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是一個眉清目秀的帥哥,是個小鮮肉。
就是身體大了點,不是大了點,是很大。
有人忙活,也有人像寧舒和旗袍男這樣觀望的,謹慎,并不輕易出手。
寧舒摸了摸手臂,心里不舒服,對旗袍男說道:“咱們走吧,這種東西明顯是咱們現在不能肖想的。”
不管朝個身體是誰,但明顯是人放在這里,這樣突然闖入別人的地盤,主人家發火可能弄死他們。
打死你們這些偷食的老鼠。
而且可能跟朝個沉睡的巨人是同一種種族的人。
比如府君的身體也很龐大。
府君這個人冷漠,最可怕的是他要吃靈魂。
寧舒越想越覺得府君跟這具身體有關系,這么大的尸體,一般人還真的扛不動。
寧舒下意識摸了摸自己的丸子頭,還沒有散開。
“再等等。”旗袍男說道,“一不對,立馬撤離。”
“等毛線,等不對再跑就跑不掉了,富貴險中求,那也是能求的,咱們求不了。”現在這種情況,寧舒有種膽戰心驚的感覺。
不知道這種感覺是出自沉睡的尸體,還是來自于其他方面。
反正預感給她的感覺相當不好,仔細看旗袍男捏著扇子的手,骨節已經發白了,顯然很用勁。
顯然也意識可能有危險,但是跑一趟,花費了不少錢購買了空間通道,什么都沒有得到。
寧舒抿著嘴角,有點想撇下旗袍男走人了,“走不走。”
心里那種心驚肉跳的感覺越來越強烈了,感覺危險越來越近了。
有些任務者還在巨人身體上倒騰,但是沒倒騰出什么進展來,而是力量真的太弱小了,不足以撼動這樣的龐然大物。
至少也是這么龐大的人,才能對這具身體造成什么毀滅性的打擊。
寧舒忍不住想撓頭,想到頭上的丸子頭,又放下了手,可不能把丸子頭給撓散了。
哪怕是在危機的時候,也不能露出頭頂的綠。
寧死不露綠。
寧舒眼睛到處掃,看到背后不遠處,一身黑衣的太叔緊緊漂浮在哪里,沒有聲息,一動不動的,只有風衣衣角偶爾動兩下。
帶著金絲眼鏡,鏡片折射著森冷的光澤,眼鏡好像霧化了,看不見他的眼神。
寧舒拉旗袍男,旗袍男沒好氣地說道:“干什么拉拉扯扯的,男女授受不親。”
不親你妹啊,跑啊。
寧舒拽著旗袍男就怕,讓系統把自己傳送回去。
旗袍男看到審判者,也驚了一下,也不管了,和寧舒一起傳送走。
其他人看到寧舒和旗袍男的動靜,尤其是看到了審判者,一個個都驚悚了,跟受驚的鳥似的,到處飛散。
但是這周圍不知道什么時候,空間都被控制住了,封閉了,根本走不了。
聽著系統說無法傳送,寧舒的內心是奔潰的。
她真的只是來看熱鬧的。
這個人不知道什么時候出現了,靜悄悄的沒點動靜。
這是什么毛病,就跟在后門偷窺的班主任一樣。
然后悄無聲息地封鎖了這片空間,讓人無法逃走。
人咋這樣壞,這樣惡趣味呢。
寧舒踢了銀發男一腳,早點走也不至于是這么一個下場,我去。
旗袍男扇著扇子,扇得有點急促,顯然心里也亂糟糟的。
寧舒瞇了瞇眼睛,看了看太叔又看了看那邊龐大的身體。
心里猜測,這具身體該不是太叔的吧?
但是長得不怎么像?
也許是為了讓自己的風格更加鬼畜,而改變了靈魂面容呢。
但可能不是太叔,不管怎樣,這貌似是太叔守護的東西。
總之,這一次是撞在槍口上了。
來這么一次就掙到十萬功德,要命還是要錢,寧舒都給不起。
“到這邊來集合。”太叔的聲音不大,但是這片空間里都響著他的聲音。
語氣輕飄飄的沒什么波動,但是這樣更加讓人害怕。
沒辦法,所有人都朝這邊集合,寧舒和銀發男往那邊湊。
寧舒有點幽怨地看著旗袍男,旗袍男用扇子抵了抵鼻子,小聲說道:“這次是我連累你了。”
現在說這個有用嗎,先把面前這一關度過吧。
今天發生了這樣的事情,怕是提供消息的耆老和游走在虛無世界,尋找寶物的人也要倒霉。
肯定是要整頓一下,薅一次羊毛,安分一段時間,死灰復燃之后,再整頓。
其實去虛無世界龐大的利潤,組織明面上不允許,但是私底下的態度是模棱兩可的。
煙酒有害身體,但依舊允許生產售賣,卻是所有行業中稅收最重的。
這次賣的消息撞槍口上了。
“你,你…”太叔指著寧舒和旗袍男,“法則稅收一百年,可以走了。”
旗袍男:…
寧舒面無表情,一百年又一百年,再一百年,已經麻木了。
無所畏懼。
寧舒拽著旗袍男走了,回頭看到太叔拿著槍,黑黢黢的槍口對著任務者。
任務者面色驚恐,似乎在辯解什么,但是對方根本不聽,直接滅殺了,什么都沒有,煙消云散了。
看到身邊的人魂飛魄散了,連靈魂之力都被收走了,一些人神色惶恐,甚至團結起來攻擊審判者。
說不定能活下來。
但是這顯然是徒勞的,反抗反而死得更慘,從黑黢黢的槍管中打出了漁網一樣的東西,直接將任務者給包裹住了。
這種網會越來越緊,而任務者被包裹了,痛苦得嗷嗷直叫,而靈魂也被迫蜷縮成一團,越來越小,叫聲越來越凄厲。
直接抹殺是瞬間死亡,但是這樣抹殺,是虐待。
人都對能夠主宰自己生命的人感到恐懼,寧舒顫抖了一下,趕緊和銀發男離開。
用的是銀發男的系統直接離開了。
除開寧舒和銀發男,還有一些人得到了赦免,但是破財免災是免不了的。
而對尸體動手的人,一個都沒跑不掉。
一些冰層都已經快要打通了。
寧舒和旗袍男出現了系統空間,是旗袍男的系統空間。
一走進空間,就聽到一道女聲,“祖禮,你他嗎是不是想死,干這么危險的事情,別忘老娘跟你綁在一起,你死了,老娘也玩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