旗袍男順著礦洞爬了進來,看到寧舒跟個死狗一樣躺在地上,沒死呀。
“喂!”旗袍男隨手撿起一塊精神石朝她砸過去。
寧舒抬起頭,摸著被砸的地方,看到旗袍男,飛快爬過去,“你咋來了?”
“聽說你要死了,我過來收法則印記,三個法則印記呀。”旗袍男看著懸浮著的東西,渾身都有火焰在燃燒,“怎么個回事。”
“你趕緊走吧,我這里沒事,你就不一定了。”寧舒讓旗袍男趕緊走。
心里還有那么一丟丟感動。
“他是來救你的嗎?”心臟突然開口問道。
旗袍男一臉驚奇,“居然已經有了智慧。”
寧舒哈哈一笑,“不是來救我的,他就是路過來觀光的。”
“沒關系,你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我不會殺他的。”心臟居然很大方地說道。
旗袍男看看心臟,又看看寧舒,“你們是什么py關系。”
快拉倒吧,寧舒給他使眼色,趕緊走呀,多一個人都多一寸肘腋,到時候怎么跑。
旗袍男會意,這個有智慧的不知道是什么鬼的東西,暫時不會殺她,但是肯定會殺他。
旗袍男說道:“看到你們相親相愛,我就放心了,我走了,我以后再來看你。”
旗袍男調轉了方向,準備撤退了。
“你別走,我就要有身體了,你留下來見證一下,我想昭告天下,我有身體了。”心臟用精神觸角纏繞住了旗袍男。
寧舒忍不住翻白眼,看吧,就知道會是這樣的結果。
旗袍男干脆坐了下來,刷的一下打開了折扇,扇扇子。
寧舒撐著自己的腦袋,準確來說是扶著,精神球的崩裂讓她的頭疼死了,好像要從脖子上掉下來了。
旗袍男小聲問道:“這是什么?”
寧舒無奈地說道:“是礦藏中心,孕育出了智慧,只差形成身體了。”
“它說要形成身體是怎么回事?”旗袍男用扇子遮著嘴唇,小聲問道。
“別問了,具體解釋不清楚。”在這里,他們的舉動都在心臟的眼皮底下,包括想什么說什么。
現在旗袍男又陷進來了,唉。
寧舒說道:“我現在有點感動得想做你的女朋友。”
旗袍男嗤了一聲,“女人要矜持,矜持的女人才美麗,我不喜歡孟浪的女人。”
寧舒撇嘴,就知道你是個慫逼。
心臟的形狀微微有些改變,開始往人的身體發展了,慢慢生出了雙手,雙腳,還有一顆頭顱,樣子很模糊,但已經有了輪廓。
寧舒也有些驚奇,難道真的能形成身體不成,她純粹是騙人的。
旗袍男扣著地面的精神石,拿著打量一下,“這東西不錯呀,外面有不少呢,我為了確定你死沒死,連東西都沒有撿。”
寧舒:“我更感動了,更想做你女朋友了。”
你以為只有你會撩騷嗎?
旗袍男往旁邊挪了挪,離寧舒稍微遠點,問道:“咱們現在怎么弄,難道要等他形成身體。”
“應該是這樣,就怕形成了身體,我們也走不掉。”寧舒覺得這就是一個大坑,她只是為了一點精神石,現在弄得精神球都裂了。
以后都不知道還能不能使用精神力。
好疼啊!
“反正跟我沒什么關系。”旗袍男相當光棍地說道,“就算要纏著人,也不是纏著我。”
寧舒真想一腳踹死他,你特么是來氣人的嗎?
旗袍男叮叮當當地扣地面的精神石,看心臟沒什么反應,更加放開了,飛快地挖精神石,蹲著,坐下,站起。
寧舒很無語,她的介子空間都裝滿了,而且都是大塊的精神石,她才懶得一塊一塊地扣。
她更加關注心臟的情況,問道:“你還疼嗎?”
“很疼,但是想到有身體了,這種痛都不算痛苦,能夠忍受。”心臟又痛又興奮,導致精神力一波一波地涌出,讓寧舒捧著頭,嗷嗷直叫。
我痛啊,你能忍受我不能忍受啊。
幸好有智腦,幫忙分擔一旦精神攻擊。
按照這個速度,寧舒覺得要形成時間,需要一段時間。
寧舒覺得還是要留下來,因為要尋找解決精神球的辦法,如此破碎的精神球,說不定放心臟一點血就修復了呢。
現在還是一個模糊的人形,等到形成了胎兒,嬰兒,然后是青春期,然后是成人。
寧舒最怕的,形成身體就在嬰兒階段,然后她還要照顧一個嬰兒,好可怕,尤其是有無窮強大精神力的嬰兒。
不照顧就用精神力戳一下,好痛苦好絕望,寧舒扣起地上的精神石,朝旗袍男砸去,“我在思考人生,你能不能小聲一點哥。”
這么叮叮當當的的,還是在人家的身體中,你特么能不能不要這么囂張。
旗袍男這個人運道好,她特么受了這么多苦,好不容易把這顆暴動的心臟穩住了。
連精神球都崩裂了,結果旗袍男一來,毫發無傷,還叮叮當當收集精神石。
現在心臟心情好,根本就不計較這些精神石,沉浸在有了身體的興奮中。
運氣這個東西真的說不清楚。
寧舒問道:“你的世界樹呢,世界樹怎么養?”
旗袍男的表情有一瞬間變得有些扭曲,隨即恢復正常了,面無表情地說道:“還好,需要靈魂慢慢供養。”
世界樹用靈魂之力供養?
難道是跟靈魂融合在一起嗎?
那挺好的。
看旗袍男的表情不怎么好,寧舒問道:“是不是出什么事情?”
“沒什么,財帛動人心而已。”旗袍男扣著精神石。
寧舒挑了挑眉毛,思索著,“世界樹出什么問題了嗎,對了,一千萬的功德你要記得給我呀。”
“給了你八百萬,你之前還借了兩百萬。”旗袍男說道。
寧舒:…
寧舒忍著精神球的疼痛,靠著墻壁,癱軟得跟只樹懶一樣,“是不是有人跟你搶世界樹了,你臉色這么臭?”
“這倒是,本來是請來幫忙的,結果人家想把東西占為己有?”
寧舒反應過來,“是那個女任務者,她搶了你的世界樹?”