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實挺辛苦的,但是為了跟外面不親近的人硬組合在一起,反而讓本來親近的人隔離,這是不值得。
他們的情況因為有血緣關系,更加牢固,更加適合抱團取暖。
寧舒讓蘭斯好好修煉,他們要準備搬家了。
蘭斯詫異地問道:“我們為什么要搬家?”
寧舒解釋道:“換一個地方生活吧。”
“可是身份驗證是一個大麻煩,我們好不容易得到帝國居民證明,去其他的星球,去其他的帝國,又要重新申請,為什么要這么做?”
蘭斯雖然不出門,但是家里有智腦,什么知識都能從智腦上知道。
智腦連接星際網絡,除非一些特別機密的東西,星際網絡上都有。
智腦相當于電腦,但是比電腦高級多了。
蘭斯一番話幾乎讓寧舒打消了搬家的想法。
蘭斯問道:“哥哥為什么想搬家,難道是因為怕有a發現我嗎。”
“但只要是有人的地方,就有管理者領導者,就有a,除非是荒無人煙的星球,即便是荒無人煙的星球,也應該有帝國的人在駐守。”
遇到了一個腦子很聰明的o弟弟,寧舒表示無力反駁。
是啊,哪里都有a,但是這個地方的a全都被她拉入了黑名單中。
弟啊,咱們不出去走走,怎么遇到新的a呢,怎么遇到值得托付,又能緩解發.情痛苦的a呢。
寧舒直接說道:“我已經考察了這里的a,這里的a不好。”
蘭斯:…
寧舒突然有種挑女婿的感覺。
實力重要,人品很重要。
寧舒說道:“趕緊修煉,到時候咱們比武招親,能打敗你的a,你們就能交換信息素了。”
蘭斯:…
“哥啊,a一般都有機甲,有戰機,有瞬間把人秒成渣的武器。”蘭斯額頭上的青筋跳了跳,哥哥最近越發愛臆想了。
寧舒:…
我特么…這個任務的難度是不是sss級別的?
弟啊,那當初你是怎么周轉在一個星球又一個星球的?
寧舒先暫時不說了,還是修煉吧,這個世界好像不能使用規則。
不能使用也好,萬一自己伸出藤蔓,鋪天蓋地的,立刻就要被研究所抓去研究了。
這些人為了科技的發展,什么都研究,解剖個人算個毛線啊。
不過自己的力量就削弱了很多,修煉絕世武功也不知道會不會抓去研究,畢竟一拍就是一個手指印。
那就偽裝成a。
不過蘭斯本著求真的態度,依舊修煉絕世武功,想知道身體中流淌的銀光到底是個什么鬼。
寧舒加快了掙錢的速度,因為有精神力在,掃描這些廢棄的戰艦機甲,一掃描過去,就知道里面有沒有什么有多少昂貴的稀有金屬。
沒有的她就不拆,每次拆開都特別費力,雖然練了絕世武功,力氣大了,但是寧舒還是不愿意把力氣廢在無用的地方。
這樣效率就高點,找到的稀有金屬就多一點。
但是現在身邊多了一個人,沒事就往她身邊溜達,時不時搭把手,這個人就是之前送蛋糕的加爾。
寧舒一看向他的時候,加爾就露出了溫和的笑意,“你要不喜歡吃蛋糕,對奶油過敏,可以吃東西其他東西。”
從古至今的泡妞方式都是給對方東西吃嗎?
你吃,你吃,你吃吃吃?
寧舒微微一笑說道:“不用了,我對這些都不感興趣。”
這時,廢棄戰艦收容場的管理人走過來問道:“你們誰的手里有稀有金屬鈷,帶過來。”
寧舒立即說道:“我這里有。”有小費上門了。
寧舒跟在管理人身后,到了前廳,看到一個身上有機甲的人正在等著。
“有多少鈷,都拿出來,我全要。”這個男人說道。
寧舒看到這個男人,頓時想翻白眼,冤家路窄呀。
就是這家伙捉了委托者,也是第一個占有給蘭斯打上標記的a。
寧舒拖拖拉拉的,想轉身走人,管理人對寧舒說道:“趕緊拿出來。”
寧舒沒辦法打開了袋子,拿出了從機甲和戰艦上刮下來的金屬。
這個男人吸著鼻子,沒去看稀有金屬,反而拿鼻子在寧舒的身上聞了聞。
“脫下防輻射衣服。”這個人命令寧舒。
寧舒擰著眉頭不動,管理人趕緊說道:“讓你脫下你就脫下。”
小聲告誡寧舒,“他是alpha,別忤逆他。”
a有身份地位,有實力,惹不起,惹不起。
寧舒瞇著眼睛看著這個a,脫下了套在外面的防輻射外套。
男人鼻子幾乎貼在寧舒的身上,從上倒下地嗅著寧舒。
寧舒想抓把屎糊他臉上,讓你聞,跟狗一樣。
“你是o,不對,你不是o,你只是身上沾染上了omega的味道,你接觸過omega。”海勒肯定地說道。
寧舒茫然地搖頭,“omega,沒有呀。”
信息素包括氣味,液體什么的,她跟蘭斯朝夕相處,身上不可避免地沾染上了一點蘭斯的味道。
這種淺薄幾乎沒有的味道根本就察覺不了,對信息素不敏感的b是無法感覺到的。
但是對信息素尤其敏銳的a,就能聞到這么一點若有若無無法察覺的氣味。
寧舒無funk可說。
鬼知道這家伙居然跑到這里來找稀有金屬,蘭斯沒出門被海勒抓住,反而從她的身上開啟了劇情。
那么接下來…
海勒瞇著眼睛,湊近寧舒聞著甜蜜的信息素,問道:“你在哪里接觸過o,叫什么名字,告訴我,會給你獎賞。”
寧舒搖頭,茫然地說道:“我只是一個b,我能在什么地方接觸一個稀有的o,這位alpha,你是不是聞錯了?”
海勒呵呵地笑了一聲,他有一頭張揚的紅色頭發,配上精致,輪廓分明的臉蛋,alpha強攻氣場兩米八。
“告訴我,不然我有很多種方法讓你說出來。”
寧舒頓時想到委托者受到的酷刑,臉色有點不好看了,還是搖頭,“我沒有接觸過o,就算我接觸過了,也可能是意外遇到了,然后一下就分開了,你讓我怎么知道哪個是o。”
“o又沒有多長一個鼻子,我只是一個b,我又聞不出來。”寧舒一臉憋屈加幽怨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