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著一大捆兵器,寧舒去了輪回世界。
把兵器往地上一扔,對骷髏們說道:“你們來看看,喜歡什么武器自己挑,然后再批量購買。”
“別人要來搶東西,咱們得拿起武器捍衛呀,別看那果子黑黢黢的,長得還丑,但是能賣好多錢,能有好多的功德粒。”
“一顆果子能嚼用很長時間。”
骷髏不明白果子有什么好爭奪的,但是把果子換成功德粒,一下就好理解了。
必須得干呀。
寧舒覺得這次大概又要搞事情。
讓這些骷髏挑選武器,喜歡什么樣子的武器登記。
寧舒朝諸均問道:“你說是統一武器還是各用各的武器?”
十八般武器搭配起來才好吧。
諸均說道:“拿著同樣的武器看起來比較霸氣點。”
“不過我跟你說實話,現在隊伍的質量層次不齊,而且骷髏的潛力也不太一樣了,還是要給適合的武器。”
寧舒點點頭,“那就使用不同的武器。”
弱一點的可以再后面拉弓射箭,身板不夠強就不用扛著斧頭。
果然骷髏們喜歡的武器也不盡相同,不過有了武器就要重新訓練,總得有個陣法什么的。
不過現在的時間比較緊急。
寧舒也不會讓這些骷髏干架,大約就是去壓場子的,之后談不攏大概就是動手的時候。
都要吃到嘴里的東西,硬要給我摳出來,那不好意思,肯定咬你手。
兩千多個骷髏,要買兩千多個武器呢,估計一個果子的錢也就花得差不多了。
寧舒是挑好的武器拿,那種便宜的,不一定皮實。
萬一真的打起來了,結果武器斷了或者出毛病,裝備不給力也容易涼呀。
這些骷髏都是寧舒耗費心力制作出來的,損失了一個都心疼,這可都是她的寶貝呀。
諸均幾人把武器統計出來,有人用長槍,有人用斧頭,還有人用弓弩,十八般的武器,都有人用。
不過沒骷髏用劍,大于覺得劍沒有大刀好,直接拎著大刀砍人比刺挑更加有意思。
寧舒拿著清單,找到了司天,讓司天把上面的武器都收集齊了,至于錢就從賣果子的錢中扣。
司天收集了好一會,才把這些武器給收集齊了,“這些武器都是用很堅硬的材料打造的,價格略貴。”
不是略貴,而是很貴,司天說得真委婉。
寧舒大約都沒有用過這么貴的武器。
窮誰都不能窮孩子呀!
寧舒把這些武器放到了介子空間里,拿回去讓人分了。
每個骷髏都拿到了武器,這么一看有點氣勢,看起來像隊伍了。
赤手空拳打起來是很爽,但是骷髏的力氣很大,使用武器傷害加倍,尤其是重型兵器。
還有的骷髏扛著一個炮筒,造型真是相當地別致。
諸均額外多要了一把劍,不光是諸均,好幾個領導地位的骷髏都咬了劍,劍就掛在腰間。
估計是用舉劍來發布命令。
“你們現在原地待命,熟悉兵器,我走了。”寧舒對骷髏們說道。
旗袍男給她發消息了,她現在得去匯合了。
這件事總得解決,要確定主權。
寧舒到酒樓的時候,旗袍男正在門口等她。
旗袍男沒讓寧舒進酒樓,拽著寧舒到了一邊,說道:“好些人都來了。”
寧舒挑眉問道:“是哪些人?”
“好幾幫人呢,大約都是來爭奪果林的,估計大家都知道這些消息發散出去了,想要霸占是不可能的了。”
“但是會盡可能多爭取一些,所以聚集了不少人,你要做好準備,我朋友他們也來了。”旗袍男苦笑了一聲。
朋友?
寧舒挑挑眉,怕不是朋友,而是派系的人吧。
所以這次大概有不少派系的人來了,抓緊時間分,還有些沒有得到消息的人,來遲了就沒有了。
寧舒有點想笑,大概這些人沒有把這片果林當成是她的,現在就開始劃分了。
旗袍男說道:“有人說這件事至宜快不宜遲,如果遲了,或者是鬧大了,組織介入了,大家分到的東西就更少了。”
寧舒哦了一聲,“這算是在威脅我嗎?”如果不給就讓組織介入,組織介入了,那么最后的結果是雞飛蛋打。
東西肯定落不到自己的手里。
寧舒表示這威脅一點意思都沒有,她如果怕組織介入,那這些人就不怕組織介入嗎,同樣怕。
拿大家都怕的事情來威脅她?
她大約是被嚇大的。
旗袍男說道:“當然是威脅你,意思就是現在好歹能拿一點,如果組織介入了,那可是一點都拿不到了。”
“就是讓你退步,唉,天降之財就是這點不好,總有人惦記。”
寧舒:“神特么的天降之財,這玩意不是我死了好幾次找到的嗎?”
說得跟天下掉下來的一樣。
被皮皮蝦咬了好多次呢,咬一下又痛又麻挺尸好一會呢?
怎么就是天降之財了。
如果現在滾一個強腎果到她的腳邊,這才叫天降之財。
當初去虛無世界還花費了三百多萬買卷軸呢。
這是生意,做生意發財了,結果有人就要來分她的錢。
不干啊,不干!
寧舒問道:“這次來了多少人?”來了多少人就代表有多少派系準備瓜分。
旗袍男說道:“大約有二十多個吧吧吧!”
寧舒看到旗袍男眼神漂浮,沒好氣得說道:“你結巴什么,就是一百個咱們也不能慫呀。”
不對,旗袍男應該是別的派系的人。
旗袍男說道;“那就是有三十多個。”
旗袍男也不知道寧舒手中到底有多少的果子。
三十多個代表過來談,真是人不少呢。
其實她手里有一千多個,如果每次收成能有一千五百個果子,那么每個派系還是能分到五百個果子。
算起來也是一筆不小的財富,五百個呀,按照五千萬算,這是多少錢啊?
寧舒一撩頭發,走進酒樓里,酒樓大廳里塞滿了人,那么多的桌子都坐滿了人。
還有餐桌拼湊起來談判長桌,坐了不少人,這次大概就是來談判的,就是派系的代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