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怪當時那個女任務者要跟著旗袍男一塊走,放棄了尋找精神石,感情是想搶東西。
看樣子是沒有搶到,如果真的被搶了,旗袍男就不會出現在這里了。
早就去忙活自己的事情去了。
也不好說什么,世界樹很珍貴,眼紅很正常。
“看來你的魅力沒有那么大嘛,不然人家也不會打著截了你的世界樹的注意。”
之前合作弄到了世界樹,然后趁機弄走了。
人也聰明,說不定旗袍男就為別人做了嫁衣,不光沒有弄到世界樹,還需要支付幾個任務者一大筆錢。
畢竟已經幫你弄到了世界樹,世界樹是你自己搞丟的,錢照樣給。
而那個女任務者一分錢沒花就得到了世界樹。
寧舒閑得無聊,問道:“那你把那個任務者怎么樣了。”
旗袍男一笑,露出了閃亮的牙齒,“我能把她怎么樣,大家都是任務者,要互幫互助,相互友愛。”
寧舒牙酸到不行,看到他的牙齒折射冷光,估計那個女任務者沒有在旗袍男的身上討到什么好處。
旗袍男可不是什么善男信女,如果真的沒有手段,能成為法則化身第一人?
尤其是大家都是做任務的人,手段多了去了。
寧舒翹著二郎腿,有一搭沒一搭地翹著,暫時沒有生命威脅了,寧舒松了一口氣,現在就等心臟形成人。
希望能形成有行動能力的成年人,而不是一個需要照顧的嬰兒。
寧舒將意識沉入意識海里,看著斑駁的精神球,輕輕碰了一下,精神球立刻咔嚓了一聲,讓寧舒動都不敢動一下了。
好可怕,如果精神球真的碎了,她將無法使用精神力,而且如果精神球湮滅了,她的神智和意志也逐漸被湮滅。
好坑爹呀,她以后差不多就是一個半殘廢的人,連精神都沒法用,跟瞎了有什么區別。
看著胚胎一樣的心臟,寧舒嘆氣,要等到什么時候。
旗袍男扣精神石越扣越興奮,叮叮當當的,跟刨自己墳一樣,輕松自在,讓寧舒嫉妒得面目全非,她跟條死狗一樣。
幾個人,所有人都有損失,就旗袍男悠哉悠哉的。
你妹呀!
寧舒拿著智腦,有心想看看智腦里面的情況,但是一想到自己脆弱的,一碰就要散架的精神球,就放棄了查看。
而且她的精神還沒有智腦里面的精神力強大,會被反噬攻擊的。
寧舒盯著心臟看,心臟漸漸長出了手和腳,現在就要開始精細發育了,長出手指,腳趾和五官頭發。
寧舒扳著手指頭算,估計還要很長一頓時間才能形成人。
寧舒甩了一滴生命源在它的身上,頓時嗤嗤作響,看著特別駭人。
“你干嘛呢?”旗袍男挑眉看著寧舒,寧舒隨意地說道:“擤了一把鼻涕。”
旗袍男撇撇嘴,開始接著挖精神石,其實他的眼神一直都在往心臟下面的小潭看,里面是多彩濃稠的精神力。
但是旗袍男心里有數,弄點邊角邊料還可以,如果惹毛肯定是不行的。
這次的收獲不錯,有了世界樹,還能有一點精神石,精神石如果自己不能用,可以賣出去。
旗袍男的心里算盤撥得噼里啪啦響。
“你這個死樣子是怎么了?”旗袍男看寧舒癱在地上。
寧舒個有氣無力地說道:“我的精神球裂縫了,馬上要碎了,你有什么辦法能修復精神球嗎?”
旗袍男:“…還真沒有。”
“怎么弄成這樣了?”
寧舒瞅著他,“你以為這現在和平的局面是怎么來的,那是之前有慘烈的掙扎,才有你現在叮叮當當敲精神石的局面。”
旗袍男來的時間太好了。
旗袍男:“你在嫉妒我,你好丑陋。”
寧舒:…
旗袍男轉頭看著懸浮著的心臟,“看著像個人了。”
四肢越來越明顯了。
心臟的聲音帶著喜悅,“謝謝,你是一個好人。”
寧舒:…好人,說旗袍男好人!
不想說話。
旗袍男抓緊時間挖精神石,想到河里有那么多的精神石,對心臟說道:“外面有好多的精神石,我去外面可以嗎?”
“可以,你是她的朋友,我可以給你一些。”
心臟的聲音歡呼雀躍。
寧舒錘心口,感覺一口老血噴了出來,特么還有這種事情。
她也弄了一些精神石,結果搞得精神球殘破。
更苦逼的是那個精神球裂成了兩半的個任務者,估計精神石還沒有旗袍男弄得多。
“你在這里等我,我去去就回來。”旗袍男朝寧舒笑一笑,在寧舒怨忿的目光下爬礦洞。
寧舒錘地,同人不同命,她特么還得守著心臟。
可以確定的是,心臟絕對不會讓她走。
“撿得差不多就走吧,我人你也看到了,你趕緊走。”多一個人不好逃跑。
有旗袍男在,她總不能丟下旗袍男跑吧。
旗袍男點頭,“我心里有數。”然后爬走了。
寧舒撇撇嘴,然后盯著胎兒的兩腿看,倒要看看是男是女,到現在還還沒有形成特征,難道不男不女,沒有性別特征嗎?
管他是男是女,還是陰陽人。
寧舒扣著墻壁上的精神石玩,扣一塊,緊緊塞進介子空間了,她的介子空間非常大,都裝滿了,里面的精神石很多。
但是這些對整個礦藏來說,就是九牛一毛,足以窺見這個礦脈有多大,這顆心臟多聚集的精神力有多強大。
一滴水和一片海的區別。
強中更有強中手,寧舒真是嫉妒這些天生的強大的生靈。
生來就有強大的個力量。
胎兒已經形成了手指,腳趾,已經有了五官了,還有隱隱的血管。
現在已經是一個正常胎兒的模樣,雙腿之間也有了特征。
寧舒面露嫌棄,居然是個男人,之前就嫌棄心臟,現在更嫌棄了。
如果是美麗的女孩子,她還會心軟一些,但是男孩子,算了吧。
明明是她一直守著,就算要形成身體,也應該形成像她一樣胸大的萌妹子。
寧舒靠著墻壁休息,看著心臟什么時候瓜熟蒂落,只要一成功,她就應該可以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