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控制不住自己啊。
而且寧舒還瘋狂想要吞噬靈魂,無比饑餓。
一想到輪回世界有這么多的靈魂,寧舒就想要把輪回世界的靈魂都吞噬干凈。
寧舒忍住了,知道這個時候再吞噬靈魂,而且還是有意識的輪回,局面對自己更加不利,餓是餓不死的。
但是饑餓的感覺讓人很恐懼。
寧舒有種自己要被活活餓死的感覺。
忍不住想要吃掉從自己面前經過的靈魂。
走,你們都走啊,跟個大豬肉肘子一樣在她面前晃悠,存心讓人難受不是。
這是自己跟自己的戰斗,沒有人能幫她,只能靠自己熬過去。
寧舒干脆關閉自己的意識,直接這么睡過去,讓自己的意思處于懵懂狀態,想要污染她,做夢。
寧舒渾身冒著黑煙,就跟著火了一樣,黑顏色的火焰。
寧舒關閉了意識,那些負面情緒就不能再沖擊寧舒的心靈,不過靈魂像是充氣的氣球,一會癟,一會要被脹破了。
寧舒都忍著呀,然后睡過去了,不知道過了多久,寧舒被人叫醒了,耳邊是諸均的聲音,“我去,皮皮舒,你變成黑人了,你好黑。”
寧舒打量了一下自己的身體,果然非常黑,因為渾身都冒著黑氣,將她的身形都籠罩住了,連五官都看不清楚。
寧舒:…
“我是不是吸收得有點多?”太多了,適得其反了,沒有將這東西駕馭了,反而讓自己變成了這樣。
諸均:“…大約是吧,我就沒見過有誰還有有你黑的。”
寧舒常常吐了一口氣,告訴自己前往要穩住,自己這個時候稍微有點懈怠負面的情緒,就會讓這些無孔不入的污濁東西乘機而入。
寧舒微笑臉,我現在沒有不開心,我現在很高興,高興高興!
諸均說道:“夏夢桃來說了,說靈魂飄到了店鋪了,有生意來了。”
寧舒哦了一聲,“不做,我現在沒法做。”
這種情況去世界,估計回被天道察覺,天道直接要滅了她。
如果污濁跟屎一樣惡心的東西,不鏟除了干什么?
寧舒大約現在跟厄獸也就差不多了,跟厄獸一樣,唯一跟厄獸不太一樣的就是,厄獸沒有意識,她有意識。
寧舒努力壓縮這些污濁的東西,想要將這些東西為自己所用,如指臂使,那么就要征服這個東西。
如果征服不了,就要被這些雜質同化變成一樣的東西。
諸均說道:“那我讓夏夢桃回絕了生意。”他說著上下打量寧舒,“你這樣…哎。”
寧舒:“我現在聽不得不好的話,所以你別再我面前唉聲嘆氣的。”
一點點負面的東西都是壓她背上的稻草。
寧舒這邊跟這些東西磨,為了自己的盛世美顏,寧舒都覺得應該努力再努力,不然一直這樣飄蕩著黑氣,那里好看了?
這個樣子怎么抬頭挺胸,不要做黑人呀。
以后一笑只有兩排大白牙,太驚悚了。
難得變美了,不能就這樣放棄了。
放棄了,往前面邁步,就會掉進萬丈懸崖。
指不定多少人看笑話,幸災樂禍呢。
脫離了組織就是為了活得更好,結果別人談起她的時候,那就是當成笑話看,嘖嘖兩聲。
脫離了組織,沒有純凈的靈魂之力,所以自甘墮落吸收不純凈的靈魂之力,變得人不人鬼不鬼的。
以為脫離了組織有什么好下場嗎?
不蒸饅頭爭口氣,無論多久寧舒都能熬,反正有的是時間熬下去。
總有一天自己能把這些污濁七情六欲給壓制住,變成自己的力量。
不過寧舒現在除了黑,還很臭,凡是露過的靈魂都繞道而行,就像看到了厄獸一樣,生怕自己被污染了。
寧舒聞了聞自己身上的味道,只能安慰自己,現在咸魚味一點都聞不到了,這是好事。
因為這股味道已經被臭味給壓住了。
一臭更比一臭臭。
寧舒現在只能讓自己苦中作樂,不讓自己陷入悲觀的情緒之中。
寧舒找了一個地方躺下來,看樣子這玩意一時半會都不會結束。
組織不允許任務者吸收不純凈的靈魂之力,是知道吸收了就有這樣的事情發生。
任務者大約就是生活在無菌室里面,不讓任務者過多接觸病菌。
寧舒現在已經脫離了組織,基本上是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寧舒用藤曼結了一個吊床,躺在吊床晃悠晃悠。
“怎么變成這樣了?”突然冒出來的聲音把寧舒嚇了跳,連忙從吊床上爬起來,抬頭一看,看到太叔懸浮在半空中。
我日,為什么能到她的世界來?
如無人之境一般,到底對她的世界做了什么。
太叔大約是從未見過如此的寧舒,跟厄獸一樣一樣的。
他皺著眉頭,“干什么弄成這樣。”
寧舒的注意力全都在太叔找到她的世界,這么說她的世界一點都不安全。
說不定不止一個標記了一個。
寧舒咧了咧嘴,有種被耍了的感覺,她以為自己好像脫離了,自己一個人自嗨無比,別人分分鐘就跑到她的世界來。
寧舒冷笑了一聲,摸了摸心口,什么時候不來,偏偏要在她修佛不能心情大波動的時候來。
一旦失控了,她就糟了。
寧舒都懶得問他是怎么找到這里來的,總之接下來她要對這個世界,包括九宮山世界進行一次大掃除。
她現在這樣臟,如果抱著太叔自爆,臟東西爆他一聲,想想都覺得很爽。
寧舒心平氣和地問道:“來找我什么事情?”
“鬧成這樣夠了吧。”
夠了吧吧吧?!
寧舒笑了起來,露出白牙齒,簡直不忍直視,“我沒有鬧,我是認真的。”
“你找我什么事情就直說吧,別拐彎抹角的,浪費大家的時間。”
“哦,你該不是讓我回去吧?”寧舒突然笑了起來,“還勞煩你老人家親自來接我。”
太叔面無表情地說道:“那你是怎么想的。”
“怎么想的,沒什么想法,就是現在感覺倍爽,不想回去了。”寧舒躺在吊床上搖啊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