋,順便放兩顆小青菜。”
“肚子里的孩子一直鬧騰,大約是營養不夠的緣故。”
寧舒放下了沒滋沒味的清水面,對這個男人說道。
王天東看到寧舒這副樣子,沒說什么,端著碗重新出去了,順道將木板也鎖了起來。
寧舒沒說什么,坐在床上,等著面條重新端上來。
沒過多久,王天東重新做了面條,有兩個煎蛋,幾片小青菜,還有幾段小蔥。
寧舒微抬著下巴接過碗吃了一口,看了一樣王天東,王天東也看著寧舒,寧舒沒說話,接著吃。
顯然這次做的東西口味好多了,之前就是隨意應付。
寧舒把一碗面吃完了,對王天東說道:“這些被子臟了,給我重新換一套,還有,把這個地方給我打掃一下,太臟了。”
王天東瞅了一樣寧舒,見她沒有像以前一樣鬧騰,也就將碗筷收起來,打掃地下室。
將被套被胎全都換了,將地下室打掃干凈了。
寧舒就站在一邊,抬著下巴看著王天東打掃。
王天東看到寧舒如此倨傲的小模樣,有點不知道該說什么?
現在正在理所應當跟他提要求嗎?
寧舒站得腿疼了,坐在床上,換了被胎被套,感覺舒服多了,對王天東說道:“勞煩了,要要睡了。”
王天東看到寧舒睡了,背對著自己,一時間有些莫名其妙的,怎么感覺這個人有點不一樣了。
王天東走到了床邊,撩起被子,寧舒轉過頭來看著他,“我身體不舒服,所以把窗戶打開一點,我會缺氧死掉。”
“我又不能從窗戶里跑出去。”又丑又窮,還學霸道總裁往囚禁play,切…
王天東說道:“我沒有要對你做什么,我就是現在這里睡。”
睡個屁啊,滾!
寧舒說道:“床小,你擠著我了不舒服,最重要的是擠著我的肚子了。”
寧舒的表情疏離而高傲,讓王天東心里一窒。
那股自卑男人的情緒又冒出來了,不自覺想要討好床上這個女人。
雖然是被他囚禁了,可面對寧舒這幅模樣,那股自卑情緒又冒出來了。
王天東說道:“那就換一張床。”
寧舒心里惡心,換一張床,還想要睡在一起嗎?
能不能別惡心好嗎?
平時王天東只會凌.辱委托者的時候,才會在地下室呆著,完了之后就會離開地下室。
基本上不會在地下室多呆,估計也是嫌棄地下室臟。
再加上委托者每次對王東都是仇恨和掙扎。
強迫式的侵.犯如何能讓高興得起來。
現在有孩子在肚子里,想按兵不動吧,等孩子生了再說。
寧舒說道:“你要么放我出去住,要么就讓我住在地下室里,沒事給地下室消消毒,我是孕婦,抵抗能力不太行。”
王天東想要發貨,心里憋著一股氣,但是面對寧舒的眼神,又忍不住想要答應。
最后恨恨出了地下室,真是賤人,他想要對她好,結果這人卻一點都不領情。
寧舒撇撇嘴,摸著肚子,肚子里這塊肉真的好煩人啊。
與其弄沒了受苦,還不如生下來呢。
這個月份的孩子,就算弄沒了,還是生一遍受苦。
如果沒有這個孩子,事情就簡單多了。
之后,寧舒對吃的東西很挑剔,仗著自己是孕婦,要之吃這樣吃那樣,味道不好的還不行。
不然吃一口就放下了。
被單隔兩天就要換一下,地下室要隨時消毒,要弄點石灰灑在地上吸潮,總之諸多要求。
反而比較搞笑的是,王天東反而一一照做了。
大概是在麻痹自己吧,雖然我綁架了你,囚禁了你,我現在對你好,對你這樣了,你就應該留下來,跟我好好過日子。
大約是抱著這樣的心態,王天東對寧舒是有求必應。
盡力滿足寧舒。
估計是沉浸在自己想象的美好中。
有所求對王天東來說,反而覺得能夠洗刷心中那份罪惡的感覺。
寧舒只是冷漠地看著王天東獻殷勤,大約在王天東的心中,她就是王天東的女人,做點這種事情,就能讓人心甘情愿留在這里?
真是想太多了!
雖然是住在地下室,但是環境比之前好多了,吃得好睡得好,就等著孩子出生。
寧舒已經想好了這個孩子的去處,他完成任務就要離開這個世界,不能照顧這個孩子。
這個孩子當然是要托付給家里人,并且不能將這個孩子的身世告知委托者的家人。
實在不行就送到孤兒院去,也好過是在這個地下室生活。
而且王天東,既然委托者不會回來,那肯定是怎么做就怎么做,想怎么來就怎么來。
做完了之后就立馬撤,賊刺激了。
王天東搬了一個大床到地下室,而且這床看起來柔軟多了,被套也是顏色亮麗,給昏暗的地下室增添了一些色彩。
王天東說道:“你不說床小,我給你換一個大的床。”
大床是沒辦法弄下地下室,是用零件拼裝好的。
寧舒面面無表情地看著這張床,問道:“你是要跟我睡在一起嗎?”
王天東說道:“才沒有的事情。”
既然換舒服的床,寧舒沒必要拒絕,讓自己舒服的方式為什么要拒絕呢。
至于王天東的殷勤,寧舒只有一種惡心巴拉的感覺。
無論王天東怎么做都掩蓋不了他所做的事情。
將委托者囚禁了十多年,其間對委托者的心理和生理的傷害不容抹去。
寧舒要做的事情,就是替委托者將十多年的委屈討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