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括一些昂貴難見的道具,無論任務者等級,都可以購買,算是組織給的福利。”
“有很難得的道具。”
這就是購物呀,寧舒問道:“那什么時候會推出這樣的產品。”
“看長伯心情。”
寧舒:…
好任性。
反正她都這么久沒等到積分商品,怕是幾百年沒有推出積分商品了吧。
組織是不是對時間有什么誤解,能幾百年不推出商品。
等推出積分商品,怎么也得搶一點,反正積分放在那里是沒什么用的。
銀發男:“一千功德。”
“這種問題還要功德?”寧舒震驚看著銀發男。
“你問了問題,我回答了,就要收咨詢費。”
寧舒:“我如果問你一句,你過得好嗎,你回到了,也要收費?”
銀發男:“對,我又回答了你,一千零一功德。”
寧舒:…
我去!
惹不起惹不起!
還沒法理論。
寧舒劃了一千零一點功德,問了一聲好,就要一點功德。
寧舒閉緊嘴巴,在這里說話都是要錢,不能問沒什么營養的東西。
知道了自己不會變成傻子,寧舒出了咨詢室,踮著腳,轉著圈,嘴里哼著小曲。
雖然受到了驚嚇,但是結果是美好的,以后自己的精神力會變得更加強大。
說不定靠自己就能構筑空間通道去撿碎片了。
靠別人的通道,她要賺點錢,幫別人代撿碎片,那是不是還得給替自己構建通道的人一點錢啊。
這好像有點利用別人掙錢,如果只是自己撿碎片就算了,現在要掙錢,性質就有點不一樣了。
現在自己能構筑通道了,就沒有心理負擔了。
寧舒現在心情很好,轉著圈,后背撞到了一個人,可是這種人從背后伸出手了,居然把寧舒勒在懷里了,一雙手從背后環住了寧舒的肩膀。
寧舒鼻尖蘊繞著一股香味,轉頭一看張嘉森,渾身雞皮疙瘩都起來了,直接撥開了他的手,直接跳開了。
“你怎么在這里?”寧舒身上的惡寒怎么都消除不了。
“你可以去巫之城感悟巫法則,那么我也可以感悟木法則,感悟火法則,總不能因為你是木法則城主,就不允許我感悟木法則吧,沒有這樣的道理。”張嘉森把手放在鼻尖聞了聞,“你很香。”
寧舒差點尼瑪吐了,現在的張嘉森變得好油膩,這么猥瑣,這么油膩。
現在渾身都還是雞皮疙瘩,消不下去,有種被蛇纏繞在身上的感覺。
寧舒冷笑,“你太惡心。”
“是你撞到我的懷里,我抱住你沒毛病吧。”張嘉森直接說道,“我們之間就算有什么前塵往事,那也是過去的事情,你就這么記恨。”
寧舒:“沒錯,就是記恨。”
“就算記恨,也是我該記恨你,你反倒來記恨我,你沒理。”張嘉森搖著頭說道,“就算我們之間有什么齟齬,也不至于見面就這么針鋒相對。”
寧舒話都不想跟張嘉森說,跟他扯皮都顯浪費時間,講理,抱歉,姐不跟你講理,你算哪根蔥。
很想沖動把這丫弄死,但是最近還是乖乖的,萬一被擼了城主勛章。
現在太叔因為正卿的事情,煩著呢,她要是在鬧事,搞不好就把她給滅了。
除非自己的價值大到讓太叔再殺她的時候,會很衡她的價值。
馬勒戈壁的,寧舒感覺渾身被毛毛蟲爬過,惡心,踩死毛毛蟲,吧唧一聲噴濺的綠水都會弄臟自己的鞋子,更惡心。
張嘉森有點無奈,“你看到我,就一定要渾身散發殺氣,你都能殺掉土法則化身,你可以殺了我,我站著不動,你動手吧。”
“如果你不動手,那我們是不是能和解了,我們曾經還是夫妻。”
寧舒:…
要按照張嘉森這么算,她好多位面都有丈夫呢。
張嘉森可是渣男丈夫其中的一員呢。
寧舒發現張嘉森這人真是無時無刻都在算計人心,他怎么就能這么篤定她不會動手。
覺得她會忌憚,因為她之前才鬧過一次,現在要低調。
她不動手,張嘉森該不是又要腦補出,她對他有感情,所以才舍不得動手。
“動手吧,動手了,咱們之前的事情就一筆勾銷。”張嘉森說道,“你要不動手,是心有顧忌,還是因為我?”
寧舒差點被氣笑了,她要動手了,那就一筆勾銷以前的事情,大家就是好朋友哦,她要不動手哦,是因為舍不得。
動手or不動手,好處都特么你得了。
這選擇題跟,要么我做你男朋友,要么你做女朋友的選項。
去你嗎勒逼的。
你的尬撩真是讓人惡心。
篤定人不會動手吧,現在打架又不需要驚天動地。
寧舒嘗試能不能釋放出精神力,貌似還可以使用。
這個精神力很強大,直接沖擊張嘉森的意識海,精神球受到了攻擊,,劇烈反彈。
咔嚓,張嘉森的精神球裂開了,他悶哼了一聲,跪在地上,雙手撐地,表情痛苦猙獰。
寧舒離開了木之城,給張嘉森一點教訓,讓他以后看到自己繞著走,別特么湊過來。
她忌憚審判者,不敢在法則城市中弄死一個任務者,而且這個任務者貌似沒有挑釁自己。
這樣算起來,錯誤全在自己這一方。
寧舒磨牙,張嘉森倒是很會算計。
就算張嘉森死了,還有張嘉森的系統,說不定會把這件事上報組織。
不過精神球裂開的痛苦很難受,張嘉森可以好好享受,而且一般人是不能修復精神球。
當初她的精神球被心臟給震裂了,然后又被心臟跟揉面團似的,將她的精神球給修復了。
那么張嘉森找誰修復呢。
精神球有瑕疵,修煉起來也特別痛苦,那里有裂縫,一碰很疼。
使用精神力也會疼。
撩什么?
硬撩是很危險的事情。
張嘉森感覺自己的腦海被無數的列車轟隆轟隆壓過,渾身顫抖,那種撕裂的痛苦讓張嘉森痛得半天沒能爬起來。
艱難抬起頭,眼前已經沒有那個女人的蹤影了。
張嘉森的心仿佛被凍在冰水中,冰涼刺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