耆老在自己的攤位上一陣翻找,最后從壓箱底的地方找出了一個卷軸,“這個吧,這個世界有強身果。”
寧舒:“這名字也太羞恥了,強腎果?”
耆老呃了一聲,“有什么羞恥的?”
旗袍男說道:“耆老,你這個卷軸都不知道壓了多久了,明顯是過期的消息,現在還有沒有強腎果也不知道呢,那個虛無世界還在不在都不一定?”
旗袍男:“我可是你的vip貴客,你就給我們提供這種消息,有沒有新的一點的消息。”
賣卷軸實際上賣的就是消息,這種壓箱底不知道多少年前的舊消息有什么用。
就算撿漏的幾率都非常小。
畢竟有的世界被人收刮一次又一次,別想撿漏。
甚至那個世界都可能不存在了,買一個卷軸那就屁都沒有撈到,甚至連虛無世界都不能看一眼。
耆老放下卷軸,又翻找了一陣子,“你也知道,跟靈魂有關系的東西,那都是熱門的東西,凡是出來了,那就是先下手有,后下手無,這個…”
“這個是比較新的卷軸,這個世界肯定是存在的。”耆老說道。
寧舒問道:“有沒有再新一點的。”
去新世界總比撿漏好。
耆老:“那我再找找。”
寧舒:…
你自個攤位都不熟悉嗎?
耆老找出了卷軸,“這真的是最新的了,不過世界很危險,因為沒有規則,什么事情都會發生,但是長的寶貝確實不少,價格嘛。”
寧舒大手一揮,“多少錢。”
耆老笑瞇瞇:“五百萬。”
寧舒:“嗝…”
旗袍男說道:“不能這么貴的。”
耆老摸著胡子說道:“這個消息得來很不容易,人去了了那個世界,還能不能回去不一定呢,成本高當然價格貴。”
寧舒趕緊搖頭,“這么危險還是去了,換個世界,本來去找寶貝的,可別把命給搭上了,換個世界。”
寧舒很膽小的模樣,旗袍男也點頭,“那就換個世界。”
耆老生氣了,“換什么,我找東西不累呀,一會要這樣一會要那樣,算你們便宜點如何。”
寧舒問道:“那能便宜多少,算了,不要,太危險了。”
身上只有三百萬,其他的都兌換成了功德,寧舒問道:“你收功德粒嗎?”
“不要,這東西組織回收會貶值,老沒意思了。”
旗袍男問道:“那能便宜多少,200萬成交。”
耆老:“好走不送。”
最后砍價來砍價去的,成功以三百萬交易了。
之前五百萬,現在便宜了兩百萬,我的娘吶,這玩意真是暴利呀,而這東西還就只能耆老能搞。
真是一技在身吃喝不愁呢。
寧舒拿了卷軸,就打開了通道,通往世界。
走了好一會空間通道,才落在了一個世界,但是他們下降的地點有點日狗,是在一個孤島上,周圍都是是碧藍的大海。
海面上還有海鷗飛翔,歐歐歐地叫喚,看起來很平靜呀。
寧舒用精神力掃描海島,結果腦海中仿佛有電擊一般疼痛,旁邊的旗袍男也嘶了一聲,看向寧舒。
兩人對視,異口同聲地說道:“不能使用精神力。”
可是為什么不能呢。
寧舒拍了拍自己的腦袋,虛無世界什么事情都能發生,沒有任何的規律,因為沒有穩固的法則和天道。
至于要怎么玩全看虛無世界的心情呀。
寧舒看著一望無際大海,你說我們是游過去呢還是走過去呢?
根本看不到陸地。
旗袍男蹲下來,撈著海水,對寧舒說道:“你是水法則,如果能控制這玩意,咱們也能很快離開。”
寧舒把手伸進水里,可是感覺像是被什么東西咬了一下,好像是被水里的什么水蛇之類的東西給咬了。
半邊胳膊都麻木了,隨即麻木的感覺遍布全身,寧舒渾身都僵硬住了。
旗袍男推了寧舒一下,寧舒就直挺挺倒在地上,跟冰塊一樣。
旗袍男驚訝無比,“臥槽,你咋了?”
寧舒僵硬了一會,然后又活過來了,動了動身體對旗袍男說道:“這水不能碰,里面有東西,碰到了會死。”
“我恐怕控制不了這種水,這應該不是水。”寧舒錘了錘麻木的的腿,也就是自己,如果是旗袍男,恐怕已經死了。
一來就中標了,寧舒覺得這一趟自己的運氣有點低。
旗袍男眺望遠處,“那咱們就在這個島上呆著嗎?”
寧舒盯著海水,剛才到底是什么東西咬了她,使用水法則的力量。
可是這個世界連法則都沒有完善,用起來很吃力。
寧舒有點擔心還沒有達到陸地,就死在了海里。
寧舒說道:“我的靈魂有點麻木,再等等吧,現在這個島上找一找,有沒有什么好東西,你見過強腎果長什么樣子了嗎?”
旗袍男想了想,“見過,在拍賣場上,不過價格高得離譜,大概是三百萬的二十倍,這是底價,拍賣的價格又更高了。”
寧舒驚訝,“這東西真的很好嗎?”
旗袍男點頭,“聽說吃一個可以在靈魂中筑起鋼筋水泥一般的效果,靈魂強韌度up,up,up。”
“吃得越多越好,不過達到了極限,也就效果微弱了,能吃到一個就不錯了。”
寧舒對強腎果越發渴望了,墻再高也沒用,得結實呀。
看著凝實,結果就是果凍和鋼筋水泥的區別。
一拳能搗爛果凍,卻不能搗爛鋼筋水泥。
寧舒揉著自己的身體,驅散身體中麻木感覺,一邊不停往海里張望,是什么咬了她。
憑借著水法則的力量,她應該能看清楚水里的東西,可是朦朦朧朧的,看不清楚。
寧舒找了一個理由,這不是水,既然不是水,她看不清楚很正常。
寧舒站起來跳了跳,沒有麻木的感覺,就是不知道會不會留下什么后遺癥。
不過反正自己也死不了。
“這個海島挺大,我們逛一逛看看有沒有什么寶物?”寧舒對旗袍男說道。
“也不知道這里有沒有白天晚上,如果有晚上,那咱們再等等。”旗袍男警惕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