禾青也不知道自己會不會再次被迷惑,不管怎樣,那樣的男人是讓人癡迷的,充滿魅力的。
作為一個凡塵女子,當然抵不過一個充滿魅力的男人對自己獻殷勤。
唯有努力強大起來了,見過的多了,內心堅定了,就不會被一些表象所迷惑。
寧舒笑了一下,“他大約又要說她鐵石心腸了。”
鐵石心腸這種話通常都是怨懟之詞。
禾青點頭,隨即又連忙搖頭,“沒有。”
是不是她清楚,一個葉林不用在意,如果葉林真的有本事,那就強大起來,殺了她一解心頭之恨。
寧舒隔空傳話聯系主系統,告訴主系統自己打算回去了。
銀發男:“你的系統空間還留著,現在要為你配一個系統。”
配系統?
什么意思?
寧舒直接拒絕了,“不需要,我用之前的備用系統就好了。”
不用來一個系統,雖然是系統,但也是靈魂,是個人,就算不是人也是智慧生物。
有智慧有情感,就需要磨合,寧舒一個人獨來獨往慣了,根本就不需要什么系統。
而且既然是個人,那么就需要彼此磨合溝通方式。
那么系統空間就不算是自己的地方,多一個人。
寧舒有種感覺自己的閨房里突然闖入了一個不速之客,而且還是長久居住。
頓時就感覺渾身都不自在,非常不爽且抗拒。
銀發男:“知道為什么是一個任務者,一個系統搭配嗎?”
寧舒:“不想知道,我一個人挺好的。”備用系統該有的功能都能做到,而且還不會一直唧唧歪歪的話多。
也不需要照顧備用系統的情緒,有什么就說什么。
如果自己做什么事情,都有一個人嘮嘮叨叨的,這種感覺太不舒服了。
絕對領域被侵犯了。
銀發男:“是因為這樣能提高任務者的生存率,兩個人有商有量的,也防止任務者腦子發熱做出什么不理智的事情,也有人在旁邊提醒。”
“也就你比較特殊,用了這么久的備用系統。”
寧舒呵呵噠了一聲,是說她腦子發熱嗎?
寧舒:“那么又要把正卿塞給我嗎?”把正卿從虛無法則中撈出來,瀝干了又塞給她?
現在對系統這種生物都有些生理排斥了,完全不想要。
銀發男:“并不是,一個普通的系統,希望你們好好合作,有什么事情有商有量的。”
寧舒翻白眼,“我說過了,我不要系統,我用備用系統就很好了。”
做任務累就算了,回到空間系統里,只想四仰八叉地躺著,結果空間系統里還有人時時刻刻盯著她。
她也不能時時刻刻裝模作樣呀,偶爾也會放浪形骸一下,摳摳腳,挖一挖鼻子什么的。
有一個人在旁邊,她還得保持儀態。
銀發男:“你想要回來,就必須配一個系統,有個系統幫你處理一些事情,”
“處理事情是假的吧,看著我才是真的。”處理事情,備用系統完全夠用了。
真沒意思。
與其這樣被盯著,還不如自己浪蕩,至少自由,看到強大的種族,腳底抹油就跑。
人走路的時候,看到一個螞蟻從自己的面前飛快溜走了,根本就不會在意。
誰那么蛋疼,滿世界找一只螞蟻。
“不是看著你,而是提醒你,并且詳細告訴你組織的明面上的規矩,不希望這種事情以后再發生,發生一次就夠了,事不過三。”
事不過三,那還有一次。
寧舒說道:“如果我硬是不接受系統呢?”
真的,真的對系統非常抗拒。
鬼知道組織這次又塞給她什么牛鬼蛇神,什么可怕的東西。
就算是她怕了好吧,惹不起惹不起。
銀發男:“之前談的可沒說你不要系統,系統是組織硬性要求的,希望你可以遵守組織明面上的規矩。”
寧舒:…
我擦,果然是老謀深算呀,明面上的規矩?
明面上的規矩還不是處處受限制。
跟她玩文字游戲是不是?
明面上的規矩就是用來約束人的,私底下潛規則能叫明面上的規則嗎?
現在連拒絕一個系統都不行。
銀發男說道:“大家都是任務者和系統合作,你覺得你為什么要例外。”
寧舒頓時想滴兩滴鱷魚淚,“我的系統是正卿,他是我永遠的系統,雖然他們被你們摁在了虛無法則中,但是在我的心中,只有他是我的系統。”
銀發男:“…你確定要他嗎?”
寧舒:“我說我想他了,想讓他做我的系統,你們會把他撈出來嗎?”
銀發男:“…不會,你還是忘了他,重新開始,選擇一個新的系統,重新開始,他不值得你惦記,你會遇到更好的系統。”
“不能因為遇到了一個特別的系統,就忘不了。”
寧舒:“…謝謝你的餿雞湯,不過我還是不要系統。”
銀發男:“已經安排好了,組織給你升職加薪,可是你連工作同伴都不要,這樣不好。”
寧舒:→_→
“如果你想回來,就要接受組織安排的系統。”
寧舒:“如果我不接受,是不是就不用回組織了。”
銀發男:“對。”
寧舒沉吟了一會問道:“那么是很特殊的,是像正卿那樣的系統嗎?”
銀發男:“正卿只有一個。”
寧舒撐著下巴,待遇是有一點提高了,但是對她的限制變多了。
先不談是不是跟這個系統性格合得來,自己這一番拒絕,就足以讓對方心生芥蒂了。
寧舒問道:“如果我跟系統合不來,是不是可以和平分手?”
銀發男:“沒有時間搞不定的事情,注意溝通,相互了解,會是好伙伴的,那么多任務者,那么多的系統,都是從一而終的。”
寧舒:…
臥槽!
從一而終,好可怕的詞語。
如果遇到正卿那種渣渣,她還不能甩手,就算甩手,也是正卿甩她,不然就擺脫不了。
銀發男:“每個任務者都受到約束,你覺得你為什么不能受到約束。”
寧舒只是說道:“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